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从前更好(精)

比从前更好(精)
作者: (美)格雷琴·鲁宾|译者:朱曼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49.00
折扣价: 3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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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08663548

作者简介

格雷琴·鲁宾,毕业于耶鲁大学,拥有法学学位。她曾为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大法官桑德拉·戴·奥康纳担任助理,也曾为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前主席里德·洪特担任顾问。目前她是习惯、幸福研究领域中极具影响力的专家之一,也是超级畅销书《The HappinessProject》《Happier at home》的作者。她的著作已被翻译成30多种语言,全球销量已超过数百万册。

内容简介

然而,叛逆者经常会让别人失望,因为别人无法 向他们提出要求或者下达命令,他们根本不在乎“大 家都指望你了”,“你说过你会做的”,“你父母会 失望的”,“这不符合规定”,“这是截止日期”或 者“这很无礼”这些话。事实上,要求或者告诉叛逆 者去做某件事情往往会起到相反的作用。一名叛逆者 写道:“别人让我去做或者希望我去做某件事,这会 在我头脑中产生一种‘停下’的感觉,我不得不去克 服这种感觉。如果有人要我清空洗碟机,我的大脑会 说:‘嗯,本来我是打算这么做的,但是现在由你要 求我去做这件事,所以我不能做了。对不起,不行。 ”’ 叛逆者身边的人得时刻提防着,千万不要一不小 心触动了叛逆者反感的神经,让事情的结果走向反面 ——这对于有着反叛者特质的孩子的父母尤其具有挑 战性。一位家长解释道:“对付叛逆的孩子,最好的 办法是把信息都提供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做决定。 把事情转变成孩子自己能够回答的问题,让他们自己 做决定,自己去完成,让他们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自 己做决定。观众就等于期望,如果他觉得你没在看, 他就不需要反抗你的期待。”另一位家长说:“我那 个叛逆的儿子被学校开除了,他根本不想为了以后而 努力学习,尽管他很聪明。后来,他18岁那年,我们 给他买了张环游世界的飞机票,然后告诉他:‘随你 怎么过吧!’他旅行了三年,现在已经读大学了,并 且成绩很好。” 叛逆者有时甚至会让他们自己失望,因为他们无 法告诉自己应该做什么。作家约翰·加德纳注意到: “我有不愿意做别人让我去做的事情的强迫症……这 让我不得不以某种方式去改变生活地点或者生活方式 ,所以我常常觉得很不开心,我希望自己能安定下来 。”另外,叛逆者能颇具建设性地熟练使用自己的反 叛能力。一名想要坚持自己最初预算的叛逆者可能会 说:“我不会受那些想要把没用的产品卖给我的销售 人员所操纵。”而一名想要在学校取得好成绩的叛逆 者可能会说:“没人相信我能考上一所好大学,可我 一定会考上给他们看看。” 叛逆者通常会被那些带有疯狂西部元素的工作所 吸引——就像我在颠覆性科技行业工作的朋友(他特 别强调,是颠覆性科技)。叛逆者抗拒等级制度和规 则,但他们常常在工作上与他人展开较好的合作。然 而,这个绝对真理的对立面也是不争的事实,就像一 位评论员所写的:“让他人享有控制权也能够带来自 由。你会发现军队里的叛逆者人数其实比你想象的要 多。”另一个叛逆者写道:“可能叛逆者需要有一个 界限让他去抗争和打破。如果全都靠我自己做决定, 我会变得焦躁不安并且工作效率极低,因为没有规矩 可打破,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等到一天结束,回过 头看,我会想:‘天哪,今天我一件事情也没做。” ’ 每当提到性格倾向的时候,我都会要求人们举手 示意我,他们属于哪一类别。我非常惊讶地发现基督 教牧师里面有相当多的人都是叛逆者。一名属于叛逆 者群体的神职人员解释道:“神职人员认为自己被神 传唤,因此不同于常人。他们拥有来自同事、圣会和 上帝的赐福,这让他们能够凌驾于生活中的很多事物 之上,包括各种准则。” 叛逆者抗拒习惯,这很正常。我碰到过那种一眼 就能看出来是叛逆者的女性。我问她:“你不觉得每 天都要做决定很累吗?” “不,”她回答道,“做决定让我感到自由。” “我会刻意限制自己的自由。”我告诉她。 她摇了摇头:“自由意味着没有限制。对我来说 ,被各种习惯控制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 叛逆者抗拒习惯,但他们能通过自我选择从而拥 有类似习惯的行为。一名叛逆者解释道:“如果每天 我都得去做相同的事,那我保证不会去做。但如果我 做出‘这次要去做某件事情’的决定,那么我通常能 持续做下去。” 、 绝大多数人都是怀疑者或义务者,叛逆者很少。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发现支持者的数量也很少。事 实上,因为支持者和叛逆者人数极其稀少,那些帮助 他人建立习惯的人(雇主、设备制造商、保险公司、 教员)主要会通过提供合理的理由来帮助怀疑者,通 过提供责任感来帮助义务者,让两者能养成较好的习 惯。 我们常常能通过研究其他人而更好地了解自己。 我刚开始做习惯研究时以为自己就是个普通人,因此 ,当我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一个支持者的时候,我感到 非常震惊——事实上我的个性非常极端,也很少见。 我把自己的意外发现告诉丈夫杰米,他却见怪不 怪地说:“你的个性本来就很极端,我本应该告诉你 的。” “真的?”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你结婚已经18年了。” 小说家简.里斯认为:“每个人生来都是具有某 种性格倾向的,要么是支持型,要么是反对型。”以 我所观察到的事实而言,我们身上的倾向是天生的, 这些倾向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被削弱,但你永远无法改 变它们。小孩子在这些方面的倾向比较难以辨别(我 至今仍无法弄清楚我的两个女儿究竟属于何种倾向) ;但就成人而言,大多数人都会属于某一种特定倾向 ,这种倾向从根本上决定了他们的社会行为以及对于 世界的看法。 不管我们身上有着怎样的倾向,只要有足够的经 验和智慧,我们就都能学会如何消除它的负面影响。 举个例子,作为一名支持者,我已经学会控制自己, 要求自己不能未经思考就一味地想要去达成某种期望 。我已经学会不停地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去做这件 事?” 与一名怀疑者缔结婚姻让我学会给自己提出更多 的问题,我也会通过杰米来质疑自己。有天晚上,我 们在剧院看演出。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对他说:“看 到这会儿,我觉得这部剧真的不怎么样”。杰米回答 道:“我也觉得不好看,我们回家吧。”我当时想: “什么,我们真能就这么走了吗?”事实上,我们的 确离开了。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我们得把演出看完, 但杰米嘲笑我:“不,你不用强迫自己看的。”于是 我就很快做出决定了:“对,我并不是非得看完。” 对杰米而言,我觉得他和我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 后,已经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支持者了,最起码在家里 是这样。尽管在我提出要求的时候,他还是会问很多 问题——“我为什么要做这个?”“这样做有什么意 义?”“我不能晚点再做吗?”经过这么多年,他知道 若是我提出要求就肯定有我的理由,而逐一解释这些 要求的原因会让我火冒三丈。他已经(或多或少)学会 不再自讨没趣地和我辩论,而是直接接受我的要求。 P14-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