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声音(大革命后的法国知识分子)(精)

自由的声音(大革命后的法国知识分子)(精)
作者: (法)米歇尔·维诺克|译者:吕一民//沈衡//顾杭
出版社: 文汇
原售价: 108.00
折扣价: 69.20
折扣购买: 自由的声音(大革命后的法国知识分子)(精)
ISBN: 9787549628100

作者简介

米歇尔·维诺克(MichelWinock),法国史学名家,长期担任巴黎政治学院历史学教授,现已荣退。维诺克专攻法兰西共和国历史和知识分子研究,曾在法国第二大日报《世界报》中担任记者,著作兼具学术性和趣味性,屡次斩获大奖,《法国知识分子的世纪》获美第奇奖,《自由的声音》获法兰西学院罗兰·儒弗内尔奖,《法国与犹太人》获蒙田奖,《斯塔尔夫人》获龚古尔传记奖。此外,他还创办了法国知名报刊《历史》,至今也仍常就时事发表言论,是法国知识界不容忽视的声音。

内容简介

“啊,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罗兰夫人在1793年11月8日面对断头台发出的呼喊,至今仍在回响。大革命使自由“居于人权之首”,却未能赋予自由一种制度性的基础,未能使自由扎根于习俗之中,最终只能在波拿巴的刀剑那里觅得别的出路。但是,尽管拿破仑在欧洲内使大革命永存,他同样践踏了大革命:自由不再被列入纲领。即使是革命者所痛恨的旧制度,也从来没有像帝国那样专制。

1815年的法国,已被波拿巴主义压制15年,并业已听任欧洲列强支配,却仍然存有一种希望,因为自由派在法国仍然幸存。这一没有首领、没有政治局、没有常委会的运动若有似无,但又无法根除。它的组成人员一般说来不是专职政治家,但有时亦可能成为专职政治家。这些人是作家、政论家和记者。他们比其他人更需要表达自由,亦比其他人更愿意为表达自由而斗争。当然,并非所有文人骚客均在此相会:某些人把才华用于颂扬以服从权力和教条为基础的传统秩序。他们之间有时不无喧闹的混战,构成了本书的内容。

法兰西第一帝国是发生重大事件之前的紧张准备之夜。在这些文人中,不少人或多或少地满足于此,因为专制者并不缺乏讨人喜欢但毫无价值的玩意,用以确保文人俯首帖耳。然而,他们中的某些人却发出一种不和谐的声音,如弗朗索瓦·德·夏多布里昂采取一种被视为审慎的方式,而热尔曼娜·德·斯塔尔与邦雅曼·贡斯当则为此被迫流亡。自由的捍卫者在这样一种时刻,如同在战场上运气出现逆转,在拿破仑的历程行将结束之际恢复了力量。我们的叙述即从“雄鹰王的翱翔”,也就是拿破仑从厄尔巴岛返回,以及在滑铁卢“令人沮丧的搁浅”前重新令欧洲颤抖的“百日”开始。

众所周知,复辟的波旁王朝是个反动的政府。作为“复仇”化身的极端保皇派使人们清楚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们还要求补发被迫流亡期间的年金。但是,路易十八的登基并非旧制度的简单恢复。法国人不会允许这样做:他们不愿意看到某些基本原则,尤其是民事平等重新受到质疑。绝对君主制的时代已经结束。对王权的限制,已作为宪政标志写入由路易十八“赐予”人民的宪章之中。此外,《宪章》允诺国民的代表制,虽然这种代表制是一种极为受限的纳税选举制——根据这一严格的纳税选举制,只有几万名最富有的法国人可以在更为有限的够格者当中选定议员——但它依然是与旧制度相异的重要区别。

