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汽车上的笔记(精)](https://file.mhuoba.com/shop/3/100021/picture/book/20200108/15/20200108154143683.jpg)
出版社: 长江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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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70211890
孙文波:现居深圳。主要著作有诗集《孙文波的诗》《地图上的旅行》,文论集《洞背笔记》《写作写作》等。《长途汽车上的笔记》是其*新长诗。
长途汽车上的笔记之一 ——感怀、咏物、山水诗之杂合体 1 不断地妥协,我把腰丢了,还他一个青春。 在夏日,我说话是吞雾,思想万里之外的 河山。其实我走着,只是自我的狂诞。 不靠谱中年,早已心存混乱,用放肆恶心情感。 怎么办,用封锁?如此手段太旧,不及盲然。 到头来,我只好面对一些新事,重建 自我的信心。是否太晚?我要不要 只是选择旅行,成为风景的解人,植物的知音? 事实证明他不这样看;老人的道德感,让他 呈现一张冷脸。就像同情,错误也是对的; 表象代替真相,考验着我的耐心。 直到不行了,让我面对天空,寻找照我的镜子。 真是啊!还需要瞻前顾后?我必须批评我。 瞧这世界,人人说话都是卖弄,都是遮闭; 无**的,炫耀**;不哲学的,炫耀哲学。 而我很想累了,造清醒的反,把颓废当成革命。 2 清醒的意义是:杜鹃、曼陀罗,纠结在山边。 我去了,怀揣自己的隐私:看大山的虚无。 大雁也来了。久违的眺望,需要我用相机 深入探索与它们的关系:无论南北,都是故乡。 我因此还要学习。“看,那和尚,来时 孑然一身。现在已能影响局势”。“但他的 建筑混乱”。“混乱,也是大规模的感官 刺激”。“你必须承认,他做出了**努力”。 但是,内心的边界在哪里?佛陀的偈语, 从来没有棒喝我。悟,也只是针对尘世; 就像仅仅吃了两天素食,嘴里便念叨着荤腥。 戒律,没有菩提之美,也没有让我看见彼岸。 反而让我觉得有床榻处,就有故事。人生, 就是从一张床到另一张床?事情当然不能 这样判断。“之间”,作为距离,也许是不断 唐突,要不就是歧义。“升华,缘于认识”。 3 落后、**。我的上层建筑在哪里? 一步步,我总是向下(向下的路,也是向上的 路)。当看到左与右为几个数据争吵, 我正在关心天气问题,明天或后天有没有大雨。 我有忧虑。刚刚过去的冬天,太漫长。 很多个夜晚,我明显感到寒冷如猫爪挠心。 尤其是春节期间住在邻河小旅店, 蒙着厚厚棉被,我仍能感到风对骨头的刺激。 我想问:反常气候里有形势?传统说法: 牵一发动全身。当臭氧层破坏的消息频频传来, 普遍的焦躁中什么是海阔,什么是天空? 一句话让我们下里巴人。一句话让我们形而上学。 说明着我们的脆弱。幸运和倒霉都是命运。 有什么必要为一些事情不如人意叹息? 我羡慕那些保持着平静心态的人, 他们衣褴襞褛,但能在笑谈中对时间无所畏惧。 4 而性不性的,有那么重要么?状态的进入 取决在什么场合。关于情感,我可以说很多; 责任、义务、遥远的未来。我看不到的, 增加了我的怀疑。它有黑的颜色,带来晦涩。 作为一种虚构。在别人眼中,我们 从来不是我们心中的自己。例如关于我, 当有人说:他啊!如此、如此。我听着, 就像那是在谈论一个木匠,或修电器的工人。 我并不反对这样的谈论。 哪怕牛头不对马嘴。一个人可以是学校, 也可以是工场,*可以被看作**。 一个人的存在,生命的运作,程序太多。 犹如蝴蝶效应;如果我们经历的是风暴, 谁还会想到蝴蝶的美。我*愿意 把偶然性提上议事日程;所有的经历 都是修正。死亡不降临,谁都不会是他自己。 5 转移、拒*。双音节的夜晚。回忆的歌声 把人们带向哪里?不同的情绪归结到一个点上, 是并不容易的事。我的注意力 穿过的是一片空濛,看见伤害其实早已发生。 十几年了,不要在意的劝告,变成嗡嗡的絮语。 只是有谁知道,我曾多次坐在水库大坝上, 被头顶的星星刺激,当一架飞机闪灯飞过, 我当时预见到的,恰好吻合了后来发生的一切。 