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张国荣的音乐人生)

我就是我(张国荣的音乐人生)
作者: 褚汉辰//沈念
出版社: 中国言实
原售价: 39.80
折扣价: 21.10
折扣购买: 我就是我(张国荣的音乐人生)
ISBN: 9787517105015

作者简介

褚汉辰,网名大头牙医,90后乐评、影评人,内陆小城的港乐、港片爱好者,十一年荣迷。偶有文字见诸报端,曾著有《只怕不再遇上——一生挚爱张国荣》。新浪微博:褚汉辰。 沈念,原名孔利华,80后文艺女青年,张国荣骨灰级粉儿。痴迷于写作,已出版作品:《原来你也在这里——世俗与传奇之间的张爱玲》、《恰似你的温柔——永远的邓丽君》。新浪微博:沈—念。

内容简介

49首歌,唱褪了蝴蝶颜色      “你觉得哥哥唱得怎么样?”   “举重若轻。”    ——当年《追》获香港金像奖最佳电影主题曲,林夕答记者问      2009年3月30日,在《禁色的蝴蝶:张国荣的艺术形象》新书发布会上,林夕谈到了这部书的主人公,张国荣。他说,“我计算过原来共有49首,当然有更多歌手超过这个数字,但这49首都能像黄金的成色一样达到999,却是很难得的。”的确,细数林夕为张国荣所写之歌,乱花从中信手摘来皆是词中佳品,飞扬、缠绵、妖媚、忧郁、沉溺、喜悦、悲伤,无一不是其词作之上乘。这想必也有张国荣自身的因素在,若不是他超强的驾驭和创造力,想这番合作也是平庸至极。   林夕遇到张国荣,是在1987年的那首《妄想》,彼时林夕写词还达不到现今的成熟内敛,张国荣的歌唱风格亦是不够强烈。第一次合作,时间并不长久,因张国荣1989年突然宣布告别歌坛;再遇到林夕,已是1995年。能够再度合作,是林夕难以想到的事,多年以后他在接受采访时曾说,当初那首《妄想》真是写的好烂,不明白张国荣为什么会找他填词。但正是有了这次的再度合作,林夕为他写出无数获奖金曲,更鼎力包揽他多张专辑的几乎全部词作,《我》、《红》、《陪你倒数》、《梦到内河》......这些或妖媚、或喜悦、或纠缠的歌曲,才得以经典地呈现在大家面前。   分析林夕为张国荣所写的词,很难没有这样一个疑问:为什么这些词如此地贴合他整个人的气质和性格?为何经过张国荣演绎出来如此的天衣无缝,甚至是极大地增强了他在舞台上的王者风范?那么词是林夕写的,他又是如何了解到张国荣心底深处最需要的这些东西?   不得不承认,词作者与歌者在进行一首歌曲的创作时,是可以紧密到合为一体的。林夕与张国荣亦是在长久的磨合与反复的修改、尝试中,达到了这般神话境界。在这种近乎于感情撕裂的思想斗争中,林夕终于在1988年为张国荣写下第一首佳作——《无需要太多》,虽然相较林夕后期的作品,这首词作实在姿色平平,但他仍然对它珍爱有加,甚至放入自传中,留有一席之地。   还有一首不得不提的歌——《侧面》:“你清楚我吗你懂得我吗,你有否窥看思想的背面和你每天如情侣相见,说爱说天偏偏讲得太浅”,强烈而直白的像是站在对面谴责一群什么人,这样的质问多少带些霸道成分,而分析那时候的张国荣,确实红日中天,免不了有些居心不良的媒体策化些居心不良的消息,这首歌刚好合适唱给他们听!这样强烈而直接的方式倒是让我联想起娱乐圈里的另外一位歌手——周杰伦。记得他曾有首歌名叫《四面楚歌》,歌词是这样写的,“我在回家路上看到路标指着演艺圈,如果选择往前走我就必须强壮,走着走着莫名其妙冲出来好几只,心想我什么时候认养这么多只狗,他们咬着苹果手里拿着长镜头好像要对着我诉说什么阴谋,会说话的狗他说他是为了狗周刊,看能不能拍我多换几根骨头”......如此的简单粗暴,观众一听就知道在讽刺娱乐圈的狗仔队。当然,两者相较,还是张国荣《侧面》版更大方霸道一些。   林夕后期的词作之所以能够轻易打动人心,实在是因为他在创作的过程中渐渐地明白“单以情写词是远远不够的,情词之所以蛊惑人心,不是因为华丽的辞藻,而是因为把握了微妙的人际心里关系。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波谲云诡存在于每一种可能的关系中,并不单以情词独尊。”