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如何用数据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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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研究问题 儿童的社会阶级地位 20世纪60年代初，斯坦福大学的两位社会学家保罗 ·沃林（Paul Wallin）和莱斯利·C. 沃尔多 （Leslie C. Waldo）想了解社会阶级如何影响儿童的 学业表现（这是当今社会科学家依然关注的一个问题） ，于是他们对2002名八年级的男生和女生进行了问卷调 查。为了测量社会阶级，他们让孩子们回答奥古斯特· 霍林斯黑德（August Hollingshead）当时著名且广为 使用的社会地位指数中的一个问题（霍林斯黑德社会地 位指数根据这个问题和一个关于教育的类似问的回答来 确定家庭阶级地位）： ［请描述］你的亲生父亲（如果你和他住在一起） 。如果你没有和亲生父亲住在一起，请描述和你住在一 起并承担父亲角色的那个人。他可能是你的继父、养父 、叔叔、伯伯或其他人。 -大多数时间里，他是为自己工作还是为别人工作 ？ -他为自己工作，或有他自己的公司 -他为别人工作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大多数时间里，他的工作或职业是什么？ -他-------。（Wallin & Waldo，1964，291） 有些回答比较粗略，两位社会学家就用学校记录和 学校护士保存的记录这两个额外的信息来源加以补充。 沃林和沃尔多没有描述他们的研究内容或他们打算 怎么使用这些数据，他们也没有讨论我很快会提到的关 于含义的问题。但是，他们或许认为父亲的职业可以作 为测量社会阶级的一个重要线索（如果不将其作为一个 决定性测量指标的话），而社会阶级则是父母生活方式 的经济和社会现实与他们的孩子可能拥有的生活的结合 。他们认为，通过研究父亲所做的工作这个单一事实， 可以间接地估计家庭的收入和财富状况，从而不太精确 地测量父母对孩子的教育期望——或许作者没有明确这 样表达，但这么做并非毫无意义。除此之外，测量指标 还有生活方式和家庭文化。家庭文化会让孩子带着我们 现在所说的文化资本和经济资本进入成人世界，在向他 们开放一些可能性的同时，也关闭了其他一些可能性。 所有这些都与父亲在霍林斯黑德量表中的得分水平有关 。每一位社会科学家在将这类问题纳入调查问卷时，都 会想到运用这些量表的某些版本。 知道了家庭的社会地位，读者就可以用更具体的意 象来充实阶级地位的含义。研究人员在撰写项目成果的 “理论意义”时也经常调用这些意象。劳埃德·沃纳（ W. Lloyd Warner）的《扬基城系列丛书（1941—1945 ）》（Yankee City Series，1941—1959） 脱胎于一 项历时数年的著名人类学研究——与沃林和沃尔多的研 究期，其研究对象是新英格兰地区的一个小型社区。该 丛书第一卷就包含了从“下—下”到“上—上”阶层不 同家庭生活的一系列冗长而详细的综合肖像（从许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