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朵朵坛坛罐罐(沈从文谈艺术与文物)(精)

花花朵朵坛坛罐罐(沈从文谈艺术与文物)(精)
作者: 沈从文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149.00
折扣价: 98.40
折扣购买: 花花朵朵坛坛罐罐(沈从文谈艺术与文物)(精)
ISBN: 9787508665955

作者简介

沈从文(1902-1988),原名沈岳焕,笔名休芸芸、甲辰、上官碧、璇若等,湖南凤凰县人,苗族。沈从文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专家,京派小说代表人物。 沈从文一生笔耕不辍、著述颇丰,作品结集有八十余部,是中国现代作家中成书最多的一位。著有小说集《边城》《长河》《八骏图》《神巫之爱》《虎雏》《石子船》《蜜柑》,散文集《湘行散记》《湘西》,文论集《云南看云集》《烛虚》,长篇童话《阿丽思中国游记》,论著《中国服饰史》等。他的作品具有浓郁的地域色彩,风格独特,融写实、记叙、象征于一体,字里行间散逸着迷人的乡土气息,并有着对人性的隐忧和对生命哲学的思考,被誉为“中国乡土文学之父”。

内容简介

大致当时从组织上看来,我的工作似太沉闷了点 ,(或者别的原因)为照顾我情绪,又让我去当时辅 仁大学教三小时散文习作,为二十个学生改卷子。不 多久,又给我机会去四川参加土改。这期间,我曾写 了个《我在文学创作上错误思想的检讨》(1951年11 月11日,《光明日报》以《我的学习》为题发表了这 篇检讨),可能是由《光明日报》发表,香港曾转载 过。土改工作是在内江县三区产甘蔗出白糖地区,剥 削特别严重,蔗农生活多近于农奴。我在总队部专搞 “糖房的剥削调查”工作,工作前后约五个月。受到 一次终生难忘的深刻教育。本来用意,也有可能希望 我就材料写一中或长篇小说。末后因为时间短,问题 多,懂的事还不够全面,无法着手,只好搁下。 回到重庆,总队总结发言时,还曾让我就问题作 二十分钟发言。我表示完全拥护党的政策。(作者曾 在当时一封家书里谈到这次发言情况:“……我也上 到台上去,在播音器面前说了二十分钟的糖房剥削问 题。如有四十分钟从从容容说,就把问题展开,还像 个报告了。只压缩到二十分钟,说一半时,却有人来 递一字条,‘已超过五分钟’。这种打岔是完全成功 的,就不想说下去,结束了。”) 回到北京,因参加过土改,对个人写作思想错误 ,有深一些认识,在学生中还主动自我批评了一次。 不几天后,又调我参加文物行业的三反、五反,约工 作一月,更近于“作战”。当时全市似约百二十家古 董铺,我大约记得前后即检查了八十多家。馆中同事 参加这一战役最久的,我是其中之一。这也明显是组 织上有意教育我,有更多实践学习的机会。工作是十 分辛苦的,却十分兴奋愉快。记得和几个公安人员一 道,他们搬移东西,我说文物名称、年代,后来喉咙 也嚷哑了。我的综合文物知识比较广泛,也比较踏实 ,和这次组织上给我的教育机会特别有关。主席伟大 无比著作《实践论》提示求知识的新方法,试用到我 本人学习上,得到的初步收获,使我死心塌地在博物 馆做小螺丝钉了。我同时也抱了一点妄想,即从文物 出发,来研究劳动人民成就的“劳动文化史”、“物 质文化史”,及以劳动人民成就为主的“新美术史” 和“陶”、“瓷”、“丝”、“漆”,及金属工艺等 等专题发展史。这些工作,在国内,大都可说还是空 白点,不易措手。但是从实践出发,条件好,是可望 逐一搞清楚的。对此后通史编写,也十分有用的。因 为若说起“一切文化成于劳动人民之手”,提法求落 实,就得懂史实!因此,当辅仁合并于人民大学,正 式聘我做国文系教授时,我答应后,经过反复考虑, 还是拒绝了。以当时待遇而言,去学校,大致有200 左右薪资,博物馆不过100左右,为了工作,我最后 还是决定不去。我依稀记得有这么一点认识:教书好 ,有的是教授,至于试用《实践论》求知方法,运用 到搞文物的新工作,不受洋框框考古学影响,不受本 国玩古董字画旧影响,而完全用一种新方法、新态度 ,来进行文物研究工作的,在国内同行实在还不多。 我由于从各个部门初步得到了些经验,深深相信这么 工作是一条崭新的路。做得好,是可望把做学问的方 法,带入一个完全新的发展上去,具有学术革命意义 的。 如果方法对,个人成就即或有限,不愁后来无人 。 我于是心安理得,继续学习下来了。 我虽那么为工作而设想,给同事印象,却不会怎 么好。因为各人学习方法不同,总像我是“不安心工 作,终日飘飘荡荡”,特别是整日在陈列室,他们无 从理解。因为研究员有研究员习惯架子(或责任), 不坐下来研究,却去陈列室转,作一般观众说明,对 他们说是不可理解的。所以故宫直到1964年后,除非 什么要人贵宾来参观,高级研究员才出面相陪,平时 可从不肯为普通观众作说明的。本馆也有这个习气, 唯在专题展时稍好些。陈列改上新大楼,情形不同一 点。但是有点基本认识并未克服,因此即少有搞陈列 的同志,真正明白从做说明员中,同时还可以学许许 多多东西。且由此明白某部分懂得并不深透,再进而 结合文献去印证,去反复印证。所以经过十年八年后 ,说来说去,永远无从对某一问题的深入。因此到改 陈时,就多是临时抓抓换换,而并非胸有成竹,心中 有数! P3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