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思维的成长：在智力发展关键期塑造孩子的思考力

作者简介

［美］苏珊·恩格尔（Susan Engel） 发展心理学博士，美国海格朗德学院（Hayground School）联合创始人和教育顾问，负责监督教学、课程开发和评估，以及为家长、儿童和特别活动提供咨询；美国威廉姆斯学院教学项目主任及心理学高级讲师；著有《儿童的好奇心：保护早期学习的最初动力》（The Hungry Mind: The Origins of Curiosity in Childhood）、《红旗还是红线：预测你的孩子会成为什么样的人》（Red Flags or Red Herrings: Predicting Who Your Child Will Become）等八部备受关注的学术专著。

内容简介

什么在起作用？学会发现原因 婴儿在很小的时候就可以构建关于世界的假设，并且可以用这些假设指导自己的行动。比如，他们往往会对眼前的事物和行为进行概括，形成关于事物运转方式的总体概念和抽象理论：孩子会发现敞开或空心的物体会漂浮在水面上，封闭而沉重的物体会沉到水里；小物体可以稳稳地停在大物体上面；如果一件物品上面有孔，他们就可以把其他东西插在里面。例如，在一组研究中，2.5～4岁的孩子观看实验者拿起不同形状和颜色的积木，并用它们触碰“布利基特”（Blicket）检测器。这种机器在被某些积木触碰时会演奏音乐和发出闪光。小小被试们看实验者测试了一些积木，其中只有部分积木能够激活检测器。之后，4岁的孩子很容易就能预测到哪几块积木可以激活检测器，因此它们一定是“布利基特”。孩子们可以迅速破译出那些帮助他们变得高效和成功的模式及规则。推测“布利基特”就是他们最早参与理论构建的一个例子。 这种能力很强，但是还不够。许多日常活动很复杂，孩子需要通过某种策略弄清哪种因果理论可以帮助他们理解相关事件。看看下面这个例子。一个5岁的小女孩和她7岁的哥哥在卧室里还没睡，但他们的母亲早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了。他们听到开门声，然后是一连串脚步声。接着，他们听到更多脚步声以及开门声和关门声。他们确信有陌生人进入了他们的房子。他们躺在床上，互相说着悄悄话，试图弄清他们应该害怕到什么程度。他们第二天早上的叙述表明，他们在谈话中尝试了不同理论。也许来了一个杀人犯，杀了母亲，然后逃跑了；也许杀人犯没有走……可能不止一个人……他们可能正在走向儿童房；也许上天觉得他们的恐惧还不够，因为他们接下来听到了菜刀切在案板上的声音。怎样解释这种新出现的声音？最后，他们下了床，手牵着手，悄悄离开卧室，向厨房走去。在那里，他们看到了两个十几岁的堂兄。原来，两个人前后脚来到了他们家里，决定做一顿迟到的晚餐。 虽然大部分谜题不会引发如此惊人和紧张的推测，但是类似的谜题每天都在出现。这些情况所需要的基本思维很常见，也很重要。面对意外情况，我们想要而且需要弄清原因。有时，最佳策略是从许多可能的原因中挑出可能性最大的原因。例如，在一个闷热潮湿的夜晚，你在郊区住宅里听到一阵雷声。这时，停电了，你想知道原因，也许是闪电使树木倒在了电线杆上；也许是镇上的人全都打开了空调，导致电压不足；也许是你自己家的保险丝断了。你觉得这些事情很可能发生了不止一个。心理学家称之为“分离性因果假设”。“有一个需要确定的原因”这一假设可以帮助我们简化世界，更加有效地行动。不过，某些情况需要另一种因果理论。一项研究报告的作者举出了微波炉的例子。要想让微波炉工作，你既要插上插头，又要打开开关，这两个原因都是必要的，但任何一个原因都是不充分的。当你怀疑你所面对的是这种情况时，你的假设就被心理学家称为“关联性因果假设”。有时，这种理论更加有效。在这方面，小孩子具有优势。 成年人往往认为，大多数事情都有某种原因。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们都必须弄清这个原因是什么。这种策略通常很有效，但并不绝对。前面说过，小孩子善于弄清哪些积木可以将机器激活。在另一项使用同一种“检测器”的研究中，研究人员设计了更加复杂的任务，对成年人和儿童进行比较。他们仍然向被试展示机器，并且告诉他们，一些积木放在机器上时可以将其激活。这一次，一块积木无法单独激活检测器。要想让检测器出现反应，被试需要两块积木的某种组合。在大多数情况下，成年人被难住了，因为他们陷入了分离性因果假设的陷阱之中。不过，孩子们可以更加灵活地处理这个问题。当他们刚开始面对问题时，他们往往也会一次只尝试一种积木。