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要淡定(直言内政外交)

中国要淡定(直言内政外交)
作者: 张国庆//马晓霖//徐立凡//戴占军//牛力
出版社: 凤凰
原售价: 3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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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50610422

作者简介

资深新闻评论员,知名专栏作家,《华夏时报》总编助理。 中国社科院国际问题专家,知名专栏作家。在国际上最早对朝核问题作出准确判断,对伊拉克战争、日本入常失败、数次美国大选都做出过准确预测。著有《话语权:美国为什么总是赢得主动》《被折腾的世界:这十年美国搅动世界的背后》《总统们:美国崛起的“秘密武器”》等书。 牛力,北京人民广播电台交通广播记者、主持人,主任播音员,2009年中国播音主持“金话筒奖”获得者(主持作品奖)、第十四届北京市优秀新闻工作者。山东大学理学学士,中国传媒大学文学硕士、英国贝德福德大学艺术学硕士。1996年开始从事新闻工作,2000年进入北京交通广播,先后创办并主持数档新闻类节目,屡获殊荣。2007年起潜心打造广播新闻谈话栏目《行走天下》,深度挖掘专家观点,通俗解读大干世界,目前已获“第十八届北京新闻奖栏目优秀奖”和“北京电台听众喜爱的名牌栏目”等称号。 戴占军,笔名闻烽、冠缨、战君等,新由释迦有圆大师赐名中荣。1957年出生。1977年考入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获文学学士学位。大学毕业后曾从事新闻、出版、文学、影视等工作,现为中国质量报副总编,享受国务院专家特殊津贴。 主要著述及作品有:长篇小说《喋血情仇》、《平南洋和一枝花》,长篇报告文学《拯救与命运》、《长城的崛起》,诗歌、散文集《漂泊的罗曼司》、《爱的私语》,通讯特写集《80年代风华录》,电视连续剧及大型专题片《空港塔台》、《生命线》,论文《语言的境界》等。新闻作品曾多次获得全国评选奖项。 摄影作品见于多家报纸、杂志,并由伦敦中国代表处在北京举办了专题影展。 马晓霖,1964年9月出生。曾任《环球》杂志总编辑,新华社高级记者,新华社世界问题研究中心研究员、阿拉伯半岛电视台特约评论员。先后获得新华社摄影部“杰出贡献奖(2001年)”,“第五届全国百佳新闻工作者(2002年)”、“第五届中央直属机关十大杰出青年(2003年)”、新华社“伊拉克战争报道先进个人(2004年)”、“全国五一劳动奖章(2004年)”等荣誉和称号,3次获得新华社最高奖励“社长总编辑奖”,入选中宣部首批“四个一批”人才方阵。从事新闻工作17年,累计发表数千万字中外文新闻作品和学术文章以及大量新闻照片。5件作品获“中国国际新闻奖”等全国性奖项,6件获新华社一等新闻奖。著有《海湾战争与三十六计》、《92中国大回眸》、《巴以生死日记》、《穿越生死线》和国际问题研究专著《巴以最终地位谈判难点问题系列研究》等。

