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居戴里小姐(霍夫曼中短篇小说选)/世界名著名译文库

斯居戴里小姐(霍夫曼中短篇小说选)/世界名著名译文库
作者: (德国)E.T.A.霍夫曼|总主编:柳鸣九|译者:陈恕林//宁瑛
出版社: 江西教育
原售价: 56.00
折扣价: 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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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39287270

作者简介

宁瑛,1941年出生于天津市,196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方语言文学系,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退休)。主要成果有,托马斯·曼评传》、《二十世纪德语文学史》(合作)、《20世纪外国文学史》(第4、5卷东德文学部分);翻译作品有《安妮日记》、《钢琴教师》(合译)、《斯大林格勒》(合译)、《死于威尼斯——托马斯·曼中短篇小说选》(合译)、《麦哲伦——一个人和他的事业》、《诉讼》等。 陈恕林,1934年生,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德语文学翻译家和理论家,代表作有《魏玛古典文学和德国浪漫派》《海涅和德国浪漫派》《从德国浪漫派看积极和消极浪漫主义的划分》等。 柳鸣九,1934年生,湖南长沙人。1953年毕业于湖南省立一中,同年考入北京大学西语系,毕业后,赴中国社会科学学部文学研究所工作,1964年转到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1981年后,多次赴美国、法国进行学术考察。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南欧拉美文学研究室主任、研究生院外文系教授、中国法国文学研究会会长、中国外国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际笔会中心会员。 柳鸣九先生一生潜心研究,甘于寂寞,淡泊名利,勤奋写作,可谓著译等身。2000年,在法国巴黎大学被正式选定为博士论文专题对象。2006年,获中国社会科学院学术称号“终身荣誉学部委员”。曾著有《法国文学史》(三卷本)、《走进雨果》《法兰西风月谈》《山上山下》等;翻译作品有《雨果文学论文选》《莫泊桑短篇小说》《局外人》《小王子》等。其中有三部作品获“国家图书奖提名奖”,一部作品获“中国图书奖”。

内容简介

“我根本没有看法,”他说,“您是职业音乐人 和鉴赏家?” “您说错了,两样我都不是。我当年学习弹钢琴 和通奏低音,是把它们当作显示有良好教养的一种事 情。此外,那时人们对我说过,没有什么比低声部和 八度音程中的高声部一道演唱效果更糟糕的了。我认 为这种说法当时很有权威性,后来也一再得到认证。 ” “这是真的吗?”他插话说,同时站起身来,从 容不迫地缓缓朝乐队走过去;同时他经常抬眼朝高处 望,还用手掌拍自己的额头,就仿佛想唤起什么回忆 似的。我看见他和乐师们谈话,他以一种下命令的威 严对待他们。他走回来,几乎还没等他坐下来,乐队 就开始演奏《奥里斯的伊菲革尼娅》的序曲了。 他半闭着眼睛,手臂交叉,撑在桌子上,认真倾 听着乐曲的这段行板;乐曲一开始,他的左脚就轻轻 地合着拍子抖动;现在他抬起头,飞快地向四周环视 ,左手的五指张开,支在桌面上,仿佛他想要在钢琴 上弹出一个和弦似的,右手则举到空中:这是一个乐 队指挥示意乐队进入另一种速度的姿势——右手放下 来,快板开始了!一抹灼热的红晕浮现在他那苍白的 面颊上,又一闪即退;刻着皱纹的额头上眉毛聚在一 起,内心的郁闷不平点燃了他愤怒的目光,使他半张 着的嘴唇边流露出的微笑渐渐消失。现在,他身子向 后靠,紧锁的眉头松开了,面颊上的肌肉又恢复了活 动,他退回到座位上,眼睛放射光彩,内心深切的痛 楚消融在一阵狂喜中,以致全身的肌肉都发出痉挛的 震颤——他从胸中深深吐出一口气,汗珠挂在额头上 ;他示意乐队开始合奏及演奏其他的几个主要段落; 他的右手没有停止打拍子,左手拿出一方手帕来擦脸 。他就是这样,以血肉和情感使那几把小提琴演奏的 序曲的骨架结构有了鲜活的色彩和生命。当小提琴和 低音笛的风暴平息下去,震耳欲聋的鼓点沉寂下来, 我听到长笛吹奏出的柔和、痛苦的悲叹之音;我听见 大提琴和巴松管奏出低低的声音,心中充满说不出的 忧伤;又重新开始齐奏,整齐的声音令人肃然起敬, 就像一个巨人迈着威严的步伐继续前进,低沉的声音 被他那笨重的步伐踩在脚下,渐渐沉寂。 序曲结束了,那个人把两条胳膊放下来,闭着眼 睛坐在那里,就像一个人过度劳累后疲惫不堪地松弛 下来一样。他的酒瓶已经空了;我给他斟了一杯布尔 巩特酒,这酒是我刚才叫人拿来的。他深深叹了口气 ,仿佛从睡梦中醒来似的。我劝他喝点酒,他二话没 说就端起酒杯,满满的一杯酒他一口就喝干了。他喊 道:“我对演出太满意了!乐队演奏得太棒啦!” “是啊,”我接下去说,“但是演奏的只是一部 有鲜活生命和色彩的优秀作品的大致轮廓。” “我判断得对吗?您不是柏林人!” “完全正确,我只是偶尔在柏林逗留。” “布尔巩特酒很好,但是天要冷了。” “那么让我们进屋去吧,在那里把酒喝光。” “好主意。我不认识您,因此您也不认识我。我 们不必询问对方的姓名了吧一——名字有时候是个累 赘。我喝布尔巩特酒,不用花一分钱,我们俩在一起 很投缘,这就够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善意和热情。我 们走进房间,当他坐下来时,大衣的下摆向两边敞开 了。我惊奇地发现,他在大衣里边穿了一件长下摆的 刺绣背心、一条黑丝绒长裤,并且佩戴着一柄很小、 很精巧的银剑。他又小心地把大衣扣子扣上。 “为什么您问我是不是柏林人?”我开始说话。 “因为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我就不得不离开您 。” “这话听起来还是让人一头雾水。” “一点也不,至少等我告诉您,我——那么,就 对您说了,我是一个作曲家。” “我还是猜不着您的意思。” “那么,请您原谅我刚才的喊声;因为我看到, 您完全不熟悉柏林和柏林人。”(P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