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佛游记(名家名师导读青少美绘版)/语文新课标美读丛书

格列佛游记(名家名师导读青少美绘版)/语文新课标美读丛书
作者: (英)乔纳森·斯威夫特|总主编:祝正洲|译者:周文涛
出版社: 上海科技文献
原售价: 16.80
折扣价: 11.00
折扣购买: 格列佛游记(名家名师导读青少美绘版)/语文新课标美读丛书
ISBN: 9787543971189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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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第一章 阅读指引 第一章略述格列佛自身及其家庭——出游的最初 动机——海上船只失事,泅水逃生——利立普特境内 安全登陆——被俘,押解到内地,被当成俘虏。 我父亲在诺丁汉郡有一份小小的产业,他有五个 儿子,我排行老三。 十四岁那年,他送我进了剑桥的伊曼纽尔学院。 我在那儿住了三年,埋头攻读我的学业。虽然家里给 我的补贴少得很,但对一个贫困家庭来说负担还是太 重了,于是我就到伦敦著名的外科医生詹姆斯·贝茨 先生手下当学徒,一直学了四年。有时父亲也会给我 多寄一些零钱,我就用来学习航海中必需的一些学科 。我始终深信,终有一天我会交上好运能外出旅行。 学业完成后,我回了家。父亲和几个亲戚又为我 筹了四十英镑,并答应以后每年再给我三十英镑,以 支持我在荷兰的莱顿(当时欧洲医学研究的中心)求学 。我在莱顿学医两年零七个月。我知道在长途航行中 ,医学是很有用处的。 从莱顿回来后不久,恩师贝茨先生推荐我到亚伯 拉罕·潘耐尔船长统率下的“燕子”号商船上当外科 医生。我跟随船长干了三年半,曾多次去过地中海东 岸一带和其他一些地方。回来之后,受恩师贝茨先生 的鼓励,我就在伦敦住下来,并在老周瑞街租了一座 小房子给人看病,还接收了他给我介绍的几位病人。 不久我就跟在新门街上做内衣生意的埃德蒙·伯顿先 生家的二女儿玛丽·伯顿小姐成了亲,还得到了四百 英镑的婚嫁费。 可是,两年之后恩师贝茨去世了,我没有几个朋 友,而良心又不允许我像许多同行那样胡来,因此生 意渐渐萧条。我和妻子以及几个朋友商量了一下,决 心再度出海。我先后在两艘船上当外科医生,六年里 我多次航行到东印度群岛和西印度群岛,我的财产也 有所增加。我总能幸运地在各地得到大量书籍,在空 余时间里我阅读了许多古今最优秀的作品。每次停船 靠岸时,我就观察当地人的风俗人情,也学他们的语 言,凭借着自己记性好,学起来也较容易。 由于最后一次航海不怎么顺利,所以我开始厌倦 了海上生活,想待在家中与老婆孩子一起过日子。我 搬了几次家,盼着能在水手帮里揽点儿生意,结果却 未能如愿。一晃三年过去了,眼看着不可能有时来运 转的机会了,我就接受了“羚羊号”船主威廉·普利 查船长待遇优厚的聘请,准备去南太平洋一带航海。 一六九九年五月四日,我们从英国南部一个叫布里斯 脱的海港起航。 我们的航行开始一帆风顺,但在去往东印度群岛 的途中,一阵强风暴把我们刮到了万迪门兰(澳大利亚 的塔斯马尼亚岛原名万迪门兰)的西北方。据观测,那 时所在的位置是南纬三十度零二分。船员中有十二人 因操劳过度与饮食恶劣而丧生,其余人的身体也极度 虚弱。 这一带此时正是初夏时节,十一月五日那天,天 空大雾迷漫,水手们在离船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块礁 石,但是风势很猛,船就直撞上去,船身立刻碎裂。 连我在内的六名船员,将救生的小船放到海里,竭尽 全力地划着离开了大船和礁石,但我们只划了一会儿 ,就再也没有力气划船了,只好听凭波涛的摆布。大 约过了半个小时,忽然一阵狂风吹来,将小船一下掀 翻。小船上以及那些逃上礁石或留在大船上的同伴后 来怎么样,我也说不上,可我断定他们全完了。