而这种创作调式,恰巧也是张国荣所认同的。   很难将林夕在1995年后为张国荣创作的词作分门别类,因同一首歌既有悲伤又有喜悦,情感成分十分地微小、细密、复杂,如果硬去总结,反而容易生乱。但因为张国荣的个人气质和特色亦很明显,所以这些歌有了专属于他的气质形色。如《红》、《偷情》一类有些暧昧有些情色上的魅惑描写,应属于暧昧地界与情爱拉锯;如《陪你倒数》、《梦到内河》一类渗有末世情节世界似要明日毁灭,应属于末世情结与欲孽渊薮;如《洁身自爱》、《玻璃之情》带着水仙子的自恋气息,应属于对镜自怜的萍水挽歌;如《怨男》、《寂寞有害》带着一股另类的怨愤,应属于另类的“怨毒”,而更复有带着个人传奇宣言的,则是永远的《我》......   风格多变,先找几首属于“对镜自怜的萍水挽歌”简单分析,比如《洁身自爱》。   对镜自怜容易让人想到水仙,以及那个古老的希望神话。翻阅很多分析张国荣性格的书籍,几乎都会发现水仙子三字。而众所周知,林夕的感情亦是犹如站在绝望之深渊。他那绵延数十载的独爱一人不得自由的爱情经历,痛到深处情感分裂成两个极端,一边劝慰自己放手一边又继续追逐;一边享受一边泪流。经历过太多次的望而不得,情感中的一部分便会自动出来寻找或安慰自我,别忘记追逐爱情的人除了爱情本身很诱人亦是希望自己能够获得快乐,于是当外界不能给予他内心渴望的感情,就容易变得对镜自怜。   这样一个人给另外一个此类状况的人写歌,除了完美契合还会出现第二种结果吗?张国荣身上几乎一半的魅力,恰恰来自于这种对镜自怜的脆弱性。面对闪耀之明星,人们很容易把对方想得高高在上,而正是这种脆弱性拉近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明星一旦脆弱,便让普通人觉得他亦是很普通,不管取得多大的成就,仍然会痛、会哭,会有各种各样的烦心事。而这种情况下,迷恋他的普通人自会发觉偶像的亲切与宽容——没有谁会轻易拒绝一个亲切的人,尤其他还是位闪耀的明星。   因此,当他用颤抖的声音唱出“做孤雏只得洁身自爱”的婉转而又阴柔的歌,一个偶像脆弱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加之听众还有各种移情作用,张国荣本身又很投入,想不被打动到泪流满面也是很难的了。   去年是张国荣去世十周年纪念,很多杂志都专门留出版面写满关于他的文字。有几篇凡提到林夕,总不外乎“感激有歌把心境道破”抑或“他不认识我却是最了解我的人”的感慨言辞。但真正能够洞察其写词用心以及背后含义的人,罕见之至。   林夕自己讲说,他为张国荣写词都在很开放的状态,运用很开放的思想。简单来说,就是跨性别,跨经验。   写歌是为了什么?表达自我,引起观众的共鸣。然而林夕的笔下,几乎一片盛世花开,迷情末世。我们大多数普通人于俗世中苟活,很难有这种极致癫狂、极致错乱的精神感受,自然难以理解这其中的况境。   折花人,惜花者。林夕以世间情爱为起点,描绘出的是盛大背景下的社会文明结构中的支离破碎。对情爱,明知一场镜花水月,却仍要带着一丝怨愤飞蛾扑火。他们要就要这一世的干脆,却从不许那空泛又无耻的来生。眼下,只有一个脚踏的世界可叫人处置,人生也只一个眼前的自己可供打理。他们也不信今生会有什么救世主,完好无损的世界结构也许明日就将分崩离析,在末日来临之前个体是自己唯一的英雄。 "形容张国荣,很难找到一个恰当妥帖的词。颓靡?妖娆?幽怨?华丽?孤绝……找不到,没有哪个词能定位他。他是唯一的,不能替代的。就像,我们看到的,我们听到的,我们以为的,我们想想的……都只是一代人的青春记忆;而那些或快或慢的音乐旋律,那种迷离清澈又执着的眼神,又或者他的特立独行,都已经深刻进岁月里,与时光同在。 本书详尽地记录了张国荣一生的艺术成就,力求还原他的各个艺术创作阶段。越是短暂的越美好,让我们记住张国荣这段躲开了岁月的磨损美好人生,记住他站在烟火处的那张带着美好的年华与灿烂的脸庞。在这春暖花开的某个时候,希望我们大家依然会记起,当年那个满眼烟火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