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者(人间大结局蔡骏悬疑经典完美纪念版)
作者简介
蔡骏,中国**欢迎的悬疑小说家,已出版长篇小说16部、中短篇小说集3部,作品总销量突破800万册,连续8年保持中国悬疑小说作家畅销纪录。主要著有《病毒》、《诅咒》、《地狱的**9层》、《荒村公寓》、《蝴蝶公墓》、《天机》、《谋杀似水年华》、《地狱变》等,现主编《悬疑世界》杂志。 蔡骏作品,以天马行空的想象、引人入胜的悬念、细致严密的逻辑,不仅赢得了**数千万华语读者的喜爱,还被翻译为英、俄、韩、泰、越等多种文字隆重出版。作品被多次改编为电影、电视剧。
内容简介
秋波**消失了。 她的导盲犬贝贝也失踪了,在她住院动手术之前 ,就把狗送到了*物店。但 在她双眼拆线前几小时,就有人从*物店接走了贝贝 。 我雇用了数百人寻找她,还花重金在电视台发布 寻人启事,至今却毫无 进展,甚至没发现端木秋波的出境记录。她还在中国 ?也许就在这里的某个角 落——隐藏一棵树很简单,移栽到一大片原始森林; 隐藏一滴水*容易,洒进汪 洋大海;而这座两千万人的城市,是隐藏一个人的* 佳选择。 至于另一位,我的“结义兄弟”慕容云,我请美 国联邦调查局帮忙,发现确 有其人——英文名字叫JohnMurong(约翰·慕容), 个人资料的照片显示,正是 我认识的美少年慕容云。 然而,他的出生年月却令人目瞪口呆——全美人 口数据库显示,JohnMurong 出生于543年4月5*,出生**为“CHINA”,出生地 为“YE”,1986年12月获得 美国国籍。 543年?! 就算前面少了个“1”,也不可能吧! 公元前还是公元后? 为了让我确信这个数字,FBI做了全美人口数据 库的截图,显示出这个荒谬的 结果。 假设,仅仅是假设——这位看起来二十来岁的慕 容云,真的出生于公元543 年,活到2010年岂不是已经1467岁? 1467岁的美国公民JohnMurong。 这是慕容云的荒谬,还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荒谬 ? 543……543……543……我努力在脑中搜索这个 数字,忽然想起一个人。 兰陵王! 公元543年,正是历史学家推测出来的,兰陵王 *有可能的出生年份,他的生 *却从来无人知晓——不过.JohnMurong的4月5*不 正是清明节吗? 至于这位JohnMurong的出生地,根据全美人口数 据库的记录,“CHINA”就 不必我来翻译了吧,那么后面的“YE”呢? 历**的兰陵王,当然出生于中国,但他的出生 地在哪里?不必劳烦历史学 家,他们有学问的关在学校书斋里,能说会道的在去 央视《百家讲坛》的路上, 我自己也可以用搜索引擎给出答案—— 兰陵王,南北朝时期的北齐王族。北齐建立于公 元550年,其时兰陵王已经 出生。他出生的543年前后,是祖父高欢把持东魏朝 政之时,表面上是拓跋后代元 氏为君,实际统治者却是高氏家族。高欢一手*纵建 立东魏傀儡王朝,迁都于华 北古城邺,旧址位于今河北省邯郸市附近。高欢死于 547年,兰陵王高长恭的父 亲,是高欢的长子高澄。兰陵王出生之时,他的父亲 与祖父应当都在东魏京城的 邺——自然就是全美人口数据库里JohnMurong的出生 地“YE”。 但联邦调查局只能提供这些资料,除了出生年月 与地点,就是那张清晰无疑 的照片,以外全是空白。 JohnMurong在1986年入籍美国的资料,几经查 找都没有发现,FBI的调查结 论居然是档案遗失!他的居住与入学记录也是空白, 那张照片的来历也无答案。 没有他的就职记录,没有名下房产记录,*无任何纳 税记录,从未领取过社会福 利,这类人基本就是流浪汉。 如果他是这样一个穷光蛋,又怎会出现在纽约拍 卖行,一掷数百万美元拍下 南北朝古董,令腰缠万贯的阿拉伯油王颜面扫地? 慕容云。 好一个神出鬼没天外飞仙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 的江南慕容! 但我*不相信他是兰陵王。 这位一身汉服的美少年,从进入我的世界**秒 起,就沾上了“神秘”二字。 根据中国的边检记录,持美国护照的约翰·慕容 ,5月10*从浦东**机场 入境,三天后搭乘另一架航班出境。航空公司登机表 显示,他独自从上海飞回纽 约,同机乘客名单中并无“端木秋波”。 秋波一定是被绑架了,因为她是个关键角色—— 不在于秋波本人,而是她的 两位下落不明的亲人——哥哥端木良,还有爷爷—— 当年蓝衣社的核心人物,至 少是骨灰级的元老。 只有端木秋波的爷爷,这位神秘莫测的老人,才 掌握着那把致命的钥匙,令 无数人疯狂的千年密码,使古英雄和高能家破人亡的 宝藏——兰陵王的秘密。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慕容云瞄准的猎物,正是兰陵王高家与蓝衣社古 家拼死相争的秘密,也是我 命中注定难以逃脱无处藏身的秘密。 至于可怜的秋波,不过是他精心布置的棋局中的 一枚棋子,是引诱端木良与 端木老爷子的鱼饵。 **条上钩的鱼,却是我。 拳王穆罕默德·阿里说:“我不会做你们要我做 的人,我要做我想要做的人。” 透过舷窗外的云层缝隙,眺望辽阔的北美大陆, 一大片反光的蓝色,是烟波 浩渺的大西洋。这是天空集团公务专机,从上海飞回 纽约集团总部,召开本年度 *重要的董事会。我戴着耳机半躺下来,仿佛仍在电 波之上,戴着午夜面具,倾 听不同的人生——以前秋波做电台节目的录音——她 已失踪几个星期,至今没有 任何消息。 数分钟后,我踏上纽约肯尼迪**机场的停机坪 。 **直升机早已准备好,将我再度带上天空,飞 往钢铁森林般的曼哈顿,降 落在天空中心大厦的楼顶。 虽然这次董事会极其重要,但我仍保持低调,没 有惊动下面的数千名员工。 借着索多玛石油项目的东风,天空集团重新赢得** 投资者的信心。天空银行的 财务数据在*近艰苦的三年内,**次有了好转迹象 ,集团资产负债率开始下 降,宝贵的现金流增长明显。 来到88层的*高会议室,董事会全体成员正襟危 坐,有老面孔,也有新提 拔上来的。他们早己被我的**所折服,绵羊遇到狮 子般唯唯诺诺——除了一个 人,财务总监希尔德,我们的“小萨科齐”。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