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尧作品~忽然便有江湖思——在文学的字里行间

王尧作品~忽然便有江湖思——在文学的字里行间
作者: 王尧
出版社: 译林
原售价: 68.00
折扣价: 42.20
折扣购买: 王尧作品~忽然便有江湖思——在文学的字里行间
ISBN: 9787575300056

作者简介

王尧,学者、作家。苏州大学讲席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首席专家。现任苏州大学学术委员会主任,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著有《中国当代散文史》《作为问题的八十年代》《“思想事件”的修辞》《莫言王尧对话录》《彼此的历史》《王尧文学评论选》等,主编《中国当代文学批评大系》、“新人文”对话录等,在《中国社会科学》《文学评论》《文艺研究》等杂志发表多篇相关专业论文。 曾获第七届鲁迅文学奖理论批评奖、江苏省社科一等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等。另有长篇小说《民谣》,散文集《一个人的八十年代》《纸上的知识分子》《日常的弦歌:西南联大的回响》《时代与肖像》等,先后在《读书》《南方周末》《收获》《钟山》等开设散文专栏。

内容简介

《长篇小说写作是灵魂的死而复生》 仍然想写作的、可以称为小说家者,在当下都面临着一个“突围”的问题。以长篇小说论,它所有的难题几乎都呈现出来了,而且是文本内外都有难题。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重要的作家都是以长篇小说来完成自己的转型,并寻找突围之路的,比如莫言、韩少功、贾平凹、李锐、张炜、王安忆、史铁生、阎连科、格非、余华和林白等。一些作家的跟头也跌在长篇小说写作上。我们确实可以把长篇小说的写作视为对小说家的“综合考试”。我们能举出一批可以用来讨论的长篇小说文本(那些失败的长篇小说通常是禁不住讨论的):《丰乳肥臀》《檀香刑》《马桥词典》《白鹿原》《九月寓言》《长恨歌》《旧址》《务虚笔记》《废都》《秦腔》《在细雨中呼喊》《受活》《花腔》《人面桃花》《妇女闲聊录》等,这些长篇小说呈现的新素质需要我们特别关注,它们是否能够为长篇小说写作带来新的内在动力,还需要观察和引导。 由于文学生产方式的巨大变化,长篇小说写作中的虚幻之景与嘈杂之音正在影响和改变写作者、批评者和读者的视听。长篇小说的急遽膨胀是这些年来文坛最为怪异的现象之一,似乎从来没有哪一个时期像今天这样,有一大批写作者以放肆的方式染指长篇小说。写作中的次和恐惧如此之快地消失,对文体的尊重和对文字的敬畏也随之不同程度地丧失。我个人的感觉是哭笑不得。以我的阅读经验以及我对长篇小说的理解来看,当一批写作者以为自己和长篇小说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其实还是远离长篇小说的,他们在“经营”长篇小说时“颠覆”了长篇小说。号称长篇小说的种种读物层出不穷,长篇因此成为当下文坛最为活跃的文体。这意味着一批写小说的人在不算长的时间里已经被消费主义意识形态改造成功,长篇小说的写作与出版正在逐渐沦落为一种文化符号的消费。当这种现象和当下文学的生产方式联系在一起并深刻地改变着整个文学生态时,我们不能不保持必要的清醒与警惕。 我们不妨说长篇小说写作是灵魂的死而复生,而不首先是技巧的耍弄。这里我要特别提到“世界观”对长篇小说写作至关紧要的作用。90年代以来当代中国的文化转向,再次考验着作家的世界观和文学观,而不是挑战技术层面上的写作能力。多年来,在我们的文学批评和创作谈中,“世界观”这个词几乎是被搁置甚至是被废弃的。我觉得,我们必须坦诚面对众多小说家业已改变了对世界的根本看法这一事实,正是这样一个根本性的变化,许多优秀小说家才对历史与现实、世界与中国,对人性的历史和人类当下的处境等一系列重大问题有了新的认识。这个变化是天翻地覆的,小说的形态与境界也随之大变。即使是与70年代末80年代初中期相比,作家世界观的变化也是显著的。比如,贾平凹晚近的《秦腔》与80年代的《浮躁》,作者对“乡土中国”和现代化的认识差异十分之大;莫言的《丰乳肥臀》对战争与人性及中国现代史的理解相比于《红高粱》同样如此;我们通常把林白视作女性主义写作的代表性作家,但《妇女闲聊录》的写作不能不让我们重新认识当初的一些结论;格非的《人面桃花》不仅强化了小说与叙事传统的关系,而且也让我们重新判断先锋写作的历史渊源。 如果没有这样的变化,没有在变化中重新确立观察和把握世界的支点,我认为就没有莫言的《丰乳肥臀》《檀香刑》,韩少功的《马桥词典》《暗示》,贾平凹的《废都》《秦腔》,阎连科的《坚硬如水》《受活》,李锐的《旧址》《无风之树》,张炜的《九月寓言》,陈忠实的《白鹿原》,格非的《人面桃花》,李洱的《花腔》等。作为小说家的这些写作者,都曾经在他们生活的那个世界中“死”去一次,如凤凰涅槃一般。对于在当代成长起来的中国作家而言,如果没有世界观的变化,他们只能被他们无法选择的历史和无法脱离的现实挤压,也即无法用长篇小说的方式拓展出一个新的人性世界。毫无疑问,我这样的表述丝毫不排斥技巧和方法,因为我的论述不是让小说家成为哲学家。相对于一大批作家浑浑噩噩的世界观而言,今天的小说写作也已经进入技术主义流行的时代,我们已经不缺少成熟的技巧。