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新主新译插图本)/万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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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析 巫咸的开导确乎让屈原颇有同感，因为现实的环境正 在*益恶化，这可以从两个方面展开探讨。一方面是谗言 不再止于动口，而转向动手，“惟此*人之不谅兮，恐嫉 妒而折之”，转妒忌的间接伤害为“折之”的直接暴击， 如果在这样的险恶环境中继续停留，极有可能招来杀身之 祸。有人会说，屈原连**都不怕，怎么还可能害怕被杀 ？这就需要区分**和他杀。**是抗争现实、坚持理想 的**之一，虽死犹生，而他杀则是以肉体消灭的野蛮方 式企图一劳永逸地解决不同政见者。二者尽管结果都是死 亡，性质却截然不同。 无论如何，动口转向动手对屈原来说还是可以承*的 ，尽管性质不同，不过身体上可能遭**多的伤害而已。 *让屈原难以忍*的，是另一方面的变化，即“时缤纷其 变易”的变节。其实变节在前面屈原就已经写过，这里再 次出现这一主题，可见屈原对此深恶痛*，以至于不能不 一再提及。在描写过程中，屈原既保持与前文所写变节主 题的连贯性，以看出此类变节的持续性，也在原有基础上 加入新的因素，以看出此类变节的复杂性。持续性可以从 “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之芳*兮，今 直为此萧艾也。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看出，简 单可以概括为同盟变为敌人。这些“苟得列乎众芳”的香 *，如兰等，可能背后暗示着某些屈原变节的盟友，但这 里不取此说，因为怕读者诸君以为屈原也拉帮结派。这里 的所谓同盟，意在表示本属“众芳”行列。而复杂性则表 现在“栎又欲充夫佩帏”，栎又想混进佩的香囊里，可概 括为敌人装扮成朋友。如果说同盟变为敌人*让人可悲的 话，敌人装扮朋友*让人可憎。这个装扮为朋友，并非说 成为屈原之友，而是指以芳*的高洁人格自我标榜，这就 极大程度地混淆视听了。 变节的持续性和复杂性，使整个形势大为改变。持续 性变节，使品格高洁之人越来越孤立，而不断壮大“委厥 美以从俗”的*人队伍。变节的复杂性则让各色人等不断 混入“众芳”行列，沽名钓誉，败坏名声，它一方面从“ 众芳”内部瓦解高洁品格的威严，另一方面又在站稳脚跟 之后，成为持续性变节的后备力量。简单来说，复杂性变 节在源源不断地网罗新生力量，他们打着“众芳”旗号， *后却转向反面，是持续性变节的源头活水。这样一来， 变节就像大江，众芳就像池塘，池塘还在原处，池水早换 成江水，徒有其名而已。屈原感叹“固时俗之流从兮，又 孰能无变化”，可谓痛心疾首。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览 椒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离”，屈原的孤立进一步加 深。 但屈原也指出，扭转世风曰下的方法并不难，既然变 节的原因是“莫好修之害也”，“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 芳之能祗”，那只要保持对高洁品格的敬畏之心，让它“ 芳菲菲而难亏”，自然也就“芬至今犹未沫”了。屈原自 身便是如此坚守着。可是坚守的结果如何呢？却是“惟兹 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陷入困境的原因，居然是 太过高洁！这可真是是非不分。既然如此，此地“又何可 与《诗经》齐名之经典，译文以白话诗体翻译，押韵成文，便于初学讽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