我的意思是:变化,已成为我们时代的表征。 我从不羡慕不属于自己的一切(大学系统, 保险金制度)。我不害怕疾病?疼痛的感觉 反复多次,已经钝化。我去医院,只是陪伴人。 我有自己的原则:不做别人手中的玩偶。 正是这样,一个时期以来,我拒*向人, 哪怕是朋友透露自己的行踪,只是说,在山里。 我实际是待在河边,从流水寻找“自我的确定”。 6 观察水。我是智者?铅云、浊水,被裹挟的 枯枝卡在桥墩上。这样的记录有什么用? “你看到的那道闪电,带来的灵魂的 惊悚,让我问道”。我追寻的,正是我的疑惑。 因为我看到的平静均来自表面。当对话 进一步深入,我知道了他的不安恰恰是 语言的不安。很多词,当它们失去了 指涉的事物,譬如泰山,也就失去了真正的力量。 我同情他在针尖上的舞蹈。我庆幸自己 一直置身在混乱的现实中。什么是危险? 肯定不是山上偶尔滚下的石头,而是 超员的长途车上与人挤在一起,恶臭挤满了肺。 赢得身体的健康,失去的是能够分析 的生活;恶,带来了善,语言的丰盈。 如果有什么需要感谢,我要感谢的是: 社会的紊乱。太紊乱了,每个词都落到了实处。 7 地域的差异性,总是有人讨论:这里的绿, 比那里的绿*绿。在餐桌上也没有停止。 我的兴趣是观察移动的景物中,什么 可以摄进镜头;扶桑花,还是东倒西歪的房屋。 我已经厌倦自卑。面对整洁的小火车站, 以及到处张贴的竞选标语…… 是与不是都让人深思,我早已习惯。 说穿了,我们无非是物质的奴隶。 我们懂得的不过是小人物的手势。把新闻 从电视和报纸上吞进嘴里,再吐出来, 好像有了自己的见解。但真的有吗? 从语言上讲,我们懂得的仅是“手势”这个词。 我们是在修辞的“螺丝壳做道场”的人。 祭坛上,放不进有些阴谋、人事变*。 甚至也放不进股票、石油,和房价。 **澎湃,拳头打棉花,才是现象之秘密。 8 那么细节呢?当耳边传来“总在穿过拥挤的 小城镇”。或者传来的是“如果没有那些 造型丑陋的房子,路边的山可能好看一些”。 我心里的疑问是:它们到底向我们说明了什么? “事情在朝着我们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为什么控制?是关于身份问题,还是 汽车的增长太迅速?我承认,车祸的确 多得惊人;不是翻下山崖,就是冲进了人堆。 呈现出逻辑链环上的悖论图景。这就是 南辕北辙吗?“用建造天堂的蓝图,建出来的 却是地狱”。要不,将之称为人的变形记? 我们都是蜕变过程中的一个分子,计量单位。 它嘲笑了我们的生殖力。“谁知道结果, 谁就是先知”。在**这样的话已经不是 挑衅。它总是随着我想得到结论的想法 在眼前晃动,就像已经成为我视网膜上的裂隙。 9 回过头……,重新审视,我反复看到杏坛, 看到文公山和阳明山。在两河夹着的山顶, 心性的宽阔,无处不在。我欣赏把战士 和书生集于一生的人。说到风景,他们永远是。 什么在转瞬即逝?享乐主义还是无所依傍 的名声。即使我们像古人那样, 留下比纸还薄的太阳鸟图腾,以及精美的玉璋, 一切仍是风一样吹过;白马过隙。脱衣服换裙。 第五维度,惊人的发现。有用吗?当灵魂 与灵魂相遇,面对诘问,我们能说出什么? 有时候这样想时,我的心里突然涌进 一条冰河,我看见自己面孔发白,挣扎着游泳。 因此我宁愿现在这样:书籍的大殿,迷宫, 选择的自由,我已经就此拒*了很多。 反向的道路,远离,格格不入,把这些 加在我的身上我很乐意。我必须创造一个自己。 10 ……只是一切都在加速。语言的归宿, 犹如香烟盒上的警告。我必须*加小心谨慎, 让它指向要描写的事物;日常的行为, 面对气候异常,人们需要从内心做出的反思。 我不愿意像他那样再神话它们。 譬如面对一座城市、一条街道,暴雨来临, 这不是浪漫。情绪**与下水系统有关, 尤其行驶的汽车在立交桥下的低洼处被淹熄火。 表面上仅仅是自然现象。隐含的难道不是 法律问题?法律,不应该是制度的玫瑰。 它应该是荆棘吗?也许应该是教育, 告诉我们,天空和大地实际上有自己秘密的尊严。 肯定不是征服。不是……,而是尊重。 我的努力与炼金术士改变物质的结构一样。 通过变异的语言,能够在里面 看到我和山峦、河流、花草、野兽一起和平。 一部可以放在床头日日翻阅的长诗 人生的长途汽车上看尽时代的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