我比较担忧的是,一批写作者从来没有认真观察和思考过这个世界,也从来没有得出自己的结论,苍白的灵魂无处着落。这正是许多长篇小说空空荡荡、徒有形式的原因。优秀的小说家不仅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在重新获得对世界的认识之后找到了观照和把握世界的审美方式。 小说家世界观的变化同样反映在对中国叙事传统的再认识上。在对小说形式的再思考中,越来越多的小说家开始由“世界”返回“中国”,小说与叙事资源的关系问题重新引起大家思索。这一“往后退”的现象应该是中国作家回应西方现代性的必然。其实,在“寻根文学”开始之初,许多作家和批评家就开始思考当代小说的中国文化意识和审美意识问题。对这个问题的研究断断续续发展到今天,尽管路径不一,但大有殊途同归的迹象。我个人觉得从传统出发,而不是回到传统,正是寻求汉语写作新的可能性的途径。当年汪曾祺先生就说过,只要用母语写作就不可能离开传统。如果我们能够激活传统,当代中国经验在长篇小说中就会以新的形式表现出来。这是我们共同的期待。 1.鲁迅文学奖得主、长江学者、苏州大学教授王尧樶新文学评论集,小说、散文、学术体系外的另一种文学批评 从2006年在《南方周末》上“纸上的知识分子”专栏,2008年的长篇散文《一个人的八十年代》,2010年《读书》上的“剑桥笔记”专栏,到樶近几年在《收获》《钟山》《雨花》《上海文学》上开设的“沧海文心”“日常的弦歌”“时代与肖像”“纸上的生活”等专栏,再到长篇小说《民谣》,王尧的创作横跨散文和小说等多种文体。本书则是散文、小说和学术体系外的另一种文学批评,共同书写和完成他对历史、时代与自我关系的理解。这些批评文字,与他的文学创作以及学术研究中的思想和价值同频而生,相得益彰,互为补充。 “文学研究和文学批评的文体是否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我觉得回到文章传统或者两者兼容是可能的。或许因为如此认识,我写了若干学术短论,一些也可称为学术随笔。这些文字引经据典少,注释也少,甚至没有注释;所谓学理性的表述,也不乏感性方式。我的许多想法,虽经斟酌,但更朴素的散落在文章中。中国的学术文体多样,虽不能至,但心向往之。” 2.忽然便有江湖思,字里行间是写作者对文学的一片赤诚之心 本书书名“忽然便有江湖思”取自唐代诗人刘禹锡的一句诗歌,表达其寄情山水乡间,回归传统文人生活的一种情感。本书紧紧围绕文学展开,延及创作、批评、文学史研究以及代表性作家,在文学的字里行间,饱含作者对文学的深切情怀与对文字的赤诚之心。“在论述之外,叙事、抒情,想象、虚构。是的,我只想做一个写作者。” 3.为什么堪称文学黄金时代的80年代是未完成的?如何实现小说革命?小说家的核心是什么?当代小说家的困境又是怎样?如何寻求汉语写作新的可能性?非虚构创作的启示是什么?……金句频出真挚犀利的文学现象分析,娓娓到来的作家作品解读,振聋发聩的文学呼吁与展望。在现场者的第一手材料通览,文学爱好者绕不过的二十三节常识课。 “小说革命需要小说家、批评家和读者合力来完成,它是一个动态的、弹性的艺术运动。” “80年代在文学和思想文化上是一个未完成的年代,但80年代重新处理了文学与政治的关系,未完成主要指80年代并没有完成新的文化运动,没有形成思想文化再生长机制。” “小说家如果没有自己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他就不可能创造出一个在现实之外的意义和形式的世界。当下小说创作一直徘徊在‘现实’和‘文学性’这两个宿命一般的大词之间,进退维谷。” “长篇小说的急遽膨胀是这些年来文坛樶为怪异的现象之一,似乎从来没有哪一个时期像今天这样,有一大批写作者以放肆的方式染指长篇小说。长篇小说的写作与出版正在逐渐沦落为一种文化符号的消费。” “从传统出发而不是回到传统,正是寻求汉语写作新的可能性的途径。” “梁鸿想以‘村庄志’的形式呈现我们视而不见或习以为常的乡土中国。无论如何,变化成为常态。而在变与不变之中,贫苦是一个基本的问题。我觉得更大的问题是人文的危机,曾经维系乡土的人文价值体系急需重建。” “文化大散文不仅在文体上解放了散文,也敞开了面对历史、现实、社会和自然的空间。” “优秀的小说家是贴着小说说小说。” “获奖后的莫言已经成为一个‘文化符号’,这增加了研究莫言的难度。” “周扬是复杂和矛盾的。他在政治和知识分子良知两者之间沉浮。” “我想超越小说和散文的分界,将汪曾祺定义为文章家。” “历史的肌理常常在那些散落的、被忽略的细节中。” 4.文学信仰、问题意识与赤子之心贯穿始终,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写作,吴义勤、丁帆、毕飞宇、程永新等名家推荐 对于当代文学,王尧在满怀希望的同时也一直葆有忧患意识,文学信仰、问题意识和赤子之心贯穿全书。在他看来,“在这个被挤压的时代中,我们能否有自己的故事和讲述故事的方式,也许决定了文学的生死存亡。在真实的生活中,我们几乎都被格式化了,我们自己也用某种方式包裹、装饰了自己。我想多少年以后关于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包括文学知识分子)的传记,比起哪个时代来可能都更显单调、贫乏与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