内容简介

中国有战略对手吗 象征性动物:大象。 入选理由:强大而内敛,群居而共融。 本章PK:谁是中国最大的战略对手? 正方观点:忘记几千年的辉煌历史而只记得100多年的亏损,就难免是 一腔受害者的心态。 反方观点:历史上的血污,不是你一相情愿就可以擦干净的。在一个锅 里吃饭的,不一定都是朋友。 牛力:我先来做个开场白吧。为什么有这么一个想法?其实也跟咱们这 个《行走天下》栏目有一定关系,在座几位都是《行走天下》绝对给力的嘉 宾,每天畅谈国内、国际大事,各位在节目里聊得很High,听众听得也很 High。不过,由于时间的限制,有些时候不能尽兴,特别是针对我们这两天 要讨论的话题,大家很感兴趣,但节目里不能完全展开或者不方便深谈,所 以,我们想来一次集中的头脑风暴。 为了淡定的头脑风暴 牛力:咱们的大题目叫“中国要淡定”。“淡定”是指泰山崩于前而面 不改色的镇定程度,遇事沉稳又积极果断,老练却重视有加,胜不骄、败不 馁;淡定形容一种勇气,一种思想境界,一种心态,一种生活的状态。这个 解释很好,比如说这“心态”,现在咱们国家改革开放30多年了,兜里的钱 有了,生活比原来好了,但是精气神儿却没了。为什么说要淡定?我觉得恰 恰说明有一些不淡定的状态存在,所以我们才来讨论这些问题。这是我对这 两天讨论内容的一个小小的解题,算做一个开场。 接下来,四位嘉宾在这里畅所欲言,咱们用两天的时间想一想中国未来 的淡定发展大计是什么,咱这头脑风暴很不容易,是加长版的《行走天下》 。拜托各位了,尤其是在座的四位嘉宾。后面的这些网友,还有记者,我们 的热心朋友们,也欢迎大家随时加入我们的讨论,我在这里给大家做一个穿 插,也是一个主持,希望这两天的会议能够结出美丽而淡定的硕果。 节目开始了,张老师您先来。 张国庆:“淡定”这个话题,首先是谈国内的东西,国内现在浮躁多一 些。对外,我们又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我们要谈的话题一是国内的,二是对 外的,但每个话题都是涉外的,所以也能发挥咱们几个人的特点。我们并不 是来寻求答案的,只要我们能提出有意义的问题,能够促使国人深入地思考 我们所面临的处境,能够更积极地规划中国的未来,就不枉此谈。 生活中有忧郁和纠结,但生活也有诗和远方——这也是我们想传递给大 家的信念。 之所以要从“中国有战略对手吗”这个题目开始,是因为国家定位,或 者说一个国家对自身整体形势的判断,这在相当程度上会影响到其未来一段 时间的走向及其国际形象。 处在“焦躁期”的中国 戴占军:一个国家的发展,总有一定的阶段性,在一定的阶段里呈现出 某种特征。这种特征或特质,有积极面,也可能有消极面。而负有责任感的 研究者,理应总结社会发展进程中的阶段性问题,帮助社会走上更加健康的 发展轨道。 我觉得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几年,随着社会财富的积累、国家综合实力的 提升和国际生存空间的拓展,中国的经济、社会和国民理念目前正处于新的 转型时期。相互纠结在一起的新问题,不同社会群体的诉求,以及日益多元 的思考和理念,或交织互动,或对立冲撞,呈现出转型阶段的独特景观。 “中国要淡定”的话题不是我们突发奇想,也不是我们毫无根据虚拟出 的议题,而是摆在我们每一个国民面前,亟须大家正视的社会课题。当然, “淡定”是形容词,任何形容都是蹩脚的。但在我看来,它总括描绘出了我 们所希望达成的社会心理状态。 所以,我们从“淡定”这一角度去切入,分析我们现阶段的问题,观照 我们的国家定位、发展途径、生存状态和群体意识,应该是一件很有意义, 也很有意思的事情。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宿命 戴占军:所谓“国家宿命”,是“因与果”的必然。在我看来,如果把 “战略对手”这个词汇,移植到社会学或国际关系的领域,它实际上是指“ 国家宿命”,即是说一个国家的命运,与另一个国家的命运,存在着某种必 然的、难以改变的关联,就像人们常说的所谓“命中注定”。 宿命论作为一个哲学命题,有着各种各样的争论。抛开这个不谈,老实 说,在某些问题上,我是有一点宿命观的。但需要阐明的是,我的所谓“宿 命”,并不是上苍的意志、上帝的安排,而更多的是指历史的必然性。你有 什么样的历史,你处于什么样的历史阶段,你存在于什么样的环境中,以及 你具备什么样的条件,由上述这些所产生的一种社会性的必然。所谓“国家 宿命”,是“因与果”的逻辑关联。 牛力:我稍微打断一下,很想解读一下关于“宿命”的理解,因为我们 老说的宿命是相对比较消极的,但是为什么我们要去研究,比如说关于我们 的战略对手,就说明我们还有可以把握自己命运的那一部分。 