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我

消失的我
作者: (美)朱迪·皮考特|译者:颜湘如
出版社: 北京联合
原售价: 49.90
折扣价: 29.50
折扣购买: 消失的我
ISBN: 9787550297173

作者简介

朱迪·皮考特(Jodi Picoult),美国作者实力排行榜永远的霸主,连续8年夺得《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冠军,连续5年当选“全美受欢迎作家”。 1992年出版第一部小说以来,她的二十多部作品均为畅销书,至今已被译成三十多种语言,在四十多个国家出版。近年出版的8本小说,每一本都荣登《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冠军。 朱迪·皮考特作品第一辑中,收录了最为中国读者所熟知的代表作《姐姐的守护者》《第十层地狱》,曾被翻拍成电视剧的畅销作《死亡约定》《换心》,和高居美国畅销书排行榜、从未与中国读者见面的《说故事的人》。 这5本小说各有侧重,用不同年龄、性别、生活境遇中的普通人的故事,道出生活中每个人都会遭遇的永恒主题——如何宽恕他人、宽恕自己。

内容简介

迪莉娅 一个人活在世上,不可能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有些是具体的轨迹,如信用卡收据、约会日程表与对 他人所做的承诺。有些则是极细微的线索,如指纹, 除非知道如何搜寻,否则永远也见不到。但即使没有 任何这类线索,也还有气味。我们生活在一片云尘中 ,无论是查看电子信箱、慢跑或与他人共乘,这片云 尘都会随之移动。我们的表皮细胞无时无刻不在掉落 (每分钟四万个),然后如气流般沿着双脚上升直到下 腭处。 今天,来到杂草丛生的山脚时格丽塔加快了脚步 ,我只好追着它跑。我整条腿沾满脏污烂泥,偏偏我 的寻血猎犬似乎毫不在意。来到这条小径后,可怕的 情况并未改善,反而更叫人寸步难行。 新罕布什尔州卡罗尔警署的警员本该陪在我身边 ,却已落在后面。他看了看格丽塔正强行通过的地区 形势,摇摇头说:“算了吧。一个四岁的小孩不可能 穿过这片杂乱草木。” 其实,他说得八成没错。傍晚的这个时间,地面 温度随着落日下降,气流顺坡而下,也就是说尽管小 女孩很可能是穿越远处较平坦的地区,格丽塔却闻得 到她飘浮在空中的气味。“但格丽塔不这么认为。” 我说。 做我这一行,绝对不能不信任伙伴。相较于我这 一平方英寸大小的鼻子,狗鼻有一半面积都附有嗅觉 细胞。所以如果格丽塔说霍莉·贾迪纳走出“棍子与 石头”托儿所,爬上了欺瞒山顶,我就得跋涉上山去 找她。 格丽塔扯动十五英尺长的皮带,一下子猛冲 了几百英尺。它是一条漂亮的寻血猎犬,有个黑色的 美人尖、一身棕色软毛,像个站在看台上看别人跳舞 的笨拙女孩。它绕一块平滑光秃的岩石转了两圈,然 后斜眼看我,长脸上的皱褶显得更深。气味会集结, 就像将石头丢入水塘会产生涟漪。这里是孩子停下来 休息的地方。 “把她找出来。”我下令道。格丽塔四下找寻, 希望重新发现那种气味,接着便奔跑起来。我以最快 速度追着狗跑,不料一截树枝啪地回弹打在我脸上, 我惊跳之余,左眼也割出一道伤口。我们飞奔过杂乱 的藤蔓,冲入一条通往某片林问空地的狭窄小径。 小女孩就坐在湿湿的地上,全身发抖,双手紧抱 住膝盖。一如往常,她的脸一度变成苏菲的脸,我必 须极力克制以免一把抓住她,把她吓个半死。格丽塔 一跃而过在原地蹦跳着,这就表示它在托儿所闻过毛 线帽的气味后,循迹追踪了六英里来到此处,终于找 到帽子的主人。 女孩眨巴着眼望着我们,之后才慢慢摆脱恐惧。 “你是霍莉对不对?”我蹲到她身边问道,同时转身 脱下被体温烘得温热的夹克,披在她如晾衣夹般瘦小 的肩膀上。“我叫迪莉娅。”我吹了声口哨,狗随即 碎步跑上前来,“这是格丽塔。” 我为格丽塔脱下工作时穿戴的绳具,它奋力地摇 着尾巴,全身晃动得像个节拍器。小女孩走上前来拍 拍狗,我迅速做了一番目测。“你有没有受伤?” 她摇摇头,并一眼瞥向我眼睛的伤口。“是你受 伤了。” 就在这时候,卡罗尔的警员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 林间空地,气喘旰吁地说:“想不到你真的找到她了 。” 我总能找到人。但并不是这份优异成绩让我留在 这一行,我不是为了刺激感,甚至不是因为可能看到 完美结局。仔细想想,其实是因为迷失的人是我。 我远远地看着她们母女团聚:霍莉整个人没入母 亲怀里,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合二为一。即使她属于 不同种族或做吉卜赛人装扮,我也能从人群中一眼看 出这个女人:因为只有她显得魂不附体、若有所失。 我所能想象到的最可怕的事就是失去苏菲。怀孕 时,一心只想快点恢复自由之身,但生产完后才明白 你身体的最大部分其实已经脱离了你,暴露在各种危 险与消失的可能性当中,因此,接下来的一生便尽可 能想方设法不让孩子远离以为慰藉。当母亲就是这么 奇怪:总要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才会发现没有孩子 是多么令人遗憾。 无论我和格丽塔搜寻的对象是老是少、是男是女 ,那个失踪者总会在某人心目中占着重要地位,就像 苏菲在我心中一样。 我知道,我与苏菲的紧密联系有一部分纯粹出于 过度补偿的心理。我三岁时母亲便去世了。我像苏菲 这么大的时候,常常听到父亲说“我在一场车祸中失 去妻子”之类的话,却始终无法理解:如果他知道她 在哪里,直接去找她不就好了?我花了一辈子的时间 才终于明白:没有价值的事物便无所谓失去,因为不 在乎就不会想念。但当时的我还太小,没能储存许多 关于母亲的记忆。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只记得她的气 味,香草混合苹果的味道能把她带回来,仿佛她就站 在一英尺之外。但后来这也消失了。少了这关键线索 ,即便是格丽塔也找不到人。P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