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姗姗来迟的你(全二册)2023版

致姗姗来迟的你(全二册)2023版
作者: 蓝白色
出版社: 江苏文艺
原售价: 68.00
折扣价: 38.80
折扣购买: 致姗姗来迟的你(全二册)2023版
ISBN: 978755943442502

作者简介

蓝白色,作者,编剧,勤快写作懒散生活的天秤女。喜看快乐的电影,爱听悲伤的歌。依靠文字诠释爱情,写别人的故事,付出自己的真心。 代表作:《当你恋爱时》《我说你好,你说打扰》等。

内容简介

"连笑半夜挣扎着醒过来。 此时的她,脑袋朝下,上半身在床下,下半身在床上,脸蹭着床边的地毯。 长老则枕着她的脚踝睡觉。她一醒,长老也被踢醒,睁着一双猫眼幽怨地瞅她。 她想要摸过床头的手机看时间,一抬胳膊疼得不行。 莫非她断片的那段时间被什么人揍了? 连笑皱着眉头毫无头绪,吃痛地将胳膊一抬到底,倒也没见有明显的伤痕。 长老悄无声息地猫进她的怀中求摸,连笑一手抄着长老起身,一手拿过手机。 廖一晗竟然给她打了二十通电话。 连笑回过去,没人接。 长老在她怀里越发显沉,连笑低眸点它的鼻子:“你可不能再长胖了。” 长老喵了一声,死不悔改。 廖一晗常数落长老好端端的一只布偶胖成那样,以后交配都被嫌。连笑虽护犊,但听廖一晗说多了也开始担心它以后要打光棍,酒还没彻底醒,已经披了衣服准备出门遛猫。 最初遛它还怕它不适应,长老却喜欢极了这项新活动,但光喜欢有什么用?体重依旧只增不减。 这个楼连笑刚搬进来不到一周,虽然全款还没还完,房子的装修倒一点没含糊,也算是斥了巨资,正是最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在听到廖一晗电话里那句“十二万”时,手中的遛猫绳都吓掉了:“什么?!”手机那头的廖一晗早已生无可恋:“别逼我再回想一遍,肉疼。” 两个女人在手机两端分别陷入无声的绝望时,长老却不知被什么声音吸引,拖着遛猫绳,轻巧地蹦上了连笑身后的庭院围墙。 围墙是阶梯式的封闭设计,连笑回神时,只见长老又往上蹦了一级,连笑赶紧踩住垂在地上的绳子那一端,好歹是拽住了长老。 这时候再分神去回想几个小时前的事情,连笑半点支离破碎的记忆都没有:“我一点也不记得我摸了谁,咱是不是被仙人跳了?” 此时的廖一晗正在赶去逮连笑的路上。 “要不要我把人家为了躲你一路从男厕挣扎到走廊的监控发给你看?”廖一晗说。 连笑语气里透着心虚:“不、不用了吧。” 车速有点快,密封性再好的车子都能隐约听见外头的风声,连笑那心虚的声音衬着风声,显得更虚了。 “你还没刷卡吧?”连笑改口问。 “我跟会所老板熟,让我挂了账,暂时还可以拖着不结,但也拖不了太久。” “找到那个人,道歉就是了。你等我……长老!” 突然一声惊叫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廖一晗还没闹明白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只听一片嘈杂过后,又接上了连笑的声音:“我待会儿再跟你说,长老蹿进人家院子了。” 连笑赶紧挂断电话。 此时的长老已经挣脱遛猫绳,跑别人家里去了。 眼看那肥胖的身影以她完全无法想象的矫捷动作越墙而入,连笑犹豫片刻,一咬牙,卷起袖子也跟着爬了上去。 可即便她把攀岩时学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尽数用上,依旧只爬了一段便气喘吁吁,视线依然无法越过围墙顶端,窥伺到墙内的光景。 “长老!长老!” 连笑扯着嗓子唤了半天,没有半点回应。 她铆足劲儿,正打算再往上爬一段时,就发现了顶头处的监控摄像头。 摄像头左右各一,镜头下角的红灯闪着生人勿近的光,连笑一看就怵了。 什么变态会在自家墙外装这么多监控? 