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普罗旺斯(精)

永远的普罗旺斯(精)
作者: (英)彼得·梅尔|译者:王春
出版社: 南海
原售价: 28.00
折扣价: 18.00
折扣购买: 永远的普罗旺斯(精)
ISBN: 9787544258944

作者简介

彼得·梅尔,英国作家。曾是**广告人。在纽约麦迪逊大街从事广告业15年后,淡出喧嚣,于1975年开始专事写作。 1987年移居法国普罗旺斯,难抑对当地风情民俗的喜爱,写下《普罗旺斯的一年》,随意之举却成就经典,在**掀起一股追求质感生活的风尚。此后笔耕不辍,著有同系列作品《永远的普罗旺斯》《重返普罗旺斯》,时尚读物《有关品位》,美食散文《吃懂法兰西》《面包人生》,小说《茴香酒店》《一只狗的生活意见》《一年好时光》等。此外,梅尔还是《星期*泰晤士报》《独立报》的专职供稿人,并在《绅士季刊》设有专栏。2002年荣获“法国荣誉骑士”封号。

内容简介

我妻子*初是在去往梅纳村的路上看到它的。它跟在一个衣着清爽的男 人身边,相比之下尤其显得邋遢,污秽不堪的皮毛像脏毯子一般披挂在瘦骨 架上。不过,它虽然毛发蓬乱、脑袋脏污,却一眼就能看出在法国属于甚为 珍贵的品种,是学名为格里芬·科萨的粗毛犬。也就是说,那破落模样下隐 藏的是高贵的血统。 我们家也养了只科萨犬,这类犬种在普罗旺斯可不大常见。所以,我妻 子赶紧停车,跟狗主人搭讪几句。太巧了,她说,她也养了一只这样品种特 殊的狗。 那人低头看了看——那家伙正在趁机洗灰尘浴呢——马上退后几步拉开 距离,免得碰到在泥沟里滚过的狗脚和狗耳朵。 “夫人,”他说,“这不是我的狗。我在路上碰到它,它就一直跟着。 我不知道它是谁家的。” 妻子从村里回来后,跟我提起狗儿的事情,我当时就该料到麻烦来了。 她喜欢狗,丝毫不亚于别的女人钟爱貂皮大衣,恨不得满屋子都是狗才好。 家里进进出出已有两只,我觉得这样正好,她表面同意,但还是有些心思不 定。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她总是眼巴巴地朝马路张望,盼望着那个身影仍 在附近游荡。 我以为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恰在这时,一位朋友从村里打来电话, 大意是说有只狗很像是我们家的,每天嗅到杂货店里火腿和自制肉酱的香味 ,就会游逛着不肯离开,夜里却不见踪影。村里没人知道这狗是谁家的,以 为这家伙是走丢了。 妻子素有“犬类危机症”,她发现那些走失或者被遗弃的狗被送到动物 保护协会后,如果一周之内无人认领,就会遭到“人道灭杀”。我们怎能眼 睁睁看着狗儿遭此厄运而不顾,*何况这一只还出身尊贵的名门。 我打电话到动物保护协会,一无所获。妻子则开始以出门买面包为由, 每天在村里寻找好几个小时,但是那个流浪儿却玩起了失踪。我说它显然是 回家了,妻子便瞪着我,就好像我说的是要把婴儿烤了当晚餐。我只好再打 电话给动物保护协会。 两周过去了,狗儿仍然不见踪影。妻子郁郁寡欢,动物保护协会的人也 开始厌烦我们每天的电话询问。后来,杂货店的朋友传来可靠的消息:狗儿 正游荡在一位顾客家外面的树林里,吃的是残羹冷炙,睡的是露台。 妻子行动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真是见所未见。不出半小时,她就开 车回来了,脸上的笑容在五十码外都看得清楚。在她身边,还赫然坐着那位 毛发蓬乱的大脑袋乘客。她下车时,仍然满脸粲然。 “它肯定饿坏了,”她说,“一路啃着安全带。你瞧,它多棒!” 狗儿被哄下车,站在那里直摇尾巴。它样子有些骇人:大如阿尔萨斯犬 ,形如脏毛球,缠结的毛发沾满枝叶,骨架轮廓清晰可见,乱如树丛般的胡 须下伸出棕色的大鼻子。它抬起腿搭在车上,又用爪子扒开碎石,然后趴下 来,后腿伸直,足有六英寸长的粉色舌头从嘴里懒洋洋地垂下来,上面还沾 有安全带的碎屑。 “它很棒,是吧。”妻子又说一遍。 我朝它伸出手,它一跃而起,一口咬住我的手腕往院子里拖。我瞬间感 觉到了它那锋利的牙齿。 “瞧,它喜欢你。” 我建议给它点别的食物吃,好收回我那已被咬出齿印的手腕。它三口两 口就消灭掉一大碗狗粮,接着咕嘟咕嘟从桶里响声喝水,随后一头扎进*丛 抹干净胡子拉碴的嘴巴。家里的两只母狗见此情形不知所措,我也一样。 “可怜的家伙,”妻子说,“得带它去看兽医,毛发也得修剪一下。” 每桩婚姻里都有“反对无效”的时刻。我只得打电话给*物美容师伊莲 娜太太,约好当天下午的时间,因为以这家伙目前的德行,怕是没有哪个可 敬的兽医肯碰它。我只希望伊莲娜太太已经习惯乡下狗儿的美容问题。 **眼的惊吓之后,伊莲娜太太随即表现得十分勇敢。她的另一位顾客 ,一只杏色的迷你狮子狗,则胆战心惊地哀哀呜咽,直往杂志架后面躲藏。 “看来我*好先照顾它。这家伙气味熏人,在哪儿鬼混来着?” “我猜是树林里Ⅱ巴。” “嗯。”伊莲娜太太皱起鼻子,戴上塑胶手套,“你们过一个小时再来 吧。” 我买了一条防虱项圈,然后转到罗比恩咖啡馆要了杯啤酒,一边默默说 服自己接*三狗之家的生活前景。当然,也总是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狗的 前任主人找到了,到时我又只有两只狗了,还有一个抓狂的妻子。但不管怎 样,这些都由不得我来决定。如果真的有狗儿守护天使,就让天使作决定好 了,只盼他听到了我的心声。 我回去时,狗儿正拴在伊莲娜太太花园里的一棵树下,它见我走进大门 ,高兴得直扭身子。毛发修剪得很短,头显得*大,骨架也*为突出。** 没有大肆修剪的是短撅撅的尾巴,呈流苏状,被理成一个绒球。它看上去有 点莽撞,也很特别,就像小孩画的那种傻愣愣的狗,不过至少没有异味了。 回到车里,它十分兴奋,在座位上坐得笔直,时不时凑过来想咬我的手 腕,还轻轻地哼叫,我猜它可能很高兴。 事实上,那是它饥饿的表现,它一进家门就扑向准备好的美餐,*后还 踩住空碗,打算连碗上的珐琅都*掉。妻子满脸爱意,那是女人对乖巧聪明 的小孩才会流露的表情。我硬下心肠,说应该开始寻找它的主人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直都在争论,狗儿却匍匐在桌下,趴在妻子的脚 上大声打呼噜。*终,我们达成协议:它今晚就睡在外屋,屋门敞着,这样 它想走就可以走;反之,如果明天一早它还在,我们就打电话给本地区** 一位养着科萨犬的朋友,问问他的意见。 P3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