数年后,复辟王朝变得强硬。1824年,继承路易十八王位的查理十世成了“王位与祭坛结盟”制度的化身。自由主义运动在很晚的时候才形成,并与极端保皇派政府唇枪舌剑。贡斯当、基佐,甚至夏多布里昂,皆用自己的方式充当《宪章》所允诺的言论自由的代言人,对于他们而言,新闻自由是保障言论自由的标志。由自由派记者和作家发起的反对政府企图控制报刊的斗争,不久即有摆脱了天主教和王权主义起源束缚的浪漫派作家加入,并在持续不断地进行。正是在这一无法阻挡的请愿的基础上,查理十世的统治趋于崩溃:由“邪恶的敕令”诱发的1830年革命,首先显得像是旨在反对当局对表达自由的审查。

1830年7月那些有历史意义的日子——“光荣三日”当然并非仅仅是记者和作家的杰作。目不识丁者有力支持了以写作为职业的人。但是,这些最缺乏自由的人曾为之奋斗的自由,势必有助于而不是有悖于他们对平等的向往。正是在七月王朝为期18年的统治期间,社会主义获得了它的名字和封册:大量学说、抨击性短文、乌托邦以及某些组织的雏形,向自由派人士提出新的挑战。后者直至那时还在为反对“旧的蒙昧观念”而斗争;自那以后,他们将被一股因正在进行的工业革命而壮大的年轻力量所否定。不过,社会主义以它的方式恢复了权威原则:为了改变生活,给弱者以希望,解放被压迫者,它要求限制、组织和镇压。直至那时,仍作为进步媒介的自由主义变得令人生疑。共和派枉费心机地调和自由、平等、博爱,蒲鲁东的著作则在徒劳地宣示自由与社会主义重归于好:从此以后,在文学界与政界居于中心位置的是矛盾。

在《旧制度与大革命》的某一著名段落中,托克维尔写到18世纪的哲人:“在英国,研究治国之道的作家与统治国家的人是一起的,一些人将新思想引进实践,另一些人借助事实来纠正和限定理论。然而在法国,政界仿佛始终被划分为两个互不往来、彼此分割的区域。在前一个区域,人们治国理民;在后一个区域,人们制定抽象原则,任何政府均应以此为基础。”由此导致了这一后果:“人们对现实状况毫无兴趣,他们想的是将来可能如何,他们最终在精神上生活在作家建造起来的那个理想国里。”这一关于18世纪的论断亦可应用于20世纪伟大的介入时代的知识分子。19世纪的作家也在“介入”——这也正是我们叙述的主题。他们为了捍卫或反对自由、捍卫或反对君主制或共和制、捍卫或反对社会主义而“介入”。他们尽力去获得议席,有的成为大臣或部长,甚至担任政府首脑。无论是门第贵族还是知识与才能的“贵族”,他们均认为,如果在思考与评论政治,那么也应该从政。

美第奇奖、龚古尔传记奖得主力作,法兰西学院罗兰·儒弗内尔奖获奖作品。法国史专家吕一民教授领衔翻译,称赞此书让人联想起威廉·夏伊勒的《第三帝国的兴亡》和威廉·曼彻斯特的《光荣与梦想》。

一部活生生的法国19世纪史,理解当今法兰西乃至全世界政治与文化的关键

60万字讲述法国的“光荣与梦想”,大历史与个体命运交相辉映的杰作

被奉为“法兰西灵魂”的雨果曾长期周旋于妻子与情妇之间;巴尔扎克一面谴责金钱统治,一面又梦想着发财;大文豪司汤达当时居然是个穷酸的“公务员”,年过百半但名下没有任何财产……维诺克为我们揭开知识分子不为人知而有血有肉的另一面。

维诺克是当今法国以著作多,取材广,作品“既叫好又叫座”而著称的史学名家。在这本展现19世纪法国知识分子追求“自由”的非凡历程的书中,他所写的不是一部干巴巴的思想史。在他笔下,这些知识分子个个性格鲜明,血肉丰满,呼之欲出。——吕一民浙江大学教授

维诺克是一级的史学家,对文字的运用十分敏锐。——维克托·布朗伯特普林斯顿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