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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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回乡奇遇 钱乐怀着激动的心情登上了回乡长途汽车。不知 从何时起，喜欢上了靠窗的位置，无论是汽车、火车 还是飞机，喜欢上透过那小小的窗口去看窗外的风景 ，或远或近，或大或小，或静或动，那片能让人浮躁 的心沉淀下来的风景。他在美国留学，现在利用寒假 回国探亲。此时此刻，他更想多透过窗口看看家乡的 变化。 一片片河塘，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粼粼波光，水 面漂浮着渔网的白色浮标，河塘边停泊着几只满载而 归的月牙形的小船，河塘周围被高矮不同、错落有致 的农居围绕着，被高耸挺拔的树木守卫着，间或看见 一字形排列的鸟儿划过天空，将人带到那种自然安详 、无人打扰的平静生活。一片片田野，因庄稼收割完 而显得格外广阔，大地母亲在孕育着生机，很快就会 展现五彩缤纷的世界，一座座远山，连绵起伏，彰显 出雄伟。随着汽车行驶，钱乐看到了熟悉的、动感的 山景，感叹着自然界造物之神奇、雄伟、壮观。 不过，遗感的是车内还是有点脏，人有点挤。 天冷，车窗未开，空气很差，坐在边上的男子满 脸横肉，染着黄发，他一上车就把鞋脱了，大大咧咧 地把脚伸在前排座位边，散发着阵阵臭气，周围的人 都厌恶地看着他，钱乐更觉得臭气熏天，难以忍受，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人感到了这一不友善的目光， 但他毫不在意。 钱乐又盯了他一会，看他并无改正的意思，就说 了： “你能不能不脱鞋？” “关你什么事？我看你一上车就盯着我看，咋地 ？瞧我不顺眼？”横肉男恶狠狠地说。 “嘿，我就看你不顺眼，你脚那么臭，脱啥鞋？ ” “你找事啊，这车上有写着吗？不准脱鞋？那么 多人都不吱声，就你他妈鼻子犯贱？” “你没鼻子吗？不觉得臭？你看看大家的表情， 谁不讨厌你？”钱乐压了压怒气，尽量克制着。 “哪个敢？也不打听打听爷是干啥的，嫌臭，你 他妈下去打的啊。” 横肉男用手指着钱乐骂，吐沫星子溅到钱乐的脸 上。 钱乐一把推开横肉男的手指说：“你的爪子离我 远点。” “你他妈的才是爪子呢。” 钱乐小时练过武术，爱打抱不平，现在比过去已 经克制多了，但那人不但没收回手，反而手指离钱乐 的鼻子尖更近了。钱乐实在忍耐不下，只见他一手挡 开他的手指，另一手就冲那满脸横肉的脸上来了一拳 。横肉男想躲，但看来并无真功夫，没让得过，重重 地挨上了一拳。那人捂着腮帮子，有点蒙。可很快就 跳起脚来，火冒三丈地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