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惠子抄(我不能接受你将要远去)(精)

智惠子抄(我不能接受你将要远去)(精)
作者: (日)高村光太郎|译者:安素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45.00
折扣价: 28.80
折扣购买: 智惠子抄(我不能接受你将要远去)(精)
ISBN: 9787508669892

作者简介

高村光太郎(1883-1956),号碎雨,*本诗人、雕刻家。毕业于东京美术学校,后赴欧美留学。归国后投身唯美主义艺术运动,是白桦派和民众诗派的重要成员。曾获*本艺术院大奖。战后蛰居山间,写下《山之四季》。 *本《向学新闻》评价:“一生的*高杰作,就是他自己的人生。”高村光太郎逝世后设立“高村光太郎奖”,在*本文学界、雕刻界颇具影响。

内容简介

某月某* 母亲去世时我曾写过一首诗。 死就死吧, 自然自有安排。 一直以来,为我百般着想的母亲,她那慈爱之心 似乎仍在照拂着我,然而,一旦咽下*后一口气,她 就将从这个世上消失,再也不会回来。这一突然的变 故,令我茫然不知所措。“自然自有安排,随他去吧 。”是我真实心情的写照。 这回妻智惠子也死了,死亡原是无可奈何,我只 能不断把这句话刻在自己脑海里,然而,继续存活的 感情,仍如波浪一般席卷我的全身。不,直到现在, 我仍无法抵抗这种感情。古人似乎真正理解,父子一 世情,夫妻二世情。智惠子的生命仍然充满着房间。 智惠子的身体已经化为灰烬,智惠子的存在却化为原 子,飘散在空中,无处不在。这是千百倍的复活。这 就是所谓的第二世。我生活于现在,也生活在智惠子 的第二世中。高明的自然之手也拿我无可奈何。我可 以无视死亡的分离。自然也应认识到人类之力的伟大 。 我感到*快乐了。智惠子比活着的时候离我*近 。从前,抱着她时,我常感觉歌谣之类的语言都是多 余的。现在已经没有这种阻碍了。畅通无阻,自由自 在。这真是不合理的真实。在十一月的满月之夜,我 曾在自家的二楼和死去的智惠子一起喝过啤酒。外出 的护士回家,打破了我们的相聚。不过,对此事我并 不觉得奇怪。这不是能不能和异世界交流、存不存在 灵界之类的问题。这只是单纯地因为我们*贴近了, *一致了,所以出现了主观诱导的显身现象。当然我 也害怕智惠子死后会不会变得奇形怪状,然而,死去 的同时,她失去了独存的个体,反而变得强大而无所 不在,知道这一点,我就不再恐惧。我曾经以为,智 惠子死后.再也不会有人在意我的工作,因此陷入悲 伤。现在想想,埋头于工作时,我就触摸到了智惠子 。她总是在旁边微笑地注视着我。 某月某* 又是冬天。从秋转冬之时,水管流出的水,冷暖 感觉十分微妙。地上已经刮起了带着冬季凛冽的寒风 。地下还残留着秋*的暖阳。地上一*是晴爽温暖的 秋*,隔一*又像是换了季节,寒冷刺骨。地下的铁 管里流出来的水也因此忽冷忽热,交错变化,正好与 地上的温度相反。 水温的微妙变化,在我每次拧开水龙头时,带给 我意想不到的触觉上的愉悦。到了一月,地下的冬天 才真正到来,水才变得冰冷彻骨。水管里的水冷得直 刺人心之时,我的创作**正熊熊燃烧,战斗的季节 就要来临了。 我去智惠子的医院,在那里陪了她一刻钟左右, 每次都感到*到了沉重的打击。**疲惫之下,走在 路上,我步伐沉重,街头的景物也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仿佛正在异国的街头茫然不知方向。上了电车,我 的脑子里一片昏沉,睁着双眼,却不知身在何处。周 围的声音听起来远在天边,一幕一幕都似无声电影般 不祥。我**丧失了食欲,一直到晚上,一根面条也 吃不下。我一直走啊走,根本不想回家,一直在街头 流浪到深夜,直到自己口干舌燥。困顿之极,才回到 自己家,一下子躺在*上,白天智惠子的身影和言语 在我眼前生动地浮现出来。人们都说她疯了,我只能 责备我们的生活方式。过着**纯粹的生活,谁都会 疯狂。**的纯粹,就不允许社会性的存在。丧失了 社会性,人就必然会被社会抛弃。人们把这种人叫作 疯子。纯粹是一种理想,人间却不容许过度的纯粹存 在。到达**的纯粹,人和人之间就要切断联络。人 类伦理的真意在于,既保持纯粹性,又保持人与人之 间相互的沟通。 片片白云,明亮透明的西方暮空,今夜上弦月和 星星的土耳其旗真美。天体与天空的光度**,令人 耳目一新,似有不知名的气体反射回光。在这样的瞬 间,所谓以太七层中的秘密也许就会显现吧。 古代佛画中的晕渲彩色运用之巧妙,令人惊叹。 要拯救当**本画稀薄的存在感,必须再次让这种深 厚的色调重生,再次学习这种超现实真理中的现实件 。 前些*子在友人邀请之下,去水道桥的宝生流能 舞台观看了能剧。许久未看,梅若万三郎的安宅、喜 多六平太的羽衣、观世左近的道成寺,我都看得津津 有味。能剧的形式构造如此讲究,令现今的人们也惊 叹不已。在那狭窄的舞台上,放上十多个僧侣角色, 也纹丝不乱,运筹帷幄之高明,确实颇得要领。樱问 晋太郎的终场“歌占”那一幕,也令我叹服。不过令 我在意的,还是舞台的照明。我平常从没仔细观察过 能剧舞台,不算行家,那里的舞台,从天花板上电灯 打下强烈的光,与能剧的氛围有些许违和。羽衣和道 成寺的面具与衣衫的阴影似乎太浓,有损美感。在道 成寺这个角色身上尤甚。应当以巧妙的间接照明,营 造出笼罩全场的光之面纱才好。 当时还有一个感*,观看能剧的观众不得要领, 令我感到意外。观看能剧的观众层,应当和看戏的大 不一样,但能剧结束,演员走向通往后台的走廊时, 观众已经大半都站起身来,开始喧闹。鼓声响起时, 观众席上只剩下稀稀疏疏几个客人,而且都已经转过 身去。难道这就是看能剧的习惯吗?我大吃一惊。我 看到了中匕层阶级人们的傲慢。P113-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