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

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
作者: J.F.C. 富勒
出版社: 中国书籍
原售价: 36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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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06890519

作者简介

原著:[英]J.F.C.富勒(1878—1966) 英国陆军军官、军事理论家和战争历史学家,现代装甲战争理论的奠基人之一,英国机械化战争的先驱,军事战略家和历史学家之一。他于1930年晋升少将,1933年退休后成为伦敦《每日邮报》记者,长期致力于军事历史研究和军事理论著述,并于1963年获得英国三军学会的zui高荣誉奖章。富勒一生出版了45部军事著作,其中不少被英国陆军军事学院列为经典著作或选为教科书。 翻译:王子午,李晨曦,小小冰人 王子午(第一卷译者),天津人,从事历史类读物翻译多年,已出版译作有《亚历山大战史》和《中世纪战争艺术史》等,并著有《日本武士战争史》等作品。 李晨曦(第二卷译者),安徽淮南人,淮南联合大学讲师,曾留学澳大利亚麦考瑞大学。从事翻译工作多年,代表作是《布莱奇利庄园谜题》。 小小冰人(第三卷译者):江苏宜兴人,知名译者,从事军事类读物翻译多年,已出版译作有《从闪电战到沙漠风暴:战争战役层级发展史》《作战指挥:二战德军陆军实战指南》《从失败到胜利》等。