连笑不敢再造次,只能徒劳地呼唤:“长——老——” 倒也不算徒劳,她这么一唤,长老竟真的从墙内探出双猫眼。继而,它整个身子慵慵懒懒地沿着墙头蹦跶下来。 全程竖着尾巴,一脸餍足。 长老轻巧地蹦回地上,半晌连笑才连滚带爬地跟上。 顾不上一手灰,她捞起长老就走。 本该宁静的夜,真是一点都不宁静。 连笑年纪越大越信风水,搬了新家果然旺她,除了小半个月前的那点小插曲,一切都顺利得让人意外。 和国内化妆品线上销售巨头容悦的合作已见雏形,容悦想要利用网红渠道销售全新的自主品牌化妆品,目前唯一的问题卡在分账比例上。晗一坚持三七分账,晗一拿七,容悦拿三。 容悦还在犹豫,不过最后应该会妥协,毕竟现在以流量变现的能力论,晗一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真能签下这单,梦里都会笑醒。 每次和容悦开会都犹如上战场,今天也不例外,连笑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一早起来沐浴更衣,一边吃早餐一边等廖一晗顺路接上她。 门铃悦耳地一响,连笑吮着手指上的草莓酱跑去开门,头上还挂着一堆凌乱的塑料发卷。 门开了,外头站着的却不是廖一晗。 连笑放下吮着的手指,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这位陌生人:“你是?” 对方一身黑衣,像是刚晨跑完还没来得及换下一身运动服。 相比这一身行头,对方的脸可就没那么朝气蓬勃了,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教人玩味不出是什么表情,只看得见那线条利索的下半张脸。 长老躲在半远不近的地方看热闹。 他看看连笑,再看看长老,看看长老,再看看连笑。 他的此番视线流转均被帽檐遮挡,不明就里的连笑领地意识一被激起,音色中多了几分不客气:“你谁啊?” 她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塑料发卷落在他眼里,引得他眉梢似有一抽,这才抬眼直视她的眼睛。 连笑终于看见他的眼睛,那眼底风云变幻莫测。 “我的猫怀孕了。” “……” “你的猫干的。” 谁告诉她今天是黄道吉日来着?"方看热闹。 他看看连笑,再看看长老,看看长老,再看看连笑。 他的此番视线流转均被帽檐遮挡,不明就里的连笑领地意识一被激起,音色中多了几分不客气:“你谁啊?” 她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塑料发卷落在他眼里,引得他眉梢似有一抽,这才抬眼直视她的眼睛。 连笑终于看见他的眼睛,那眼底风云变幻莫测。 “我的猫怀孕了。” “……” “你的猫干的。” 谁告诉她今天是黄道吉日来着?" "连笑半夜挣扎着醒过来。 此时的她,脑袋朝下,上半身在床下,下半身在床上,脸蹭着床边的地毯。 长老则枕着她的脚踝睡觉。她一醒,长老也被踢醒,睁着一双猫眼幽怨地瞅她。 她想要摸过床头的手机看时间,一抬胳膊疼得不行。 莫非她断片的那段时间被什么人揍了? 连笑皱着眉头毫无头绪,吃痛地将胳膊一抬到底,倒也没见有明显的伤痕。 长老悄无声息地猫进她的怀中求摸,连笑一手抄着长老起身,一手拿过手机。 廖一晗竟然给她打了二十通电话。 连笑回过去,没人接。 长老在她怀里越发显沉,连笑低眸点它的鼻子:“你可不能再长胖了。” 长老喵了一声,死不悔改。 廖一晗常数落长老好端端的一只布偶胖成那样,以后交配都被嫌。连笑虽护犊,但听廖一晗说多了也开始担心它以后要打光棍,酒还没彻底醒,已经披了衣服准备出门遛猫。 最初遛它还怕它不适应,长老却喜欢极了这项新活动,但光喜欢有什么用?体重依旧只增不减。 这个楼连笑刚搬进来不到一周,虽然全款还没还完,房子的装修倒一点没含糊,也算是斥了巨资,正是最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在听到廖一晗电话里那句“十二万”时,手中的遛猫绳都吓掉了:“什么?!”