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赢了

就这样我们赢了
作者: 刘政屏
出版社: 安徽人民
原售价: 26.00
折扣价: 18.76
折扣购买: 就这样我们赢了
ISBN: 9787212034641

作者简介

内容简介

儿子,生活中,有些事情的发生,是我们意料之中、早已知道的;有些 事情的发生,是我们不曾预见到、可也不会感到太意外的。但灾难却往往都 是突如其来,让你猝不及防、绝望甚至崩溃。 你的病就是这样。 2000年的6月25日一早,你妈妈发现你有些低烧,以为你可能是复习紧 张再加上有些着凉,扁桃体发炎,便找些药给你吃了,下午不放心,又把你 带到她工作的中医院找医生看了看,也说是扁桃体炎,吃些消炎药便可以了 。果然,到了第二天早晨,你不烧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接下来一天都是考 试,下午回来后,你说好累,右胳膊好痛,我们没在意,认为你平时缺乏锻 炼,考试累的,休息一下便好了(至于为什么我们会这么认为,后面有机会 再解释)。 休息了一两天后,你果然好了一些,依然爱看书,依然会为一些美食而 惊喜,也依然不爱动,在哪里一待就是半天。我除了嘱咐和督促你要多运动 ,似乎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一周后,你又发烧了,虽然还是低烧,但让我和你妈妈感到有些隐隐 地不安。因为你整个人脸色苍白,显得特别痛苦和虚弱。你奶奶对我说:孩 子老是低烧不是好事,你还是抽空带他到医院去看看。我一听这话,联想到 你最近乏力、爱淌虚汗,几次夜里因小腿疼痛而哭醒,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 严重,便赶紧请假带你去中医院。 儿科里的小患者很多,一位老中医正在有条不紊地为一个个孩子看着病 ,你妈妈当时正在医院上班,听说我带你去看病,抽空跑过来,见看病的人 挺多,便说,反正要化验的,我们先去化验室验血。回来后,你妈妈和那位 老中医打了一个招呼,便回科室上班了。那位老中医闻声转过头来,看了你 一眼,说:“怎么现在才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和其他小朋友相比,你的 嘴唇是煞白的,但我依然感到老中医的问题问得有些好笑,便回答:“他也 就是才发烧啊。”老中医让你躺到床上,摸了摸你的腹部,又看了看化验单 ,大笔一挥:“住院。” 我有些不乐意了,藏在骨子里对医生的思维定式和逆反心理全出来了: 好歹还是本院职工子女,怎么张嘴就是“住院”呢?于是耐下性子商量:能 不能不住院,在门诊打点滴,我们都还要上班。老中医也坚持道:血象这么 高(近2万),要找原因,还是住院的好。见此情形,我觉得不好再坚持,拿 了住院单,想到住院部再商量商量。 到了住院部,只有一个女医生,后来我们知道她叫余卉平,余医生看上 去有些内向,也是不苟言笑的样子,不过很文雅、柔和。她问了问情况,仔 细看了看化验单,为孩子简单检查后,对我们说:先打3天的点滴,然后再 验个血,实在不愿意,目前可暂不住院。就在我们连声道谢准备离开时,余 医生一个眼神示意我留下。我的心一紧,感觉问题有些严重。于是让随后赶 来的二伯将你背出去等一下。 隔着一个很长的桌子,余医生开门见山地对我说出了一个我非常陌生的 词,我没有明白,她说出了全称——一种很可怕的严重血液病。 真的,儿子,那一刻,我不知怎么就觉得很相信她的话,但我没有如别 人想象的那样:很激动,一个劲地说着“不可能!”问着“为什么?”我觉 得当时很冷静,问如果是(这种病),我应该怎么去做。另外,我请求余医生 暂时为我保密,不要对包括你妈妈在内的任何家里人说。余医生答应了我的 请求,并向我介绍了你这种病的发病原因和治疗手段,让我对这种病以及它 的治疗和预期效果有了个大致了解。余医生还向我介绍了科室的另一位医生 桂金贵,说他才从北京儿童医院进修回来,对这种病及那儿的情况都比较了 解。 下午,我又去了医院,桂医生非常地谦和、热情,他更为详细地向我介 绍了这种病,并详尽地介绍了北京儿童医院那儿的专家、医生和环境。 3天后,烧退下来了,但血象依然不太正常,大家都觉得没有事情了, 说血象会慢慢地降下来的。但我却不放心,因为你的状态还是很差:消瘦、 乏力、脸色苍白。我决定听从医生先前的建议,让你做骨穿化验。 骨穿,用一根很粗的针扎进病人的骨头里,抽出骨髓,然后进行化验。 在合肥的一般医院,这样的化验很少做,因为过程很痛苦。因此,当我决定 为你做的时候,许多人都反对,觉得太痛苦,没必要。因为包括余医生在内 的几位医生也都不排除你患的是一种比较复杂少见的病毒感染。但我觉得, 让孩子受一点苦,排除一下,不是,自然是最好:如果是,赶紧治疗。 儿子,做骨穿那天的情形你还记得吗?那天,2000年7月6日。上午,医 院儿科的几位主任和医生一起上阵,既慎重,又有些忙乱。因为担心你不听 话,他们让我也进入治疗间。几位医生权衡再三,决定从你的肋骨抽。消毒 、打麻药,然后进针,搞了半天,终于抽出了骨髓。我记得当时有位医生说 :少了一点,我很担心这“少了一点”的骨髓是否可以化验得出;隹确的结 果。 那天的天气出奇的热,午饭后,感觉心绪不宁的我躺在床上,是怎么也 睡不着,而在平时,我的睡眠一向是非常的好。要知道骨穿化验结果,最早 要等到下午上班,但在我看来,多一分钟都是那样的难以忍受。 我悄悄地起身,悄悄地给医院拨了几个电话。化验室的刘懿叔叔接电话 时反问我在哪里,并要我下午务必到医院去一趟。我一惊,忙给你徐为群阿 姨(她当时已是护士长了)打电话,徐阿姨快人快语:“你还不知道啊?情况 不好,你赶紧到医院来。”听罢此言,我连忙穿衣准备出门,你妈妈很奇怪 :“我在医院上班,为什么要你去拿化验单?”我知道这件事是再难瞒过她 ,便坐下,对你妈妈说:你要坚强…… 你妈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哽咽道:“我一直就在十白,没想 到真的就是这样。” 我们实在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第二天一早,我们带着病弱的你奔 波于市内各大医院,找熟人找专家,反复查看骨髓涂片,希望奇迹出现,有 人会说出个“不”字。但令我们失望的是,所有的结论都是:一种严重的血 液病。 家里一下子失去了往日的平静,你妈妈几乎崩溃,整日以泪洗面。爸爸 一边要安慰你的妈妈,并和她一起日夜照料着你,带你去打吊针,将低烧降 下来,守护在你身旁,为你擦去满头的虚汗;一边还要悄悄地和你爷爷商量 对策,四处打听治疗你这种病的最佳方案,同时还要瞒过你的奶奶,避免她 那脆弱的身体再遭受打击。当这一切全部都在爸爸这儿集中的时候,爸爸的 处境可想而知。儿子,爸爸那时候真是很难。P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