内容简介

关于作者 如果要选出世界上最为重要,但又最容易受到误解的技艺,战争艺术肯定要位列其中。自人类诞生以来,战争便始终伴随在历史女神的身边,同命运女神一起,左右着人类迈出的每一步行动。但与此同时,无论在任何一个时代,无论对于任何一个民族,战争艺术的真正面目,都被掩盖在了书卷的浪漫辞藻和市井的胡言乱语之中。即使到了今天,在不少人看来,战争仍然不过是武器的对抗、勇气的角逐,或是奇技淫巧的比拼——事实当然远不止如此。 诚如《亚历山大战史》一书的作者西奥多?道奇所言:“人类最早的历史,便是对战争的记录。”从“历史之父”希罗多德那些记录于莎草纸上的古希腊文本之中,人类最早的书面历史和人类最早的战史,便在同一时刻诞生了。自那之后,从古典时代的修昔底德、色诺芬、波利比阿斯、阿里安、李维、普洛科皮乌斯,到中世纪的安娜?科穆宁娜以及众多编年史家,再到18世纪的爱德华?吉本、19世纪的汉斯?德布吕克和西奥多?道奇,无论在哪一个时代,人类从不曾缺少过记录、研究战争的史家。而本书的作者J.F.C.富勒,便正是20世纪多如牛毛的战史学家之中,最为优秀的人物之一。 约翰?弗雷德里克?查尔斯?富勒(John Frederick Charles Fuller)于1878年9月1日生于英国奇切斯特(Chichester),1897年进入桑赫斯特的皇家军事学院(Royal Military College Sandhurst)。在军校进修时期,富勒沉迷于拿破仑时代的战史,再加上其早早便表现出了超出同伴的才华和颇似拿破仑的蛮横气质,因此也被同学们戏称为“波尼”(Boney,即波拿巴的缩写)。1899年,富勒被正式编入牛津郡轻步兵团(Oxford Shire Light Infantry)第一营,前往南非参加了布尔战争,首次体验了战场的滋味。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富勒先后历任英国本土军团和驻法国的第八军参谋。1917年,富勒以参谋身份参与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坦克作战康布雷会战(Battle of Cambrai)的组织工作。从此,富勒成为整个世界范围内装甲作战理论的最主要推动者。 1918年,富勒惊人地提出了一个以大规模坦克集群、摩托化步兵和飞机协同作战对德军防线发动纵深攻击的战役计划。除利用装甲部队直接对敌军的交通、通信和指挥中枢发动快速打击以外,富勒还提出应使用同样机动灵活的步兵对其进行支援,同时空中力量也要为地面部队的快速前进提供紧密支援。换言之,在这套后来被称为《1919年计划》的方案之中,大纵深战略瘫痪作战、步坦结合、空地结合等“闪电战”要素,都被第一次提了出来。而更为重要的是,富勒的《1919年计划》并不仅是一个单纯的作战计划,还对坦克、作战飞机、火炮的设计、生产以及相关部队的编制提出了要求。换言之,富勒在制定《1919年计划》时,已经勾勒出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陆战的样貌。 战后,富勒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军事著作《世界大战中的坦克,1914—1918》(Tanks in the Great War,1914-1918),自此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至1933年富勒自英国陆军退役之时,他便已经出版了包括《战争科学的基础》(The Foundations of the Science of War)、《论未来战争》(On Future Warfare)、《尤利西斯?格兰特的将道》(The Generalship of Ulysses S.Grant)在内的十余部军事著作。而其出版于1932年的第一部装甲部队教范,《战场勤务讲义(三)》(Lectures on Field Service Regulations Ⅲ,再版时更名为《装甲战》)一书,更是令德国装甲兵之父海因茨?古德里安(Heinz Guderian)如获至宝,不惜自掏腰包雇翻译将该书译成了德语。不仅如此,就连苏联陆军,也曾将这一部作品刊印超过三万册,分发给红军各级指战员阅读。不过讽刺的是,《战场勤务讲义(三)》一书在英国却只发行了五百本,甚至其再版增补版《装甲战》一书,还是受美国陆军和出版社邀请而出版的。 除装甲战以外,两次大战之间的富勒对于飞机和航空母舰等在当时颇受怀疑,但后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大放异彩的武器也一样十分推崇。换句话说,战争艺术的发展方向,在20世纪30年代,就已经被富勒看得一清二楚了。 1933年以少将军衔退役后,未能在英国陆军施展才华的富勒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写作上,而其写作的重点,也逐渐从理论和展望,转移到了战争历史。其《武器与历史》(Armament and History)、《第二次世界大战史:战略与战术》(The Second World War, 1939-1945: A Strategical and Tactical History)等作品,自20世纪40年代出版以来屡次再版,至今依然为研究者和爱好者研读。 进入20世纪五六十年代,富勒也迈入了创作的巅峰期,相继完成了《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The Decisive Battles of the Western World and Their Influence upon History)、《战争指导》(The Conduct of War),以及《亚历山大的军事艺术》(The Generalship of Alexander the Great)三部传世之作,分别在战争通史、战争理论和名将分析三个方面,为战史学界做出了划时代的贡献。而这三部著作相加,也足以使富勒超越单纯的战史学者西奥多?道奇,单纯的理论学者马汉、杜黑,或任何一位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将领,上升至约米尼和克劳塞维茨的层次,成为一位真正的军事理论名家。富勒不仅以笔为剑,直指两次大战时期战争各方在战争指导方面的弊端,而贯穿其晚期每部著作之中的“战争的目的并非胜利,而是和平”理念,也更让他在诸多学者眼中化身为“20世纪的克劳塞维茨”。 1966年2月10日,富勒在完成其第45部,也是最后一部著作《尤里乌斯?恺撒:男人、士兵和僭主》(Julius Caesar :Man,Soldier,Tyrant)之后,以87岁的高龄去世。在那之前三年,英国三军学会在1963年为富勒颁发勋章之时,陆军中将约翰?哈克特(John Hackett)曾在致辞中说道:“并非所有人都能认同他的政治见解或他对历史的解释。像他这样一位挑战传统,见解独到的作者,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同意他的观点。但无人能够否认,他在著作中写下的结论是那么有力,那么一针见血。”对于才华横溢,但同时性格又颇有些执拗的富勒而言,哈克特的这句评价,可谓切中要害。 关于本书 对于《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泰晤士报》曾有过如此的评价:“对富勒这部书,专家们可能在自己精通的领域蹙眉不满,但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够与富勒在如此广泛的研究领域较量。” 