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上海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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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鸢都漫笔(借来东风放纸鸢)
ISBN: 9787553514017
龙乡诗魂归去来——怀臧克家先生 今日是克家老的忌辰。在他仙逝十三年后才想 到写这篇小文,按说稍嫌不恭,但总有这样那样的 理由为我辩解,想来宽厚的他老人家当不会怪罪吧 。 其实我也想过,如我这般崇拜他并且忝列其门 墙者遍地皆是,克家老脑筋再好怕也记不过来。但 转而又想,老人家乡情忒浓,没准儿拿过《诸城名 人》《诸城文化志》或《天南地北诸城人》翻翻, 说不定会在某一页上发现韩钟亮这名字;如果他拍 拍脑门,再在记忆库里搜索一下,那倒真有可能搜 出我当年的形象了…… 是的,臧老,我是您的小老乡。您的家在诸城 市西南角,那儿是恐龙的故乡,现在有中国科学院 的“暴龙”展馆;我的家在诸城市东北端,那儿有 潍水大战的遗迹“韩信坝”。当然了,我们两家的 茅屋相距太远,不可能互见炊烟袅袅;然而这又有 什么,如果在晴朗的日子,你家窗南的马耳山神和 我家屋后的巴山魈,不是可以彼此“摘帽”致意(乡 谚谓,马耳山或巴山顶上出现帽状乌云,则预示大 雨将至)吗? 我与您的关系,其实比通常意义的“老乡”更 近一层。因为有您的一个亲戚,拉近了我们之问的 距离。那是1960年秋,我在诸城二中读初二时,上 面突然“下放”来一位“右倾”分子,担任了我们 的历史课老师。他就是刘岑。刘老师跟一位姓曲的 语文老师同住一间宿舍,而我又经常找曲老师借一 些文学书籍,如此一来二去,我们师生三人居然成 为“文友”。记得有一回,刘岑老师穷极无聊作几 首诗,博得曲老师鼓掌喝彩,而他却摇头一哂说: “唉,比我表兄臧克家差远了,他才是真正的大诗 人呢!”棒下来,我从他嘴里,得到您早年从事革 命活动的一些轶事。 他说的那些轶事,有的发生于青岛、武汉,有 的则就在二中驻地相州镇一带。相州文脉昌盛,乃 王翔千、王统照、王愿坚、王希坚、王意坚(台湾著 名作家)的故里,附近又出过崔嵬、陶钝、李仁堂, 据说您又曾在此长住,故乡人谑之日“中国的佛罗 伦萨”。但刘岑所述,其故事过于惊险,虽比当下 热播的谍战剧还要热闹,却令人怀疑讲述者是否掺 了水分。上世纪80年代,我曾想找讲述者和当事人 进行采访,据此写一部非虚构性的文学作品。但遗 憾的是刘岑早已惨死于“文革”,而找您采访又谈 何容易。再说您是否同意披露那些秘闻,那些秘闻 适不适合公开发表,还真是没有把握,所以此事就 只能“耿耿于怀”而长期搁置了。 但我和刘岑的师生关系并没有结束。转过年来 我考入诸城一中高中部,而刘岑甄别了“右倾”错 误,调进一中担任了校长,我们仍然天天见面,见 面时也经常会谈到您。记得有一天,他兴冲冲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