不过，当这种策略无效时，他们会转向另一种策略，用“关联”理论尝试不同的积木组合。小孩子的优势在于，他们可以根据情况在两种假设之间转换。 为什么儿童可以比成年人更好地猜出正确的解释？克里斯托弗·卢卡斯（Christopher Lucas）及其同事指出，分离性规则更加常见。成年人的生活经验比儿童丰富，因此他们更加执着于他们经常遇到的解释。换句话说，对于因果解释，孩子的相对单纯会使他们更容易对眼前的实际情况做出反应，不会受到之前经历的太多限制。这个例子很好地说明，虽然儿童在思想构建的一些方面存在局限性，但是他们的单纯为他们带来了一些优势。他们的经验不足也有助于解释发明技能中的另一项重要元素。 变熟悉为陌生 人们已经开启了一系列研究，以探索“震惊”（awe）在吸引孩子兴趣方面可能起到的作用。约瑟夫·科兰托尼奥（Joseph Colantonio）和伊丽莎白·博纳维茨最近对91名学龄前儿童进行了一项实验。他们向每个儿童展示3段煽动情绪的视频中的一段（时长150秒）。第一组儿童看到的是英国广播公司一台（BBC One）的《野外漫步》（Walk on the Wild Side）节目的镜头剪辑，以动物的滑稽表演为主，其目的是提供快乐；第二组儿童看到的是关于野外小动物的平静片段；第三组儿童看到的是英国广播公司的《行星地球》（Planet Earth）剪辑，其目的是唤起观者的震惊感（这里的震惊指的是惊奇的感觉，是一个人面对宏大世界时产生的渺小感，以及他与整个世界息息相关的感觉）。接着，他们让孩子们玩一种复杂有趣的玩具——那是一只盒子，上面有各种可以旋转、摇晃和拉伸的旋钮和操纵杆，以及一个放大镜、一个口哨和其他各种有趣的功能模块。这只盒子有30种不同的操作方法。研究人员发现，看过震惊视频的孩子对盒子表现出了更大的好奇心。他们玩的时间更长，并且尝试了更多选项。在一项耐人寻味的研究（标题很神奇，叫作“哦，你不知道的事情……”）中，乔纳森·麦克菲特斯（Jonathon McPhetres）用虚拟现实视频激发一些被试的震惊感，同时为其他被试提供相同的新信息，但是没有激发震惊感的功能。感到震惊的被试可以更好地意识到他们关于这一主题不知道的事情。当他们完成活动并选择报酬时，看过震惊版视频的人更愿意选择科学博物馆的免费门票。 那些被孩子反复思考的最具吸引力的问题往往很复杂，无法在一次交流中被理解或解决。为什么不能花一点儿时间理解每天的夜幕降临呢？为什么不能花一点儿时间解释雨水的成因呢？更不要说生殖细节和上帝之声的神秘性了。这类现象可能需要不止一次讨论，这很正常。 通常，孩子之所以反复研究某一主题，是因为他们每次提问时，大人给出的都是模糊或片面的回答。乔伊纳德、哈里斯和凯瑟琳·科里沃（Kathleen Corriveau）等人的研究表明，当孩子在提问后获得无效或无法令人满意的回答时，他们会继续提出更多问题，并以不同方式提问——他们是有技巧的审问官。不过，与其含糊不清地锻炼孩子的智力韧性，不如采取一些更令人满意的方法。 一种方法是为他们提供有趣的谜题。在对这种想法的一次测试中，杰尔姆·罗特甘斯（Jerome Rotgans）和亨克·施密特（Henk Schmidt）让10岁的新加坡学生了解关于光的物理学知识。 在4个星期里，他们每周两次为学生提供有趣的场景，以激励他们深入探索光的原理（例如，有一次，孩子们需要阅读一群伙伴进山洞探险的故事。故事里的一个人想带手电筒，但另一个人认为没有必要，因为他们的眼睛可以适应黑暗）。在提供完每次的场景后，研究人员向孩子提出一系列问题，以了解这个场景使他们产生了多大兴趣。研究人员发现，当孩子的兴趣得到很好的激发时，他们会对一般主题形成更加持久的兴趣。 内在复杂性、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和特别的兴趣是使孩子产生持续好奇心的三大因素。此外，还有一个因素：担忧。孩子会研究使他们感到不安的主题。作为兴奋性的一种来源，担忧可以激发好奇心，但它很容易被误解，尤其是当这种担忧来自儿童时。当我开始写作此书时，我在一小群发展心理学家面前发表了一次演讲。我的猜测是，孩子常常想要知道不太直接具体的事情，而不是像石头下面是什么或者球为什么沉到浴缸底部这种浅显的事情。我提出，至少在某些时候，孩子会思考更复杂、更有分量的问题。在我演讲过程中，一位年轻教授疑惑地歪着脑袋，一言不发。我在此称她为雅尼娜。她显然对我的观点持怀疑态度。当天下午，在我演讲结束几个小时后，她把我拉到一边。“一开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说，“三四岁的孩子长期探索某一主题的观点听上去很离谱。