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珍藏版)/课外丛书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珍藏版)/课外丛书
作者: (美)海伦·凯勒|译者:熊亭玉
出版社: 南海
原售价: 17.00
折扣价: 10.37
折扣购买: 假如给我三天光明(珍藏版)/课外丛书
ISBN: 9787544287395

作者简介

海伦·凯勒(1880-1968),美国作家、教育家、慈善家、社会活动家。 1880年6月27日,出生在美国阿拉巴马州塔斯坎比亚; 19个月大时因猩红热失去视力和听力; 7岁,开始跟随安妮·莎莉文老师学习; 1900年秋,考入哈佛大学拉德克利夫女子学院; 1904年6月,以优等成绩从哈佛大学毕业,掌握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语和希腊语五种语言,更是第一个获得文学学士学位的盲聋人; 1964年,被授予美国公民最高荣誉——总统自由勋章; 1965年,入选美国《时代周刊》“二十世纪美国十大英雄偶像”; 1968年6月1日,与世长辞,享年87岁。

内容简介

第一章 生病之后的最初几个月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自己要么就坐在母亲的膝盖上,要么就紧 紧抓住她的裙摆,在她处理家务时跟着走来走去。我 用手触摸每一件东西,感知周围的每一个动静,学会 了很多事情。很快,我就感到了交流的需求,开始用 原始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意图。摇一下头表示“不” ,点一下头表示“是”,拉一下表示“过来”,推一 下表示“走开”。我想要面包,就做出切面包和抹黄 油的动作。晚餐想吃冰激凌,我就会做出摇动冰激凌 机的动作,并且打个寒战,表示冷。我的母亲也让我 懂得了很多。她想要我帮忙拿东西的时候,我总是能 明白她的意思,我会根据她的指示跑到楼上或是其他 地方。在漫长的黑夜中,母亲的爱和智慧就是我生活 中的明灯和温暖。 我能清楚地感知我周围发生的事情。五岁的时候 ,我学会了将洗好的衣服叠好放好,还能从中辨认出 自己的衣服。我通过母亲和姑母着装的不同,判断她 们是否要出门,我总是央求与她们一起出去。来了客 人,家里人会叫我出来见客,客人们离开的时候,我 会同他们挥手道别。我想,当时我依稀还记得挥手的 意思。一天,几位绅士前来拜访母亲,我感觉到前门 关闭的声音和一些其他的动静,我知道有客人来了。 突然,我就有了个念头,趁着大家没注意,我跑到了 楼上,按照自己的想法穿上了见客的裙子。站在镜子 面前,就像我曾经看到过的那样,我在头上抹了发油 ,又往脸上拍了一层厚厚的粉。接着我在头上别上了 面纱,遮住了脸,一直垂到了肩膀。我又在自己小小 的腰上系上了一个硕大的裙撑,拖在了地上。这样一 番穿戴之后,我走到楼下款待客人去了。 什么时候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与其他人不一样呢 ?我不记得具体的时,间了,但我知道是在老师来到 之前。我注意到我母亲和我的朋友想要东西\的时候 ,并不像我那样用手势,而是用嘴巴。有时两个人在 说话,我就站在他们的中间,用手触摸他们的嘴巴。 我不明白是什么,感觉非常恼怒。我也动自己的嘴唇 ,疯狂地用手势,但没有任何结果。我时不时地为此 大发脾气,乱踢乱叫,直到自己筋疲力尽为止。 我想,当时我也知道自己淘气,我知道,我踢了 保姆艾拉,她就会很痛。等到发完脾气,我就会有一 种类似于后悔的感觉。