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2册&茶花女(精装共3册)

基督山伯爵2册&茶花女(精装共3册)
作者: [法]小仲马
出版社: 中国友谊
原售价: 216.00
折扣价: 125.28
折扣购买: 基督山伯爵2册&茶花女(精装共3册)
ISBN: 9787505741812

作者简介

大仲马(1802—1870),法国19世纪浪漫主义作家。他自学成才,主要以小说和剧作著称于世,一生创作了几十个剧本和一百余部小说。大仲马小说多以情节取胜,构思巧妙周密、故事扣人心弦、语言生动有力、对话灵活机智等构成了其小说的特色,大仲马也因而被后人美誉为“通俗小说之王”。其代表作有《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等。2002年,大仲马去世132年后被移入法国先贤祠。 亚历山大·小仲马,19世纪法国小说家、戏剧家。他的父亲是以多产闻名于世的杰出作家大仲马。在大仲马豪华而又飘浮不定的生活影响下,小仲马起初“觉得用功和游戏都索然寡味”。20岁时,他结识了一些有夫之妇,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另一方面,小仲马热切地期望自己能像父亲一样,扬名于文坛。于是,他开始从现实中取材,从妇女、婚姻等问题中寻找创作的灵感。《茶花女》就是根据他亲身经历所写的一部力作。

