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佛游记(精)

格列佛游记(精)
作者: (英)乔纳森·斯威夫特|译者:陈蔘
出版社: 中国对外翻译
原售价: 29.80
折扣价: 17.60
折扣购买: 格列佛游记(精)
ISBN: 9787500147626

作者简介

陈蓼,1980年10月生人。2005年7月至今任职于中央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讲师。2008—2009年度中美“富布赖特”外语助教子项目访问学者。2013年9月至今为中央民族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在读博士,师从郭英剑教授。 主要研究方向为美国文学、英语教学等。主要著述有《美国少数族裔文学史》。主持并参与的科研项目有“美国非裔文学史:翻译与研究”、“思辨能力为导向的英语专业技能课程教学中的教师培养研究”等。

内容简介

格列佛船长致其亲戚辛普森的一封信 只要有人向你提出质疑,我希望你可以马上告知 公众,我这本游记内容繁杂、漏洞百出,完全是因为 你的再三催促,我才同意出版的。我曾拜托你请几位 年轻的大学生把我的稿子改得更通顺,文笔更连贯, 就像我的亲戚丹皮尔那样。他在发表《环球航行记》 时,征求了我的意见,效果不错。但我记得我从未授 权给你让别人删减任何章节,也没有允许你添加任何 内容。因此我严正地向你声明,你添加的任何内容都 与我无关——尤其与已故的安妮女王陛下相关的那段 内容——我比任何人都要敬重她。你和你的审稿人违 背了我的本意,我在我的慧驷主人面前不会称赞任何 我们的同类,因为这样做是很无礼的。更何况那段内 容完全是瞎编的。在我的记忆中,安妮女王在位时的 确委任过一位首相掌管国务,也许不是一位,而是两 位。先是戈多尔芬伯爵,再是牛津伯爵。你在我的书 中添加了子虚乌有的事。除此之外,书中写到的设计 师和设计学院,还有我与慧驷主人的谈话,要么是被 你们删去了重要部分,要么就是改得乱七八糟,改得 连我自己都看不懂。以前我也就此事给你写过信,暗 示你不要这样说,你却回信说怕我触犯禁忌,加之当 局正时刻关注着出版界,他们不仅会捕风捉影,还会 对任何有“讽刺”(我想你在信中就是这么说的)意味 的内容加以惩戒。但我要请问你了,很多年前我在五 千里格之外的国家说的话,和当今统治我国的任何野 胡怎么可能扯上关系?再说当时我根本没有想到,也 根本不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在他们的通知下遭受不幸 。如今我看到野胡悠闲自在地坐在慧驷拉的车里,仿 佛慧驷成了畜生,而野胡成了理性动物,难道我就不 该发发牢骚吗?老实说我之所以要隐退,一个主要的 原因就是不想看到如此荒唐的一幕。 正因为我还信任你,这件事又与你有关,我才觉 得有必要告诉你。 另一方面,我也只怪自己见识短浅,被你和别人 的错误理由劝服,违背自己的初衷,同意发表游记。 当你以为了公众利益为借口,再三求我发表游记时, 我也提醒你再考虑考虑,毕竟野胡这种动物靠教训和 榜样来教化,如今这点已被我不幸言中。我原本以为 在这座小岛之上还是有理由相信我们能消除积弊,阻 止腐化的。但如今我已经心灰意冷,六个多月过去了 ,我丝毫看不出来我的书对人们起到了多少作用。我 原本很期待你写信告诉我政府里的党争已经消退;法 官变得正直善良;律师变得谦虚诚实,还算有了点常 识;堆成山的法律书籍已在史密斯菲尔德化为灰烬; 贵族青年接受的教育变得合理;庸医遭到流放;女野 胡学到了善良、贞洁、忠诚、理智;大臣的庭院里的 污秽已经彻底清理,变得干净整齐;政府奖励真正有 才、有德、有学问的人;出版界的无耻文人,不论是 写散文的还是写诗的,都受到了严厉惩罚,让他们衣 不遮体,食不果腹。正因为你对我的鼓励,我对上述 改变以及千百件变革充满了期盼,我本坚信它们都能 实现,因为这些教训在我的书中无处不在。必须承认 ,如果野胡的本性中还剩那么一点点善良和理性,只 需要花7个月时间就可以改掉身上的罪恶和愚蠢。然 而你的来信总让我失望透顶,你每周都把大量充满毁 谤的指南、随笔、回忆录和别的文章寄给我看,让我 看到了别人对我的指责,说我借机污蔑大臣,践踏人 性(他们还有脸用这个词),侮辱妇女。我还发现了一 些有趣的事,指责我的人彼此之间的意见还不统一: 有人不承认我是游记的作者,有人把我说成是别的我 从未听说过的书的作者。 我还发现你找的印刷厂粗心大意,把我游记里的 时间都搞乱了。我几次出航和归家的日期都不对,年 份、月份、日期,没一个是对的。我听说书出版后原 稿被毁掉了。我这里也没留底稿,无法核对,只能根 据我的记忆写一份勘误表给你们,如果书要再版,请 把它加进去。但我不会固执己见,还是由公正的读者 去纠正里面的错误吧。 我听说有几位野胡水手对我使用的航海术语吹毛 求疵,说很多地方使用不当,还说如今不通用了。对 此我表示没有办法。我最初出海时还很年轻,由船上 经验丰富的老水手指导我,他们教什么,我就学着说 什么。后来我才发现海上的野胡和陆地上的野胡一样 ,在遣词上好标新立异;陆地上的野胡使用的语言变 得更快,记得我每次返航,都发现他们的方言有了很 多变化,让我一时听不太懂。每当有野胡出于好奇从 伦敦来拜访我时,我们竟然找不到共同语言进行交流 。 真要说野胡的指责对我有那么点影响,我想应该 是说我瞎编乱造最让我愤怒。他们说我的游记都是凭 空捏造的,还暗示慧驷和野胡就像乌托邦里的居民一 样,根本不存在。 其实我必须承认,至于利立普特、布罗卜丁赖格 (这个词应该这样写,而不是写作“布罗卜丁奈格”) 和拉普达的居民,我从未听见有野胡质疑他们的存在 ,或者质疑我所说的事情是否属实,因为真相不言自 明。可当我讲到野胡时,为什么质疑之声就纷纷而起 呢?P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