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的去魔化(18世纪的欧洲与亚洲帝国)(精)

亚洲的去魔化(18世纪的欧洲与亚洲帝国)(精)
作者: (德)于尔根·奥斯特哈默|译者:刘兴华
出版社: 社科文献
原售价: 89.00
折扣价: 57.00
折扣购买: 亚洲的去魔化(18世纪的欧洲与亚洲帝国)(精)
ISBN: 9787509752630

作者简介

刘兴华,德国波恩大学历史系博士生。游学德国多年,现从事出版工作。 于尔根·奥斯特哈默(Jürgen Osterhammel),1952年生,曾在伦敦德国史研究所和弗莱堡大学工作,现为康茨坦茨大学近现代史教授。他出版过大量有关18世纪以来的欧亚历史著作。其作品包括《中国与世界:十八世纪至当代》(获得德国史学家协会奖)《中国革命: 1925年5月30日, 上海》《世界的演变:19世纪史》等。于尔根?奥斯特哈默因其在历史学研究中的卓越成就分别于2010年和2016年获得莱布尼茨奖、汤因比奖。目前,他正在从事2 0世纪的去殖民化史研究,并和入江昭(Akira Iriye)合作主编6卷本《世界史》(A History of the World)。

内容简介

第八章历史的基本力量:草原战士、征服者、篡 夺者 部落的亚洲:阿提拉(Attila)与后果 19世纪世界政治中一个持续的大型冲突,也是一 场大型游戏,是当时最具侵略性的帝国——大英帝国 与沙俄,在阿富汗、中亚及喜马拉雅地区所发起的一 种冷战。英国人力图保护通往印度的海路,并期待以 由波斯到西藏的一圈附属缓冲地区包围住他们最重要 的殖民地。1842年中国开放后,英国在经济上渗入中 国,需在更大范围的区域内自由施展。另外,沙俄经 由殖民征服伊斯兰的内亚地区,扩大了自己的权力范 围;19世纪末,沙俄透过铁路开发西伯利亚,开始和 平渗透中国东北三省。在这些帝国活动中,亚洲大陆 中心只是一个棋盘,其中的民族成了消极的棋子—— 除了阿富汗人。一直以来,英、俄既无法直接统治, 亦无法间接可靠地控制住阿富汗人。直到1907年划分 势力范围后,英俄在亚洲的冲突才告毹决。欧洲内部 同盟角色的变动与1905年在军事上迫使沙俄屈服的日 本崛起成为强权,更令情况没有转圜余地,内亚的消 极角色亦未改善。反而,大型游戏的结束让这些国家 丧失了在强权之问左右逢源的机会,帝国主义更加牢 固地掌控着内亚。直到1991年苏联解体,内亚伊斯兰 地区出现新的国家,地缘政治计划者梦想的欧亚“心 脏地带”才赢回部分行动能力。然而,亚洲最后的大 型帝国——中国,却从1990~1991年的世界危机中变 得更加强大,继续控制着内亚的关键地区。至于伊朗 与土耳其等周边强权,亦加强自己在此地区的影响力 。 今天的局势,几乎无法让人体会当时内亚在欧洲 政治与世界观中的重要地位。数百年来,欧洲的内亚 之梦是一场噩梦。自阿提拉的匈奴以降,内亚的马上 民族便在东欧导致不安。黑格尔提到“历史的基本力 量”:带有史前原始性格的民族。出没无常,不断影 响着以国家为主体的世界的历史。1700年左右,只有 少数欧洲人胆敢预测会一劳永逸地解决来自东方的威 胁。大家不断想起,草原战士蜂拥而来,大型帝国因 而毁灭:西罗马帝国、巴格达的哈里发、俄罗斯各诸 侯国、拜占庭帝国、宋朝与后来的明朝中国。 随着1644年来自长城以北森林地带的满族人统治 了中国,北亚与中亚的这股征服活动仍未止息。1710 年左右,阿富汗的部落战士开始入侵那些伊斯兰帝国 ,1 722年摧毁波斯的萨非王朝,令伊朗大部陷入混 乱。1739年,波斯的篡夺者,权力来自伊朗与土库曼 的部落战士的纳第尔-沙阿国王,掠夺德里,给予数 十年前依然辉煌的莫卧儿王朝致命一击。1747年及 1759年至1761年,阿富汗人再次入侵印度北部。这些 侵略释放出几十万名部落骑士。他们其中的一些团体 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其他深入印度南部的,便强占土 地,在当地人中以征收杂税的军事精英身份,发展出 一套寄生统治关系。直到18世纪90年代,印度北部仍 弥漫着阿富汗人的攻击威胁,不过,英国人及其印度 盟友多半还能成功抵抗。同一时期,由部落联合发起 的瓦哈比派宗教运动在阿拉伯人中逐渐变强,首度成 功联合阿拉伯人反抗奥斯曼的统治。1773年,瓦哈比 派占领利雅得城,之后又占领各伊斯兰圣地,成为阿 拉伯半岛上最强大的宗教政治力量。直到1818年,苏 丹派遣的埃及军队才成功摧毁第一个瓦哈比派的国家 。 这类部落力量的复兴,绝非一种亚洲的主导潮流 。由中国边疆蛮族统治的清王朝,便结合怀柔与高压 的手段,在军事上成功彻底弭平蠢蠢欲动的蒙古部落 ——他们原来的对手与盟友。1757年,最后一支独立 的蒙古民族部落——准噶尔部落几乎灭绝后,莱布尼 茨所担心的、孔多塞在18世纪90年代仍旧指出的蒙古 人再次蜂拥而至的威胁,便一劳永逸地解决了。不久 后,游牧民族开始被驱离沙俄的草原边陲地带。俄国 与清帝国的军事控制和农业垦殖的双面手法,显示出 工业革命前的帝国能终结内亚马上游牧民族的政治气 脉。同时,印度阿富汗地区的部落突击,让人想到流 动战士组织仍会持续为祸。自那时起,欧洲人便以“ 洪水”或“成群结队的动物”等自然形象来形容这类 现象。连冷静的亚历山大·冯·洪堡,都把成吉思汗 的蒙古人视为一种“发臭的微风”。P211-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