内容简介

《基督山伯爵》 第一章 驶抵马赛港 1815年2月24日,从士麦那起航,取道雅斯特和那不勒斯的三桅帆船“法老号”驶近马赛港,加尔德圣母院上的瞭望员发出信号。一名领港照例马上驾艇离开码头,绕过伊夫狱堡,要在莫尔吉永岬和里永岛之间登上大船。圣若望堡的平台上也照例很快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须知航船驶抵马赛,在这里始终是一件大事,尤其像“法老号”这样一艘本地货船。“法老号”是在弗塞老船坞建造并装配的,船主也是本城人。 “法老号”安然通过卡拉萨雷涅和雅罗两岛之间因火山运动而形成的海峡,绕过波梅格岛,缓缓驶向港口。船上只张着两层的三块方帆、大三角帆和后桅帆,行进得十分缓慢,显得哀愁漠漠。观望的人都本能地感到情况不妙,纷纷猜测船上究竟出了什么事。然而,航海的行家们却认为即使有变故,也不可能是航船本身,因为它的行驶完全正常:艏斜桅的支索放开,已经准备下锚了。领港正指引“法老号”驶进马赛港逼仄的入口。有一个青年站在领港身边,他动作利落,目光敏锐,正监视航船的每一个操作,并复述领港的每一道命令。 人群中的这种隐隐不安的情绪,特别触动了一位看客。他等不及航船入港,就离开圣若望堡的平台,跳上一只小船,吩咐划过去,并在雷泽夫湾迎上“法老号”。船上那个青年海员看见来人,便离开领港,摘下帽子走到船边,俯在舷墙上。 那青年二十来岁,细高挑的个头,长一对漂亮的黑眼睛、一头乌黑的美发。他的神态显得沉毅而果敢,这是自幼就同艰险搏斗的人所具有的特质。 “哦!是您呀,唐代斯!”小船上的人喊,“出什么事啦?为什么船上一片悲伤的气氛?” “出大事啦,莫雷尔先生!”青年人答道,“让我特别悲痛的丧事:船行驶到奇维塔韦基亚一带海域,我们失去了好船长勒克莱尔。” “货物怎么样?”船主急忙问道。 “货物平安抵港,莫雷尔先生,我想这方面会让您满意的。但是那位可怜的勒克莱尔船长……” “他出什么事啦?”船主显然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位诚实的船长出什么事啦?” “他死了。” “掉进海里啦?” “不是,先生,是得脑膜炎死的,临终时痛苦极了。” 说着,他转向船员,喊道:“注意!各就各位,准备下锚!” 十来个水手执行命令,同时行动,有的奔向下后角索,有的奔向转桁索和吊索,还有的奔向后桅帆支索和绞帆索。 这青年船员漫不经心地环视一下,看到他的命令得到执行,水手们全体行动起来,于是他又朝船主转过身去。 “这样不幸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船主重又拾起话头,问青年海员。 “天哪,先生,完全出乎意料。船到那不勒斯,勒克莱尔船长同港务长谈了很长时间。开船之后,他就折腾起来,过了二十四小时又开始发烧,病了三天就咽气了…… “我们按照惯例将他海葬,把他仔细地裹在吊床里,头脚各坠了一个三十六磅的铅球,葬在吉廖岛附近的海里,他可以长眠了。我们把他的十字勋章和佩剑带回来,准备交给他的妻子。”这青年凄然一笑,又说道,“他同英国人打了十年仗,到头来还跟一般人一样死在床上,真不值得。” “唉!有什么办法呢,埃德蒙,”船主又说道,他越来越显得宽慰了,“我们都是肉体凡胎,旧的必须让位给新的,否则就不可能升迁了。既然您告诉我船上的货物……” “货物完好无损,莫雷尔先生,这我可以打包票……我看这船货少说也能赚两万五千法郎啊。” 这时,船驶过圆塔,青年海员又喊道:“收上帆、后桅帆和三角帆,收帆!” 如同在战舰上一样,水手们立刻执行他的命令。 “全部收帆!” 这最后一声令下,桅帆全部落下,船只凭着惯性向前移动,几乎不能觉察。 《茶花女》 第一章 依我看,只有认真学习了一种语言,才可能讲这种语言,同样,只有多多研究了人,才可能创造出人物。 我还没有到能够编造故事情节的年龄,也就只好如实讲述了。 因此,我诚请读者相信本书故事的真实性,书中的所有人物,除了女主人公之外,都还在世。 此外,我所收集的有关事实,大多在巴黎都有见证人,他们可以出面证实,假如我的见证还不足以服人的话。再者,多亏了一种特殊的机缘,唯独我能够把这个故事记述下来,因为我是故事最后阶段的唯一知情人,而不了解最后阶段的详情细节,也就不可能写出一个完整的感人故事了。 这些详情细节,我是这样获知的。 那是1847年3月12日,我在拉菲特街看到一大幅黄颜色的广告,是拍卖家具和珍奇古玩的消息,在物主去世之后举办的拍卖会。广告没有提及那位逝者的姓名,仅仅说明拍卖会将于16日中午到下午5时,在昂坦街九号举行。 广告还注明,在13日和14日两天,感兴趣者可以去参观那套住房和家具。 我一向喜爱古玩,这次机会我决不错过,即使不买什么,至少也要去开开眼。 次日,我就前往昂坦街九号。 时间还早,不过那套房间已经进人参观了,甚至还有几位女士:她们虽然身穿丝绒衣裙,披着开司米披肩,乘坐的豪华大轿车就在门外等候,可是展现在眼前的豪华陈设,她们看着也不免惊诧,甚至感叹不已。 