事实也正是如此。作为一部耗费三十多年完成的著作,《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可谓富勒在战史学方面的结晶之作。本书以定居文明和游牧文明的冲突为起点,涵盖上古时代、古典时代、中世纪、近代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从拉美西斯二世乘坐战车驰骋于卡迭石战场上,到亚历山大在高加梅拉战场上对大流士发动的精彩冲锋、君士坦丁十一世在君士坦丁堡破城前的壮烈一搏,再到无敌舰队沉没于英吉利海峡、腓特烈在鲁腾会战的斜形序列、拿破仑在滑铁卢遭遇最后惨败、格兰特在维克斯堡决定美国命运,直至施里芬计划分崩离析、闪电战横扫欧陆以及太平洋的海空血战。自有文字记录以来,3500年的西方战争历史被富勒用超过150万(以中文计算)的文字,描绘在了这部前后三卷的巨著之中。 通常而言,一部战争通史多半会被写成一部或如流水账一般不着重点,或顾此失彼的平庸之作。但在富勒的笔下,《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并没有流为平庸。几乎每一个读过本书的读者都大呼精彩。之所以如此,则要得益于富勒对于本书的编排方式。在本书前言中,富勒将这种编排方式称为“波浪”—对决定性会战、各时代战争艺术以及代表性名将的介绍和讨论是“波峰”,是本书的重中之重,而各场决定性会战之间的历史发展则是补全历史轨迹的“波谷”。在“波峰”的部分,富勒以自己独到的眼光,深挖战争、战役和会战的运转原理及过程,各国军队的战争艺术以及各时期著名统帅们的将道,用哲学家式的分析逻辑、同时代学者中无与伦比的军事理论功底,赋予了本书足以让一切读者受益的知识深度。在“波谷”部分,富勒又以极为精练的文字,将3500年来整个西方的军事、政治和社会变化完整地呈现给了读者,使本书在广度上足以令其他一切同类著作汗颜,近年来无论是阿彻?琼斯(Archer Jones)还是约翰?基根(John Keegan)等人的同类作品,均无法望其项背。 值得一提的是,该书于1954年至1957年在美国再版时,可能是出版商认为原书名过于学术化,令人望而生畏,于是将书名改为《西方世界军事史》(A Military History of the Western World),将着眼点放在了其广度方面。自著名军事翻译家钮先钟先生在20世纪完成本书的第一个中文译本《西洋世界军事史》时起,中文世界便普遍沿用了这一书名。而本次的全新译本,将使用其最初的《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这一书名,重新着眼于其深度。 本书共分为三卷,第一卷以战争历史的发端作为起点,以1571年勒班陀海战为终点,着重介绍了古典时代和中世纪的西方战争历史以及29场对人类历史走向产生了重大影响的决定性会战,涵盖范围达3000余年。第二卷以英国和西班牙争夺海上霸权作为起点,终于1815年滑铁卢会战,以19场决定性会战为线索,介绍了文艺复兴时代、近代以及美国独立战争时期约300年的西方战史。第三卷以美国南北战争拉开帷幕,以两次世界大战为其高潮,止于富勒以历史为镜,对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回顾和省思,而这一卷中的20场决定性会战,也堪称富勒对于西方现代战争历史的思考结晶。诚如钮先钟先生在《战略家》一书中所说的:“《西洋世界军事史》是富勒的代表作,具有不朽的价值。凡是研究西方军事史和军事思想的人,都要将本书列入必读的范围。” 必须注意的是,虽然富勒本人无论在军事还是历史方面,均有着出类拔萃的深厚功力,但与所有诞生于电子时代来临之前的作品一样,由于在资料查阅、文字处理方面的困难,本书也存在一些史实错误或者笔误,而富勒本人的某些观点,在历史学经历了数十年飞速发展的今天,似乎也已经显得略有落伍。关于这些问题,本次全新译本的三位译者,也使用添加译注的方式进行了说明和修正。希望能凭借我们三人浅薄的见识,为读者理解这部巨著,理解西方战争历史提供一些帮助。 如前所述,本书曾由中国台湾军事翻译家钮先钟先生于20世纪中后期引入中文世界。但与富勒在撰写这部巨著时的情况相似,由于本书中包含大量来自不同语言的军事、历史类专业名词,再加上其庞大的篇幅以及内容涵盖范围,对于一位前电子时代,无法利用互联网等工具检索多语言专业词汇的译者而言,仅仅是将这一部书带入中文世界,便已经颇为不易了。因此,钮先钟先生的版本不仅省略掉了富勒原版之中的大部分页下注,而且也难以避免地存在不少的错译和漏译情况。举例而言,源于希腊语的“Cataphract”,即“铁甲骑兵”“具装骑兵”一词,在钮先钟先生的版本中,就被误译成了“驿站骑兵”。另外,在本书第一卷的《奥尔良的解围(1429年)》一章中,由于富勒不加翻译地引用了大量法语史料,钮先钟先生在翻译时也只好省略了绝大部分引文。对于这样一部西方战史学界无法跨越的巨著而言,多少有些令人遗憾。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决心重新制作一个真正完整的、文字也尽可能流畅的全新译本。作为本书译者之一的我,一直将钮先钟先生的《西洋世界军事史》译本视为自己的“战争艺术启蒙书”。也正是在富勒和钮先钟两位大家的影响下,本人才走上了战史创作者、翻译者的道路,并在西方古典战史、中世纪战史研究和翻译方面积累了十余年的工作经验。如今能够得到出版方邀请,成为《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第一卷的译者,可谓荣幸之至。新译本第二卷的译者李晨曦和第三卷的译者小小冰人,两位分别是近代和现代战争历史、战争艺术史的专家级译者、学者,希望我们三人的本次合作,能够再次为中国读者们打开一扇了解富勒、了解西方战争史和西方战争艺术史的大门。 王子午 2020年5月8日于北京 《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是当代军事战略家、历史学家富勒将军于1954年首版的史诗级巨著,该书后来增订再版时,有了一个更为人熟知的名称——《西方世界军事史》。 全书以西方历史上的决定性会战为主线,详细描述了这些战争前因、过程,以及其所带来的影响,并以大事记的形式将这些会战期间的政治因素、社会因素、文化变迁和经济问题等方面有机地整合在了一起。通过对战争史与战争形式发展的描述和思考,总结历史中的规律。可以说,这不仅仅是一本军事史,更是一本欧洲人类历史通鉴。 本书的历史记叙时间跨度极长,几乎包罗了西方自有文字记录以来,3500年的所有的经典战事。以定居文明和游牧文明的冲突为起点,涵盖上古时代、古典时代、中世纪、近代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泰晤士报》评:“对富勒这部书,专家们可能在自己精通的领域蹙眉不满,但几乎无人能够与富勒在如此广泛的研究领域较量。” 本书曾有过台湾学者钮先钟的汉译版,但该版本因翻译时间较为久远、文中术语用词不符现代汉语习惯等原因,对广泛读者而言存在一些阅读壁障。 您现在见到的这一版《西方世界的决定性会战及其对历史的影响》中译本,已对原著进行了重新翻译和精加工,在更忠于原文的基础上,修正了其中的缺失和错误,并采用更流畅、自然的翻译语言,更贴近现代读者的阅读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