戴占军:我是这样看,有一些东西,是历史必然产生的。以往的历史, 处在无法重新再现的时空,我们无能为力,但对于今天的现实即明天的历史 ,我们是可以参与并塑造的,这也就是牛力所说的把握自己的命运或改变自 己的命运。 张国庆:是不是有两点东西不好改变,一是邻居无法选择,俄罗斯、日 本就在这里盘踞着,这个我们没法改变;二是曾经过去的历史没法改变,包 括历史的恩怨和心理积怨,能改变的是现状的东西。 马晓霖:“宿命”,我觉得是一种规律性,小到一个生命个体比如人, 大到一个民族,再到一个国家,它的成长、发展、衰亡会存在一个周期律。 一个国家发展、兴旺和强大到一定程度和规模,可能进入停滞,然后开始衰 退直至崩溃、灭亡。古今中外,我们可以看到,许多政权,甚至很多国家兴 盛不过一二百年就死掉了,之后产生新的政权、新的国家,一切基本从头再 来。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 马晓霖:对一个民族而言,也有奇异甚至难以摆脱的宿命,比如已经流 浪了很久的吉普赛人,他们的宿命似乎就是流浪,流浪,再流浪。这种流浪 假以时日,就变成一种民族常态和惯性,甚至变成一种民族性格、民族心理 或者行为习惯。 另一个民族就是犹太人,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他们一直处在流浪、漂 泊的状态,即使现在建立了一个主体民族国家以色列,但是,更多的犹太人 都散居海外,以色列的犹太人由于出生率低,百十年后会沦落为少数民族, 也可能开始新的集体迁移和流浪。 从宗教角度看,极端的犹太教人士反对建立现代政治学意义上的国家, 坚持认为犹太人就必须流浪,受难,直到真正的救世主弥塞亚降世。而且, 以我个人的理解,这种流浪造成的动荡感和危机感恰恰使得犹太人千百年来 充满了创造和振奋的激情,使犹太人成为对世界贡献突出的民族之一。这就 是规律和宿命。而规律和宿命一旦成为一种恒久的现象和明显的民族符号, 就会对这个族群产生世代的心理暗示,进而左右这个族群的行为取向。 牛力:流浪的话,为什么还要找一个地方? 马晓霖:以色列建国是世俗政治家的抉择,在犹太人受尽磨难的时代代 表着多数犹太人的愿望,但是并不代表全部犹太人的信念。这些年,每当各 地举行声援巴勒斯坦人民的国际大会时,都会看到一批中世纪打扮的犹太拉 比举着巴勒斯坦国旗,反对以色列作为国家存在。他们是从宗教角度理解当 今政治的,不从这个层面看问题,会很难理解。 张国庆:所以,这也是宿命吧,犹太人自从建国之后战乱不止。 马晓霖:“业障”“天谴”“报应”,这些不同宗教里都有的共同或相 似概念是遵循某种规律的。说到这里,我想提两个例子,一个是汶川大地震 时,面对中国遭受的巨大灾难,受藏传佛教影响的好莱坞影星莎朗·斯通就 此接受记者采访,未过多思考便说这是一种“业障”,引发中国民众的巨大 愤怒。其实,我觉得是我们不够淡定,琢磨一下,她为何这么说? 另一个例子更能说明宿命与民族悲剧的联系。2000年,我在巴以地区常 住时,围绕二战犹太人大屠杀事件,以色列最高宗教领袖大拉比优素福没有 把谴责的矛头指向纳粹德国和反犹主义,而是说了一句令国民震惊的话:“ 这是犹太人过去造孽应该得到的报应!”尽管此言一出,受到世俗人士的强 烈抨击,但是,多数以色列人以淡定、默认的方式作出回应,并没有影响优 素福的教主地位和威望。这是一种宗教民族从宗教角度反省的态度,但是, 在世俗政治层面,它体现的是一个国家的兴旺成败,甚至是一个民族的生存 毁灭,而咱们需要更多地从世俗政治层面探讨中国的生存与发展之道。中国 与战略对手、宿命的抗争较量,对外,就是看谁是中国的国家主体对手,什 么样的环境是中国毁灭性的外在因素。当然,战略对手和宿命,从另一个层 面而言,是指一个国家和民族能否把握好生存发展的运势和规律。 太多的国家和民族不是毁灭在对手的征服下,而是毁在自己的手里。  最大的对手是最好的知己 徐立凡:为什么我们要先讨论“战略对手”呢?在我看来,它涉及当下 中国人的世界观。我们从小受世界观、价值观的教育,但是很多中国人的世 界观现在是不正确的。 战略对手肯定是客观存在的,第一是地理位置,地理位置会决定不同族 群在基本性的普世价值观外的思维差异性。在双方交往时,这意味着先天的 碰撞和价值取向不同。 第二是文明形态,我们必须承认在冷兵器时代,一直是游牧民族跟定居 民族存在长期的文明碰撞,而且少有不血腥的,这个是全球都一样的。因为 不同共同体社会的进化不是一个速度,不是一个初始点同时开始的,一定存 在不同的地理打造的不同的民族特性和诉求,不同的进化阶段导致不同的文 明形态,必然产生对利益的争夺。 P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