我听 天由命地被风浪推着向前游去。我时不时将腿沉下去 ,但却总也探不到底。眼看我就要完蛋而再也无力挣 扎时,忽然觉得脚能够触到了底,风暴也已大大减弱 。海底坡度很小,我走了差不多一英里(1英里=1.61 千米)才到岸上,那时大约是晚上八点钟。我又继续往 前走了近半英里,没有见到任何房屋或居民的迹象。 我疲惫到了极点,再加上天气炎热和离船前又喝过半 品脱(1英制品脱=0.57升)的白兰地,所以极想睡觉。 于是我在草地上躺了下来,等一觉醒来,大约已过去 九个小时,因为醒来时,太阳正好从东方升起。 我想站起来,却动弹不得,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 胳膊和腿都被牢牢地绑在地上,头发也同样地被绑着 ,腋窝到大腿间也横绑着一些细细的带子。我平躺着 ,只能朝上看。太阳开始热起来了,阳光刺痛了我的 眼睛。我似乎听到周围一片嘈杂声,可我除了天空什 么也看不到。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个什么活的东西 在我的左腿上蠕动,轻轻地向前移着,越过我胸脯, 几乎到了我的下巴前。我尽力将眼睛往下看,竞发现 一个身高不足六英寸(1英寸=2.54厘米),手持弓箭, 背负箭袋的人! 与此同时,我估计至少有四十个他的同类随他而 来。我大为惊奇,猛吼一声,结果吓得他们全部掉头 就跑。后来有人告诉我,他们中有几个从我腰部往下 跳,竞跌伤了。但是他们很快又回来了,其中的一个 竟敢走到能看得清我整个面孔的地方,举起双手,抬 起双眼,一副惊羡的样子,他用刺耳却很清晰的声音 高喊:“赫金那·德嘎尔!” 其他的人也把这几个字重复了几遍,可那时我还 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读者可以想象到,我一直那样 躺着是极不舒服的,我努力挣脱,侥幸的是我把绳子 挣断了,拔出了将我的左臂绑到地上的木钉。我把左 臂举到眼前,发现了他们绑缚我的方法。这时我又用 力一扯,虽然十分疼痛,但还是将绑我左边头发的绳 子扯松了一点,这样我才能稍稍将头转动两英寸光景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将他们捉住,他们却又一次一 溜烟跑了。于是听到他们一阵尖声高喊,喊声过后, 我听见其中的一个大叫道:“托尔沟.奉纳。”即刻 我就感觉有一百多支如针一样的箭射中了左臂,非常 疼痛。 他们又向空中射了一阵,仿佛我们欧洲人放炮弹 一般。我猜想许多箭是落到我身上了(尽管我并没有感 觉到),有些则落在我的脸上,我赶紧用左手去遮挡。 一阵箭雨过后,我不胜悲痛地呻吟起来。我再一次挣 扎着想脱身,他们就比刚才更猛烈地向我齐射,有几 个还试图用矛来刺我的腰,幸亏我穿着一件米黄色的 牛皮背心,他们刺不进去。我想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安 安静静地躺着,就这样挨到夜晚,因为既然我的左手 已经松绑,那么我就可以很轻松地获得自由。假如他 们全长得大小一样,就算他们将最强大的军队调来我 也可以敌得过。 但是命运却给我作了另外一个安排。当我安静下 来不动的时候,他们就不再放箭,但从我听到的吵闹 声来判断,他们的人数又增加了,并且在离我右耳约 四码远的地方,有人在敲敲打打,约有一个多钟头, 好像在干活。在木钉与绳子允许的范围内,我将头转 过去,看见地上已竖起了一个一英尺半高的带有梯子 的平台。平台上有几个人,中间有一个看上去像是有 身份的人,对我发表了一通长长的演说,只是我一个 字也听不懂。那位要人发表演说前,高喊了三声“浪 格罗·德哈尔·梨”(这句话和前面那些话他们后来又 都重新说过,并且向我作了解释)。他一喊完,立即有 五十多个人过来将我头部左边的绳子割断。这样我的 头可以向右边转动,也能看清要说话的那个人的样子 。P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