我当时想：‘你错了。他们想知道为什么邻居家的狗叫声比自己家的狗叫声更响亮，为什么烤箱会把面包弹出来。’不过，你所说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接着，她说她想到一件事： 在过去一年左右的大多数夜晚，每当我让4岁的塞茜尔进被子里的时候，她都会向我提出关于死亡的问题。我总是匆忙地向她保证，我们都不会死，她不需要害怕。做完保证以后，我忘掉了这件事，认为自己已经消除了她的担忧。不过，我现在想到，我忽视了她的想法。她对死亡感兴趣。这对她是一个智力问题。这显然是一个令人烦恼的问题，但的确是她所感兴趣的问题。许多有趣的思想不是都有点儿令人烦恼吗？ 到了14岁时，阿迪已经知道了住宅附近大多数昆虫的名字。还拥有广泛而细致的动物解剖学知识。不过，她对给小动物割腿、剥皮、去除内脏以及在专卖店购买外地标本的兴趣已经减弱了。现在，她房间的书架上摆放着超过130个大大小小的头骨，但它们已经开始积灰了。她已经不再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了。她的注意力转向了另一件事：动物的自然史。 和之前的许多科学家类似，她对这些物种在外形和功能上分化的时间和方式极为着迷。为满足好奇心，她会和其他人交谈——包括她心爱的保姆和一位优秀的科学老师。不过，她很快就会渴望得到新的解释。周围的人和她自己的骨骼收藏品无法解答她的问题。于是，她转向书本，开始研究高中课本。不过，这只会刺激她的胃口，而且常常无法令她满意。书中的事实性信息和简单的解释只触及了一点儿皮毛。对自然史了解得越多，阿迪的兴趣就越浓厚，她的好奇心就越会从信息本身扩展到科学家的研究方式上。她渴望有机会亲自做出科学发现。她开始想象自己进行缜密实验的情景。 十年级时，阿迪根据自己在春季池塘附近的成长经历以及石蛾每年春天浮出水面的现象提出了一个研究课题：石蛾幼虫能否相互交流？除了这个问题本身，她对哪种数据能够回答她的问题以及如何收集这些数据也感兴趣。在母亲的许可下，她买了一只大网，开始记录她从春季池塘捞到幼虫的日期和时间。她把表格钉在地下室墙上，并把幼虫放在地下室里，以便记录它们的行为。 18岁时，阿迪上了大学，主修生物学。 吸管和易拉罐拉环 接着，在11月，艾丽斯告诉学生，他们将要开始连接吸管。她带来了40多盒塑料吸管。她告诉大家如何挤压吸管的一端，将两根吸管连起来。她告诉他们，他们每天都要花一些时间连接吸管。“我想，我们应该制作最长的吸管，争取进《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她把几本吉尼斯世界纪录摊开，让孩子们浏览。不过，她没有做太多的解释。根据她一贯的风格，她没有提到她的真正想法是想让学生“从物理意义上感知马里亚纳海沟的深度——11 034米”。赢得纪录很有趣，但持久的好处将是掌握大量的数据。她向我讲述了这件事，仿佛在问“是不是每个老师都有一个近期目标和一个远期目标？”。 她让学生每天连接一些吸管。起初，其他老师和家长觉得很有趣。这似乎是不错的手工活动，可以使孩子平静下来，让他们在失去学习数学和阅读的动力时有事可做。一些人嘟囔说，指导小孩子在吉尼斯纪录中赢得一席之地看上去很奇怪。而且，为什么要赢得这项纪录呢？真奇怪。到了3月，少数孩子发起了牢骚。他们对连接吸管感到厌倦。他们还需要做多久？同时，另一群看上去喜欢坐在那里连接吸管的孩子开始谈论吸管的长度：当他们最终把所有吸管连在一起时，它会有多长？他们在现实生活中见过的最长的事物是什么？他们能否做出围绕地球一圈的吸管？如果将整串吸管链立起来，会发生什么呢？对于最后一个问题，孩子们用25分钟时间讨论了如何加固吸管链，因为它永远无法自己立起来。 这项工作很平凡，但他们的思考并不平凡。到了5月，他们制作的吸管链已经超过了6115.5米。虽然没有达到马里亚纳海沟的深度，但是他们打破了当年的最长吸管链纪录，在《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中赢得了一席之地。 艾丽斯在学校又工作了一年，然后回到市内。她偶尔在街区学校做一些兼职教学工作，因为她喜欢和孩子们相处。不过，她大部分时间在用各种回收材料制作大型雕塑。几年后，她发起吸管项目时所在的学校邀请她给一个休产假的老师替班。这一次，她需要面对11～14岁的孩子。她说，她愿意替班，前提是他们允许她的班级花费大量时间收集、统计和使用易拉罐拉环。她的班级在2月开始了这个项目。到了5月末，学生们已经制作了巨大的易拉罐拉环雕塑。 此时，艾丽斯的关注点几乎完全从教学转到了艺术上。