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书屋六年书简过往录)(精)/主见文丛

老先生(书屋六年书简过往录)(精)/主见文丛
作者: 周实
出版社: 华夏
原售价: 48.00
折扣价: 31.20
折扣购买: 老先生(书屋六年书简过往录)(精)/主见文丛
ISBN: 9787508083711

作者简介

周实,编审。湖南长沙人。挑过土,拖过板车,打过铁。1977年正式从事编辑职业。曾参与创办长沙人民广播电台并在该台工作四年。湖南日报文艺部工作五年。湖南文艺出版社工作十年(曾任该社第二编辑室即《芙蓉》编辑部副主任、文化艺术室主任、小说室主任兼纪实文学室主任、副社长)。主持创办《书屋》杂志,曾任该杂志主编。 主要著作目录: 《小石头》(长诗)《江南》文学丛刊1981年 《剪影》(诗集)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初版 《刀俎》(短篇酷刑系列)湖南文艺出版社2004年初版 台湾北极星出版社2004年初版 《性比天高》(长篇小说)台湾北极星出版社2004年初版 刘伯温三部曲《天象》《天命》《天意》(长篇小说,合著) 今日中国出版社1994年初版 李白三部曲《蜀道难》《将进酒》《临路歌》(长篇小说,合著) 岳麓书社1997年初版

内容简介

张中行先生 文章千古事,甘苦寸心知。如果用心去体会,有 静心、有耐心,心思自然会细腻。 张中行先生在《书屋》只发过两篇文章:一篇是 《谈谈周作人的文章》,发表在《书屋》1996年第4 期;另一篇是《多信自己少信别人》,发表在《书屋 》1997年第6期。两篇都是好文章。第一篇文章是为 钟叔河先生所编的四卷《周作人文选》写的序(在我 看来,钟氏所编的这套文选是目前最好的周氏选本。 该选本共选文706篇,差不多是周氏一生作文总篇数 的1/4。字数近170万,则约为其总字数的30%。选的 标准只有一条,那就是选家认为的文章之美)。张先 生是个聪明人,在序文的开头就说,他这篇序文可能 会让“有些不如此想的人听了看了会皱眉”。为什么 ?张中行和钟叔河一样,认为对待周氏可以“人归人 ,文归文”,有些人并不认为如此。事情果然如其所 料,杂志印出来后刚刚将样刊送到上面,就接到了上 面的指示——这期杂志暂缓发行。为什么?因为《书 屋》所配的照片,也就是周作人本人的照片,占了版 面的四分之一,尺寸太大,太突出。怎么办?要发行 ,只能拿掉周氏的照片,将那一页重排重印。于是, 我只好跑到厂里,请工人师傅连夜加班,印好后又打 开杂志,一本一本地撕掉那页——那页配有照片的, 再一本一本地贴上那页——那页没有照片的。一连好 几天,我累得个半死,才将这事处理完毕,杂志总算 如期发行。其实,我在那一期所编发的文章之中,关 于为人为文的文字,前后呼应的还真不少,如丁东所 写的《逢场作戏的悲哀》,舒芜所写的《杨荣国教授 》,洪丕谟所写的《大胆女作家苏青》,谢泳所写的 《吴晗的悲剧》等。我那一期的《书屋絮语》写得好 像也有预感: 一期杂志编完了,站起来,吐口气,伸伸懒腰, 抽支烟,随着了结事务的轻松,心灵深处浮上来的便 是几分隐约的遗憾。 这遗憾旁人也许看不出来,即使杂志印出来了, 旁人也还是看不出来,你自己却是清晰地感觉到了它 的存在和它那面带善意的嘲笑:怎么样?你能拿我怎 么样?确实,你不能拿它怎么样,因为这个时候的你 已经颇有些力不从心。 当然,你会在下一期里,尽心尽力地去进行弥补 ,结果却又往往是先前的遗憾弥补了,新的遗憾又冒 了出来。它还是那么固执地使你感觉到它的存在和它 那面带善意的嘲笑。于是,你又在下一期里开始新一 轮的弥补。 这隐隐约约的几分遗憾居然使你与过去的工作不 能那么轻易分手。它总使你感觉不安,认为完成了的 工作中还有未曾实现的东西。而未曾实现的东西里又 有着那么多迷人的诱惑。 如果没有了这几分遗憾,那情形又会怎么样呢? 那情形一定非常可笑,那模样亦难免夜郎自大。 那才是真正的遗憾吧?是的,那才是真正的遗憾 呢! 你说呢? 也只能是这样想了。不这样想还能如何?关于周 作人的问题,后来我与胡真先生还曾打过一番交道。 关于这番打交道的过程,也曾写过一点文字,题目就 叫《胡真先生》: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为他写一点文字,不是因 为他是领导,而是因为编《书屋》时常接到他的电话 ,表达他读《书屋》的看法(有的时候甚至是写信放 到我楼下的信箱),虽然他的那些看法并非是我能同 意的(我认为他有点左,思想也是比较旧),虽然那 个时候的他已是一个退休很久早不在位的局长。 我想我还是敬重他的,只凭他在他的任内所提出 的那个口号,我想我就敬重他。他所提的口号是,“ 立足湖南,面向全国,走向世界”。出版如果真的能 这样,尤其是一个地方的出版,那境界就不一样了, 何况他提的那个时候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那时各省 的出版重心大都真的还在地方,缺乏全国和世界的眼 光。 有一次,电话铃响了,又是他,又谈他的读后感 ,我说:“我到你那里去吧,能够谈得详细些。”他 说好。于是,我去了他的家。一进门,我就说:“我 要事先声明一下,我听说你爱骂人,不过,我也爱骂 人。”他看着我笑了起来,没有一点爱骂人的样子, 将我让进了他的书房,先是上好茶,后是递好烟,接 着入正题。 那次主要讨论的一个问题,即是周作人的问题, 他认为《书屋》登多了评论周作人的文字。我说我的 看法不同。我觉得对待周作人,今天的态度应该是: 人归人,文归文。无论周作人是个什么人,他的文字 在今天在以后都是有人要看的,也是有人会研究的。 而《书屋》所登的都是评论其文的文字,对其人品和 历史没有一文一字的涉及(这是我在当时编稿时小心 切实把握的分寸)。他说登多了,就是倾向了,就代 表了杂志的倾向,也表示了刊物的态度。我说历史走 到今天,如果说有进步的话,那就是有一些过去不能 谈的人事现在多多少少可以谈了,而历史也就在不可 以和可以之间小步或者大步前进。他笑了。我又说, 他也可就他的看法写点文字给《书屋》,这对世人认 真思考必定是有好处的。他又笑。我又说,他所提的 那个口号——立足湖南,面向全国,走向世界——其 实,也可变一变的。他问如何变,我说可以倒过来, 那就是——立足世界,面向全国,走向湖南。他笑了 ,我也笑了。他问我如何立足世界(这可是个关键问 题,可见他的行政能力,或者说是运作思维),我说 我一下说不好,或者我是这样感觉的。我的看法是我 们的出版应该具有世界的眼光,从全球的角度来看中 国以及我们湖南的出版,运用我们的出版资源,用好 我们的出版能力。他说确实有点意思(后来我在有些 场合也曾谈过这个想法,那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得 到的却是一些讪笑)。 P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