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北京(精)

啊北京(精)
作者: 徐则臣
出版社: 安徽文艺
原售价: 39.00
折扣价: 24.70
折扣购买: 啊北京(精)
ISBN: 9787539652184

作者简介

徐则臣,男。1978年出生于江苏东海。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硕士。徐则臣被认为是中国“70后作家的光荣”(《大家》),其作品被认为“标示出了一个人在青年时代可能达到的灵魂眼界”(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授奖词)。根据中篇小说《我们在北京相遇》改编的《北京你好》获第十四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佳电视电影奖,参与编剧的《我坚强的小船》获好莱坞AOF*佳外语片奖。部分作品被译成德、英、荷、*、蒙等外语。现为《人民文学》编辑,上海作协专业作家。

内容简介

他走了我就把这事给忘了,第二天晚上正在电脑 前敲键盘,他打了我的手机。口气很郑重,他说他的 确想租,现在住的那个地方他实在待不下去了,每天 都要为什么时候回去睡觉而伤脑筋,他不想见那个正 处在*年期的女房东。他让我尽快和孟一明商量,越 快越好。我只好去敲一明的房门,他老婆,其实是他 女朋友,沙袖,让我进去,她正坐在被窝里嗑瓜子、 看电视。她说一明在隔壁赶教案。一明在北大法学院 读研究生,业余给一个民办高校代课,赚钱养家糊口 。我想这事先和沙袖商量可能*妥当,就把边红旗的 要求说了。 “就是昨天上午那个人?” “就是他,一个***的,不过人倒是挺不错。 ” “***的?”沙袖犹豫了,“我们家一明可是 搞法律的。你能保证他不会出问题?” “这个,怎么说呢,他人的确很不错,没事还写 诗。” “还是个诗人?”沙袖眉目有点松动了,她对着 墙敲了几下,喊一明过来。 孟一明进了门就开始擦眼镜,问我们什么事。我 简单地重复了一遍。一明戴上眼镜,说:“我看算了 吧,一个***的,让人不放心。” “那好,我就把他回*掉。”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拨好边红旗的电话,沙袖 就在客厅叫我了。边红旗问我结果怎么样,我只好说 ,先等一下,过会儿再打给你。 一明说,沙袖同意了,她希望那一个房间也能租 出去。 “那你的意见呢?”我问他。 “就按袖袖说的办吧。”一明说,“当然是听老 婆的。” 沙袖说:“装好人!我就是想省点钱,现在房租 太贵了,三个人承担总比两个人要舒服点。给一明省 一点,也给你省一点。” “一明,看你老婆多体贴。我一个京漂住这么好 的房子的确有点**。” 事情就这么定了,他们俩答应了。看得出来,一 明也想把那间空房子租出去,沙袖现在无业,所有的 花销都靠北大每月发给他的那点补助和代课赚来的钱 ,一个人挣的粮食两张嘴吃,真够他*的。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边红旗,他很高兴,说总算 可以搞一搞战略转移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所谓的战略 转移是什么意思,接下来我会说到。边红旗第二天就 把行李找辆车搬过来了。东西不多,被褥和一些基本 的生活用品,此外就是一大堆书,都是文学方面的, 小说和诗集,还有一些关于中学教育的。他的藏书让 一明和沙袖放心了不少。 和边红旗一块儿来的还有一个块头小一号的小伙 子,是他在北京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叫他小唐, 是他生意上和生活里的小兄弟。另外一个是女孩,长 相还行,头发有点干枯,后来细看一下,不是干枯, 而是煽油焗得欠火候,成了干涩的土黄。边红旗没有 介绍,但她一开口我就知道是谁了,就是半夜里打电 话找他的那个女的,大概是边红旗在北京的女朋友。 她自我介绍说,她叫沈丹。在整个搬家过程中,沈丹 执行的**是女主人的任务,*铺和桌子如何摆设, 书籍如何堆放,生活用具怎样使用,都由她一一安排 。边红旗、小唐、一明和我,都服从她的调遣,磨磨 蹭蹭从下午三点钟一直搬到傍晚六点。原来房间里一 明的桌椅和书架一部分搬回了他们的房间,剩下的一 部分移到了客厅里。沙袖说,就放客厅里好了,空着 也是空着。 结束后边红旗请我们吃饭,在承泽园附近的一个 川味馆子里。尽管一起搬了家,一明两口子和边红旗 他们还是不熟,所以让他们点菜就很矜持,沙袖微笑 着不愿意点,意思是客随主便。边红旗就说,他是真 心请我们三个的,不是因为我们帮他搬了家,而是能 够接*他住进来。 “我知道***的名声很臭,”他大大咧咧地说 ,“尤其是在海淀这儿,警察见着就逮,过路人碰上 了也要绕个弯子走。有什么办法呢,想活得好一点, 呵呵,有罪啊。你们能接*我,很感谢,从**开始 ,我用诗人的名义在左岸生活。不会牵连你们的,只 管放心。” 边红旗的话我听得半真半假的,他的样子有点像 开涮,语气却很真诚。这话起了作用,一明说:“诗 人见外了,既然住到一起了就不说两家话,都是小人 物,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袖袖,点吧。” 边红旗拍着手掌说:“嗯,一明这话我爱听。” 沙袖说:“水煮鱼。” 一盆四十。平常我们很少吃的,以我和一明的进 账,隔三岔五吃上一顿还是相当**的。如果我们在 一起吃饭,点了水煮鱼基本上就不会再点*多的菜了 ,三个人伸长脖子,用筷子在盆里打捞,能捞到*后 一根豆芽都看不见了。 边红旗又说:“好!我就喜欢吃这道菜。麻,辣 ,香。” 沈丹说:“红旗嗜辣,三天不吃辣心里就痒痒。 他跟我说,回到老家就想起水煮鱼了,一想到水煮鱼 就待不下去了,就得回北京。是不是呀,红旗?”她 挑衅似的斜起眼看边红旗。 P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