当年年末，当她的女儿上大学时，她回到了工作室，开始全职工作。她制作了很大的雕塑，一些挂在墙上，一些放在地板上。几乎所有雕塑都有至少1.5米高，宽度通常也可以达到1.5米。它们是用小块金属和塑料制作的，易拉罐拉环是她最喜欢的材料。她的许多雕塑类似于中世纪的护身铠甲，其形状抽象，起起伏伏，类似于盾牌和波浪，一些雕塑甚至像是大型虚拟动物的金属兽皮。她还用易拉罐拉环制作小物件，比如漂亮的首饰。不到5年，她已经开始出售雕塑，举办展览，赢得大型作品的委托合同了。不过，她想念和孩子们做手工的日子。于是，她向多年前工作过的学校提出，她可以作为驻校艺术家一个星期来学校一次，和学生们制作一些东西。学校欣然同意了。 当她给我打电话时，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她了。“我知道在我即将工作的学校，我想和孩子们做什么，”她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此时，我们相对而坐，面前摆着柠檬汽水。她停下来，这是她的一贯风格。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想看看我们能否将难以理解的事情具体化。我想，我要用易拉罐拉环代表一段时间内的人口。我一直在思考尺寸的主观性——比如地平线。孩子们是否意识到地平线之所以看上去具有某种形象，是因为他们在用某个视角观察地平线？我不关心他们能否描绘地平线，甚至不关心他们眼中的地平线是什么样的。我想让他们思考主观性。” 她继续说道：“老师具有根深蒂固的观念，认为孩子需要拥有‘真实’或‘动手’的经历。所有人都认为，只有使用具体事物，他们才能学会代数等抽象事物。这也许是事实，但这并不意味着抽象概念对他们没有意义，不是吗？我认为，他们喜欢思考抽象的概念。” 艾丽斯是对的。孩子能从教育中获得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构建个人思想、探索和思考他人提出的想法的倾向和能力。不过，大部分课堂不会专门关注思想，这很奇怪。它也被教育政策完全忽略了。教师鼓励孩子掌握和练习许多主题和技能。教育政策力图确保不知道某些事实或者不能展示重要学术能力的孩子无法升入更高的年级。不过，追求思想的能力被忽略了。人们通常认为，当学生学习代数、拼写、总结课文、排队、遵循指令以及我们努力教导的其他事情时，他们必然会获得追求思想的能力。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追求思想的能力并不是自然形成的。我们什么都教了，但却漏掉了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你问家长或老师是否重视孩子的思想，大多数人会吃惊地瞟上你一眼，仿佛你在询问他们是否应该善待儿童。大多数成年人认为儿童拥有思想，但他们的表现却不是这样。老师、家长和羡慕的旁观者可能会注意到儿童用语的可爱，嘲笑他们奇怪的措辞，或者在某个孩子看似理解了复杂概念时羡慕他们的早熟。家人们很容易被小孩子的奇特观点逗乐，对某个孩子敏锐的洞察力留下深刻印象。 询问孩子的愿望和对各种事情的感受甚至成了某种时尚。你常常可以在公园、餐厅或课堂早会上听到成年人询问孩子的意见：“你的狗死去时，你感到悲伤吗？”“那个鬼故事吓到了你，不是吗？”成年人也常常故意询问孩子的爱好：“你喜欢这部电影吗？”“你今天下午想做什么？”显然，关注孩子的感受、为孩子提供话语权是有价值的。不过，这并不等同于认真对待他们的思想，帮助他们更好地构建思想。 1. 中国传统教育中，家长和老师经常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指导、训练孩子学习知识、技能，但很多做法无意中会扼杀孩子丰富而活跃的思维活动。 本书试图站在孩子的视角，解释孩子对生活的反应及其背后的科学理论，不仅可以帮助家长增加对儿童思维活动的理解，还提供了很多帮助儿童发展思维能力的方法，让孩子通过自己的探究，为终生学习和创新性思考奠定基础。 2. 作为发展心理学博士和美国海格朗德学院联合创始人，作者40余年在儿童成长的教学和咨询一线，经验非常丰富，出版的八部关于儿童成长的学术专著都广受关注。 3. 儿童很多对世界的认知和思考都是与家长一起进行的，但大多数发展心理学图书主要面向老师等教育工作者，本书在介绍重要的概念时融入了大量的实验和作者自身的观察、真实经历，深入浅出，可以带给家长很多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