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遗传:心理咨询师和她的11位来访者

创伤遗传:心理咨询师和她的11位来访者
作者: (以)加利·阿特拉斯|责编:张一弛|译者:赵雪
出版社: 浙江大学
原售价: 59.00
折扣价: 3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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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308221146

作者简介

加利·阿特拉斯( Galit Atlas)博士 精神分析学家、心理咨询师、美国心理学会精神分析部前董事会成员。她在曼哈顿的私人诊所已经经营了十余年之久,许多来访者慕名而来。除了咨询师的身份,她还任教于纽约大学心理治疗和精神分析博士后项目,以及纽约市国家培训计划、美国国家心理治疗研究所的四年制成人培训计划。 作为一名作家,她已经在心理临床治疗领域出版了3本图书,并以性别、性为研究主题发表了众多文章。她在《纽约时报》发表的《双胞胎的故事》(根据本书中的一个咨询个案写成)曾获得美国国家精神分析促进协会颁发的Gradiva奖。同时,她还是《精神分析视角》的编辑委员会成员,以及安德烈·弗朗索瓦研究奖( Andre Francois Research Award)和NADT研究奖(NADT Research Award))的获得者。

内容简介

《准许哭泣》 年轻时候的我很熟悉来访者本之前服役的那支部队,我有些朋友曾在以色列国防军(Israel Defense Forces)的同一支精英突击队。本在那个部队作战的时候,我也在以色列从军,是文艺兵团的歌手。现在在我纽约的办公室——三十年后——我收集关于他的资料,问他服兵役的事情。他告诉我他部队的名字,我点头写下来。 我记得我的乐队被安排到那个部队基地表演的那天。当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寻常或戏剧性,只是我爱上了乐队的鼓手,并且很开心那天晚上如果我们开车回家会太危险,因此只能留宿在那里,在加沙的汗尤尼斯(Kahn Yunis)。那是 1989 年,我记得他们给了我们枪,说是应急用。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开枪,虽然几个月之前我参加了基础培训。我和我最好的朋友都认为杀人是恶业(bad karma),因此培训时我们假装自己在听,但实际上我们并未学会怎么用枪。在我们去汗尤尼斯的路上,我们没感觉有什么大不了的。应急嘛,我们想,我们能应付。 特种部队的军人给我们派了一辆装甲车,并且在我们开进纳布卢斯(Nablus)时,有车队陪着我们。路上很颠簸,到了某一段,乐队的音乐制作人决定坐在装甲车的车板上。他比我们年长一些,三十几岁,曾经也是音乐人和那支部队的预备兵。我们看着他,觉得好笑,便问:“嘿,怎么了?你还好吗?” 出乎我们所料,他开始哭。“我老婆怀孕了。他们没告诉我要来加沙,我没想到会这样。这真是疯狂。”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当时不明白,为什么他觉得这很疯狂。我们已经去过各个战区,从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危急的情况。我们没怀疑过我们从小长大的世界。从某种程度上讲,不稳定的国家安全局势和我们必须履行的兵役感觉像是毫不相关的干扰。生活在于未来,而不是现在或者过去。它是由希望和远大的梦想组成的,我们用深厚的友谊,用爱,用音乐推开我们的外部现实。 我转身冲着鼓手微笑,他也冲我微笑。我们有我们的小秘密,我们周围的战争感觉就像是背景噪声。 那天我们在一个小房间表演,周围是一群和我们年纪差不多大的士兵,但是他们看着更成熟,而且我们相信他们也比我们勇敢得多。我们知道演出结束之后,我们不能询问他们的活动细节或者他们的特别行动,但实际上我们对那些本来也没什么兴趣。我们更感兴趣的是他们的高中经历,想知道他们留在家里的女朋友是否在数着天数,直到他们的兵役结束。 现在,在本的第一次咨询中,他告诉我,作为十八岁的军人,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他现在才意识到那时的一切有多疯狂。 “我部队里的大多数朋友都疯癫了,”本说,“但我没有任何创伤后应激障碍或什么的。我还好。” “我猜我们都还好。”我心想。我一方面完全这样相信着,但另一方面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们还好,但我们也一点都不好。 本成长的文化把以色列年轻男女经历过的事情都正常化,他谈起童年时在以色列的经历,还有现在在纽约的生活。他说他和凯伦结婚了,十八岁时他们就在一起,他们试着怀孕。他直视我的双眼说:“从我还是个孩子开始,我就想成为父亲。我来这里咨询,因为我想成为一个好父亲。” 美国亚马逊心理类新书杨销榜一位 相比同龄人,为什么有些人更容易抑郁、焦虑、暴躁、缺乏自信?上一辈的心理创伤,真的会遗传吗? 你很重要,那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不重要”事件,也很重要 —本让我深受启发的书。 书中分享的故事展现了遗传性创伤如何以静默但影响深远的方式塑造了我们的生活, 以及为什么,我们每个人都拥有自愈的潜力。 ——洛莉·戈特利布《也许你该找个人聊聊》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