
出版社: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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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这一年这一生(任溶溶说说任溶溶)(精)
ISBN: 9787533297596
真不幸,我住进了*不想住的地方——医院。 可是生了病,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旁边的病*上是一位九十八岁的老人,他虽 然比我大五岁,可是身体比我好得多,有许多生活 细节,他都能自理,特别是他的吃功令我十分佩服 。他从不挑食,来什么吃什么,吃得精光。 每天早晨一顿早饭,一大钵厚厚的白粥,加一 个白煮蛋,他吃得津津有味。我这个广东人却还是 老规矩——“生怕吃白粥,死怕下地狱”,只能看 着他吃白粥吃得有滋有味。至于中午晚上两顿饭, 他*是吃得其乐融融。饭盒一到,他上来先就是五 六大口白饭,然后开始吃菜,和我先吃菜,然后一 口菜一口饭**两样。 他说的方言很不容易懂,后来我问了一下才矢 口道,他在抗战时是一位抗*老战士,在新四*领 导下打*本鬼子,是兴化独立团的一位干部。新中 国成立后他从事院校领导工作,是一位可敬的近百 岁的老人,大名叫作谢嘉祥。 我这一辈子做了两件事:**件事,我成为了 一个文字改革工作者;第二件事,我成为了一个儿 童文学工作者。 我读初中的时候,参加*领导的拉丁化新文字 运动,成为了一名热心的新文字工作者。我不但熟 悉普通话的拉丁化新文字,因为我是广东人,又生 活在讲江南话的上海,所以我还熟悉广州话拉丁化 新文字和江南话拉丁化新文字。我空下来就探讨广 州话拉丁化新文字和江南话拉丁化新文字。我以为 当时宣传拉丁化新文字的目的,是要扫除文盲,提 高老百姓的文化修养。可现在回过头看,这个工作 没有做好,我想不出一本用广州话或江南话的拉丁 化新文字写的书。香港也有新文字工作者协会,也 许有这样的书,但是我没见过。那就*不要说向广 州和上海的老百姓推广这两种拉丁化新文字了。所 以我认为,我们当时没有做好用新文字扫盲的工作 ,推广拉丁化新文字也只成为一个学术运动。不过 也出现了像鲁迅先生的《门外文谈》这样的大作, 到底是好事。我作为一个文字改革工作者,参加了 这个运动,到学校甚至电台教授北方话拉丁化新文 字,也自学和探讨广州话和江南话的拉丁化新文字 ,热心地推广它们。我做这一个工作时用的名字是 任以奇。我当过解放初期的上海新文字工作者协会 的秘书长,编过《新文字周刊》。 我这辈子做的第二个工作是儿童文学工作。抗 战胜利后,我大学毕业,开始做翻译工作。有同学 在儿童书局编《儿童故事》杂志,请我帮忙。我向 他提供外国儿童文学作品,译个没完。解放后,新 华书店出版儿童文学读物,我帮他们编“苏联儿童 文艺丛刊”,还编译了《一年级小学生》《我们的 工厂》等许多本书,也给时代出版社翻译出版了《 大刷大洗》《小哥儿俩》,给三联书店翻译了比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