后来我才领会,她们为何那样感叹和惊诧,因为,我一仔细观瞧,就不难发现自己进入了一名高级妓女的闺房。那些贵妇,如果说渴望亲眼看看什么的话,渴望看的也正是这类交际花的宅内闺房,而进入参观的恰恰有上流社会的女士。须知此类交际花,每天乘坐马车兜风,将泥水溅到贵妇的马车上,她们还到歌剧院和意大利人剧院 ,就坐在贵妇隔壁的包厢里,总之,她们肆无忌惮地在巴黎炫耀妖艳的美貌、炫目的珠宝首饰,以及风骚淫荡的生活。 女主人既已逝去,我得以置身于这套房中,就连最贞洁的女子也可以长驱直入了。死亡净化了这富丽堂皇之所的污浊空气。况且,真需要解释的话,这些最贞洁的女子也情有可原,说她们是来参加拍卖会,并不知道是谁的住宅,说她们看了广告,就想来瞧瞧广告所列的物品,以便事先选定,这种事再普通不过了。当然,她们在所有这些奇珍异宝之间,也无妨探寻这名交际花的生活痕迹。而此前,她们无疑听人讲过她那无比奇妙的身世。 只可惜,隐私也随女神一同逝去,那些贵妇无论怎样搜索,也仅仅看到逝者身后要拍卖的物品,丝毫也没有发现女房客生前出卖了什么。 不少东西自然值得一买。室内家具和陈设十分精美,有布尔 制作的巴西香木家具、塞夫尔 的和中国的瓷瓶、萨克森 的小雕像,还有各种绸缎、丝绒和花边的衣物,可以说应有尽有。 我跟随先到的那些好奇的贵妇,在这套住宅里转悠。她们走进一间挂着帷幔的屋子,我刚要跟进去,却见她们笑着退出来,就好像为满足这种新的好奇心而感到羞愧,这反倒更加激发了我进屋瞧瞧的欲望。这是一间梳妆室,还原样摆满极为精美的化妆用品,充分显示这女子生前何等穷奢极欲。 靠墙一张三尺宽、六尺长的大桌子上,欧科克和奥迪奥 的珠宝制品闪闪发亮。真是一整套精美的收藏品,数以千计,都是这套居所的女主人不可或缺的,无一不是金银制品。然而,这么多收藏,只能是逐渐聚敛,绝非是一场艳情之功。 我看一名妓女的梳妆室,并不感到愤慨,而是饶有兴味地观赏,不管什么都看个仔细,发现所有这些精雕细琢的物品上,均有各自不同的徽记和姓氏的缩写字母。 所有这些东西,每一件都向我显示这个可怜姑娘的一次卖身,我边看边想道:上帝对她还算相当仁慈,没有让她遭受通常的惩罚,而让她在年轻貌美和奢华生活中香消玉殒,须知年老色衰,是交际花的第一次死亡。 事实上,还有什么比放荡生活的晚景,尤其一个放荡女人的晚景,更为惨不忍睹的呢?这种晚景,尊严丧失殆尽,也丝毫引不起别人的关切。她们遗恨终生,但并不是痛悔走错了人生之路,而是悔不该毫无算计、挥霍了手中的金钱,这是让人最不忍卒听的事情。我就认识一个昔日的妓女:过去的风流不再,只留下一个女儿,据她同时代的人说,女儿差不多跟母亲年轻时同样漂亮。母亲将这可怜的孩子养大,如果不是为了命令她养老,就绝不会对她说:“你是我的女儿。”这个可怜的姑娘名叫路易丝,她顺从母意委身于人,并不出于自己的意愿,也毫无激情,毫无乐趣可言,就好像大人要她学会一种职业,她便干了那一行似的。 这个姑娘自小就目睹放荡的生活,始终处于病态的境况中,又过早地堕入这种生活,她身上的善恶意识也就泯灭了,而且,谁也没有想到要发展上帝也许给了她的善恶辨别力。 这个姑娘几乎每天在同一时刻,都到大街上游荡,那情景我终生难忘。当然也总由她母亲陪伴,那么勤谨,恰似一个亲生母亲陪伴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时我还很年轻,也准备接受我那时代轻薄的道德观念。然而我还记得,目睹在监护下的这种卖娼行为,我也不免心生鄙夷和憎恶。 此外,那种清白无辜的情态、那种忧郁痛苦的表情,在处女的脸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简直就是一副“听天由命”的形象。 有一天,这姑娘的脸豁然开朗。这个有了罪孽的姑娘,在母亲一手操办的堕落中,似乎也得到上帝赐予的一点幸福。归根结底,上帝把她造就成一个软弱无力的人,为什么就不能给她点儿安慰,好让她能承受住痛苦生活的重负呢?且说有一天,她发觉自己有了身孕,不禁喜悦得发抖,毕竟她心中还存留一点儿贞洁的思想。心灵自有其奇特的隐蔽所。路易丝高兴极了,跑去把这消息告诉母亲。按说,这种事羞于启齿,然而,我们在这里不是随意杜撰伤风败俗的故事,而是叙述一件真事;况且,我们若不是认为对待这类女人,人们不倾听就严加谴责,不经判断就极力蔑视,因而应当不时揭示她们所受的苦难的话,那么这种事我们最好避而不谈。我们说羞于启齿,但是母亲却回答女儿说,她们母女二人度日就很艰难,再添一个人更难生活了,还说这种孩子要了也白扯,怀孕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第二天,一个接生婆来瞧路易丝,我们只需指出她是母亲请来的朋友。路易丝卧床数日,下床后比以前脸色更加苍白,身体更加虚弱了。 三个月之后,一个男人对她产生了怜悯之心,力图治愈她的心灵与肉体的创伤,可是,流产这一最后的打击太猛烈,路易丝还是不治身亡。 她母亲还在世,怎么过活呢?只有天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