虽然有后悔的感觉,可只要下 一次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还是会重复自己的 行为,一次又一次。 那些日子里,经常陪伴我的有一个小黑人女孩— —玛莎·华盛顿,厨娘的孩子,还有一只老猎犬贝拉 ,这只狗当年可是猎场的高手。玛莎知道我的手势, 通常都能毫无困难地明白我给出的指令。我盛气凌人 地指挥她,她知道与其冒险与我肉搏,不如乖乖从命 。当时的我强壮有力,动作敏捷,做事不计后果。我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如果不能如愿,我就会又咬又抓 ,肉搏上场。很多时候,我们都待在厨房里,揉面, 帮着做冰激凌,研磨咖啡,一边做蛋糕一边打架,再 有就是喂一喂聚集在厨房门口的母鸡和火鸡。这些家 禽都非常驯服,很多都直接从我手上啄食,让我抚摸 它们。一天,有一只雄火鸡从我这儿叼走了一个西红 柿,一路跑掉了。从它身上得到了启发,我们也从厨 娘那儿偷了一块刚撒上糖霜的蛋糕,跑到柴火堆那儿 吃得千干净净。偷吃后,我胃里好难受,不知道那只 火鸡是不是也得到了同样的报应。 珍珠鸡喜欢在僻静的地方筑窝,而我最喜欢的事 情之一就是到草丛里找珍珠鸡下的蛋。想要去找蛋的 时候,我说不出来,但我会双手合拢,放在地上,表 示草地里的圆东西,玛莎总是能明白我的意思。幸运 的话,我们就能找到鸡蛋,这时我就会坚定地做出手 势说她可能会摔跤打破鸡蛋,不让她把鸡蛋拿回家。 装了玉米的小棚屋、养马的马厩和早晚都要挤奶 的院子一直都是我和玛莎喜欢的地方。给奶牛挤奶的 时候,挤奶工允许我把手放在牛身上。我太好奇了, 经常乱动,害得自己常被牛尾巴抽。 我总是喜欢为圣诞节做准备。当然了,当时我并 不知道圣诞节是什么,但我非常喜欢飘荡在房子里的 各种好闻的味道。为了让我和玛莎保持安静,大人就 会给我们一些好吃的东西,这我也喜欢。我们总是碍 手碍脚,但这丝毫也不影响我们的快乐。大人们允许 我们帮着研磨香料、拣葡萄干、舔搅拌用的勺子。其 他人在床头挂起袜子,我也跟着挂起袜子。但是,我 不记得自己对挂袜子这种仪式有多大兴趣,也不记得 自己第二天会好奇地翻看自己得到了什么礼物。 我和玛莎都非常喜欢恶作剧。七月里一个炎热的 下午,两个小女孩坐在走廊的阶梯上。一个像乌木一 样黝黑,毛茸茸的头发一束束地用鞋带捆着,就像顶 了一头的“开瓶钻”。另一个则是白人女孩,有着一 头长长的金色卷发。一个是八九岁,另一个是六岁。 六岁的女孩是盲童,也就是我,另一个则是玛莎。我 们正忙着剪纸玩偶,但很快我们就玩腻了。接着我们 就剪断了自己的鞋带,然后又把够得着的金银花叶子 都剪了下来。这时我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玛莎的“开 瓶钻”上了。开始,她不答应,最后还是顺从了。她 想着轮流玩儿才公平,于是抄起剪刀,把我的一缕卷 发也剪了下来,幸好母亲及时赶到,要不她就把我的 头发剪光了。 我的另一个玩伴儿贝拉又老又懒,不喜欢跟着我 到处玩耍,反倒是喜欢在火堆边睡觉。我非常努力地 想要教会它我的手势,可贝拉不仅迟钝,还根本不在 意。有时,贝拉会突然有了劲头,兴奋地抖一抖,可 马上又一动不动了。那时我不明白为什么贝拉会这样 ,我只知道它不按我的要求做,为此我大为生气,每 次的结局就是我一个人在那儿抡拳搏斗,而贝拉只是 站起来,懒洋洋地伸伸腿,轻蔑地嗅一嗅,然后走到 火炉的另一端再次躺下。而我呢,筋疲力尽,失望之 极,找玛莎玩去了。 我记得许多早年的事情,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 但却清晰明了,有了这些记忆,那些黑暗寂静、漫无 目的的日子就更为真切了。P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