手机那头的廖一晗早已生无可恋:“别逼我再回想一遍,肉疼。” 两个女人在手机两端分别陷入无声的绝望时,长老却不知被什么声音吸引,拖着遛猫绳,轻巧地蹦上了连笑身后的庭院围墙。 围墙是阶梯式的封闭设计,连笑回神时,只见长老又往上蹦了一级,连笑赶紧踩住垂在地上的绳子那一端,好歹是拽住了长老。 这时候再分神去回想几个小时前的事情,连笑半点支离破碎的记忆都没有:“我一点也不记得我摸了谁,咱是不是被仙人跳了?” 此时的廖一晗正在赶去逮连笑的路上。 “要不要我把人家为了躲你一路从男厕挣扎到走廊的监控发给你看?”廖一晗说。 连笑语气里透着心虚:“不、不用了吧。” 车速有点快,密封性再好的车子都能隐约听见外头的风声,连笑那心虚的声音衬着风声,显得更虚了。 “你还没刷卡吧?”连笑改口问。 “我跟会所老板熟,让我挂了账,暂时还可以拖着不结,但也拖不了太久。” “找到那个人,道歉就是了。你等我……长老!” 突然一声惊叫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廖一晗还没闹明白电话那头发生了什么,只听一片嘈杂过后,又接上了连笑的声音:“我待会儿再跟你说,长老蹿进人家院子了。” 连笑赶紧挂断电话。 此时的长老已经挣脱遛猫绳,跑别人家里去了。 眼看那肥胖的身影以她完全无法想象的矫捷动作越墙而入,连笑犹豫片刻,一咬牙,卷起袖子也跟着爬了上去。 可即便她把攀岩时学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尽数用上,依旧只爬了一段便气喘吁吁,视线依然无法越过围墙顶端,窥伺到墙内的光景。 “长老!长老!” 连笑扯着嗓子唤了半天,没有半点回应。 她铆足劲儿,正打算再往上爬一段时,就发现了顶头处的监控摄像头。 摄像头左右各一,镜头下角的红灯闪着生人勿近的光,连笑一看就怵了。 什么变态会在自家墙外装这么多监控? 连笑不敢再造次,只能徒劳地呼唤:“长——老——” 倒也不算徒劳,她这么一唤,长老竟真的从墙内探出双猫眼。继而,它整个身子慵慵懒懒地沿着墙头蹦跶下来。 全程竖着尾巴,一脸餍足。 长老轻巧地蹦回地上,半晌连笑才连滚带爬地跟上。 顾不上一手灰,她捞起长老就走。 本该宁静的夜,真是一点都不宁静。 连笑年纪越大越信风水,搬了新家果然旺她,除了小半个月前的那点小插曲,一切都顺利得让人意外。 和国内化妆品线上销售巨头容悦的合作已见雏形,容悦想要利用网红渠道销售全新的自主品牌化妆品,目前唯一的问题卡在分账比例上。晗一坚持三七分账,晗一拿七,容悦拿三。 容悦还在犹豫,不过最后应该会妥协,毕竟现在以流量变现的能力论,晗一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真能签下这单,梦里都会笑醒。 每次和容悦开会都犹如上战场,今天也不例外,连笑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一早起来沐浴更衣,一边吃早餐一边等廖一晗顺路接上她。 门铃悦耳地一响,连笑吮着手指上的草莓酱跑去开门,头上还挂着一堆凌乱的塑料发卷。 门开了,外头站着的却不是廖一晗。 连笑放下吮着的手指,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这位陌生人:“你是?” 对方一身黑衣,像是刚晨跑完还没来得及换下一身运动服。 相比这一身行头,对方的脸可就没那么朝气蓬勃了,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教人玩味不出是什么表情,只看得见那线条利索的下半张脸。 长老躲在半远不近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