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史(博尔赫斯全集)

永恒史(博尔赫斯全集)
作者: [阿根廷]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著 刘京胜 屠孟超译
出版社: 上海译文
原售价: 39.00
折扣价: 2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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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2768196

作者简介

屠孟超,西班牙语文学专家、翻译家,南京大学西班牙语系教授,译有《蜘蛛女之吻》、《胡安·鲁尔福全集》(合译)、《堂吉诃德》等。 刘京胜,著名翻译家,毕业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现就职于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曾先后翻译出版了《失踪者》《我曾历尽沧桑》《堂吉词德》《蓝色时刻》《离家出走》《克拉林短篇小说集》等作品。其中,《堂吉诃德》译本已被西班牙国家图书馆收藏。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Jorge Lusi Borges,1899—1986),阿根廷诗人、小说家、评论家、翻译家,西班牙语文学大师。 一八九九年八月二十四日出生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少年时随家人旅居欧洲。 一九二三年出版第一部诗集《布宜诺斯艾利斯激情》。 一九二五年出版第一部随笔集《探讨集》,一九三五年出版第一部短篇小说集《恶棍列传》,逐步奠定在阿根廷文坛的地位。代表诗集《圣马丁札记》、《老虎的金黄》,小说集《小径分岔的花园》、《阿莱夫》,随笔集《永恒史》、《探讨别集》等更为其赢得国际声誉。译有王尔德、吴尔夫、福克纳等作家作品。曾任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文学教授,获得阿根廷国家文学奖、福门托国际出版奖、耶路撒冷奖、巴尔赞奖、奇诺·德尔杜卡奖、塞万提斯奖等多个文学大奖。 一九八六年六月十四日病逝于瑞士日内瓦。

内容简介

三 至此,我们按照年代顺序讲述了永恒的通史。也 可以说是几种永恒的通史,因为人类愿望就一直抱有 两种叫这个名字的连续而又对立的梦想:第一种是现 实主义的,即以一种奇怪的热情渴望造物的静止原型 ;另一种是唯名论的,它否认原型的事实,希望在一 秒钟之内将宇宙上所有细微之物都聚集起来。这种学 说远离了我们人类,以至于连我自己都不再相信所有 的解释了,包括我自己的解释。这种唯名论只肯定个 体的事实和类型的常规性。现在,我们就如同自然进 发的呆傻喜剧散文家一样:没有知识,它似乎就是我 们思想的总前提,一个后天获得的公理。所以,也就 没必要谈论它了。 至此,我们按照年代顺序讲述了永恒有争议而又 法定的发展过程。远古的人,留大胡子的人和大主教 创立了它,以公开地同异端学说混淆,恢复已被集为 一体的三人之间的区别,以秘密地按某种方式滞留时 间的流程。生活即浪费时间:除非在永恒的形式下, 否则我们不能恢复或保存任何东西,我看到乔治·桑 塔亚那以爱默生式的西班牙文这样写道。足以与之相 提并论的只有卢克莱修有关交媾谎言的可怕段落了: 仿佛一个梦中想喝水,而喝多少水都不能解渴的人, 仿佛一个身在河中却被干渴焦灼至死的人:维纳斯如 此以幻象蒙骗那些情人,可对身体的视觉不足以令他 们满足,尽管游离不定的相互交织的手抚遍全身,却 不能将任何东西分离或保留。最终,他们的身体出现 了喜悦的先兆,维纳斯即刻就要播种女人的田野,情 人们热烈地搂抱在一起,情爱的牙齿顶着牙齿,但他 们不能在另一方销魂,也不能成为一个自我。原型和 永恒两个词意味着最可靠的拥有。的确,延续是一种 不能容忍的不幸,而巨大的欲望又贪婪着时间的每一 分钟和空间的各种变化。 大家都知道,确认身份要靠记忆,取消这种功能 是种愚蠢行为。可以考虑宇宙本身。没有永恒,没有 灵魂中发生的事情的微妙反映和秘密,宇宙史就成了 流失的时间,其中包括我们的个人史,这使我们感到 不愉快的自负。仅靠柏林纳的留声唱片或电影胶片、 形象的纯粹形象、其他偶像的偶像是不够的。永恒是 最丰富的创造。的确,它不感知,而且谦恭的持续时 间也不算永恒。否认永恒,想象承载着城市、河流和 欢乐的年代能够广泛消失,就如同想象自己能够完全 自我拯救一样不可信。 永恒是如何开始的呢?圣奥古斯丁并不清楚这个 问题,不过他指出了一个事实,似乎可以提供解决的 办法:存在于全部现在的过去和未来的因素。他援引 了一个特定的情况:诗的回忆。开始之前,诗歌已在 我的预想之中;一经完成,就在我的记忆中;不过在 我说此话的时候,它又在记忆中分化,所以我可以说 出它来;而在预想阶段我就说不出来。对整个诗歌发 生的事情,也发生在每一首诗和每一个音节上。对于 由诗歌构成的最长的情节,对于由一系列情节构成的 个人命运以及由一系列个人命运组合的人类,我都如 是说。不过,这种对于时间各个时间之间内部关系的 证实还包括延续,这与统一形式的永恒模式不相适应 。 我想思乡就属这种模式。流落他乡而牵肠挂肚的 人们总是回忆幸福的可能性,把它们看作是次类永恒 (sub specie aeternitatis),完全忘记了如果实 现其中一项可能就得排除或推迟其他可能。在情感上 ,回忆属于非时间性限制的。我们将过去的幸运集中 成一个独立的形象,而我每天下午观看的红色纷呈的 西方在记忆上也只是一个西方。预见亦是如此:最不 相容的希望可以毫无障碍地共处。换句话说,愿望的 风格就是永恒。(可信的是,在永恒的含义中——无 限的即刻和光明的结果——存在着列数追求的特别愉 悦的原因。) P2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