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盖茨比/双语名著无障碍阅读丛书

了不起的盖茨比/双语名著无障碍阅读丛书
作者: (美国)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译者:潘华凌
出版社: 中国对外翻译
原售价: 29.00
折扣价: 18.30
折扣购买: 了不起的盖茨比/双语名著无障碍阅读丛书
ISBN: 9787500141761

作者简介

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1896—1940),美国小说家,是“迷惘的一代”代表作家和“爵士时代”的桂冠诗人。他在短暂的一生中完成了四部长篇小说,一百五十多篇短篇小说。其代表作《了不起的盖茨比》生动地展示了大萧条时期美国上层社会“荒原时代”的精神面貌,被誉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英文小说之一。

内容简介

第—章 父亲在我更加年轻、更加幼稚青涩的时候曾给过 我忠告。他的话后来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 “无论何时,如果你想要批评别人,”他嘱咐我 说,“一定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人都拥 有你曾经拥有过的优越条件。” 他没有多说什么,不过,我们之间的交流非同寻 常,说话点到为止,却总能了然于心。因此,我心里 很清楚,他的话意味深长,话中有话。结果,我养成 了内敛持重、凡事不妄加评判的习惯。这个习惯令许 多性情怪异的人向我敞开心扉,同时也令不少世故的 讨厌鬼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简直苦不堪言。正常人若 是表露出这种性格特点,那么,心智不正常的人便可 以立刻捕捉到,并且会揪住不放。由此导致的结果是 ,我在大学时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人家指责我是个 政客,理由就是我私下里知道了放荡不羁、默默无闻 之辈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伤心事。绝大多数隐私其实都 不是我刻意打听来的——通常的情况是,我根据某种 确切无疑的迹象意识到,一次倾诉心曲的行动行将出 现。每当这种时候,我便会装作昏然欲睡,心不在焉 ,或者显得轻率敌视,因为年轻人倾诉心曲,或者至 少他们表达心曲的措辞,往往是剽窃来的,并且明显 会遮遮掩掩,语焉不详。保留看法,不妄加判断,这 是一种充满了无限希望的状态。我现在仍然觉得有点 惴惴不安,担心会有所损失,因为正如父亲曾经矜己 世故地提出忠告,我现在则矜己世故地加以重复的那 样,自己会不会忘记,人从出生的时候开始,其基本 的道德观念其实是分配不均的。 不过,我如此这般地炫耀了一番自己的宽容姿态 ,但也得承认,宽容豁达也是有限度的。人的行为可 能以坚硬牢固的岩石做基础,也可能以潮湿稀淤的沼 泽做基础,但是,一旦超出了某个临界点,我可就不 在乎它以什么做基础了。去年秋天,我从东部回来。 当时,我有一种感觉,即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穿上军装 ,而且永远保持一种道德上的立正姿势。我不想再进 行什么热情奔放的倾听之旅,从而享用特权去窥探人 的心灵。只有盖茨比——即本书以其姓氏命名的那个 人——让我破例行事。盖茨比所代表的一切是我毫不 掩饰所要鄙视的。如果说人的个性就是一连串不间断 的成功姿势,那么,他的身上一定具有某种绚丽辉煌 的东西,即某种对于人生未来的高度敏感性。他仿佛 同一台记录着远在万里之外的地震的精密仪器紧密相 联。这种敏感性与那种冠名为“创造性气质”而实为 软弱无力的敏感性毫不相干——它是一种异乎寻常的 充满了希望的天赋,一种洋溢着浪漫色彩的气质。这 样的气质我从未在别的什么人身上看到,今后恐怕也 不大可能看得到了。不——盖茨比的人生结局无可厚 非。倒是那些侵害摧残盖茨比的东西,那些在他一次 次梦醒后扬起的污浊尘埃,使我对于人们失败后的悲 痛和支离破碎的欢愉暂时失去了兴趣。 三代以来,我们家族在这座中西部城市一直称得 上是门庭显赫、家境富有的人家。卡拉韦家族可以说 是个世家。据说,我们是巴克卢公爵的后裔,不过, 我们这一族的真正创始人是我祖父的哥哥。他五十一 岁来到美国,派了个替身去参加南北战争,开始时做 五金批发生意,我父亲至今还在持续做这门生意。 我从未见过我的这位祖伯父,但是,大家说我长 得很像他——特别像挂在父亲办公室里的那幅板着面 孔的肖像画。1915年,我从纽黑文毕业,距离父亲从 那儿毕业正好四分之一个世纪。过后不久,我参加了 延期的条顿民族大迁徙——即世界大战。我完全沉浸 在那场反攻战带来的喜悦中,以至于回家之后一直静 不下心来。美国中西部已不再是世界热闹繁华的中心 地带,倒似乎像是宇宙萧条破败的边缘——于是,我 决定到东部去,学做证券生意。我认识的所有人都在 从事证券业,因此我觉得,这个行当是能够多养活一 个单身汉的。我的那些叔伯舅姑姨婶们郑重其事,讨 论了好一番,就好像是在替我挑选预备学校似的。最 后,他们神色凝重,表情犹豫,说了句“啊——那就 ……去吧。”父亲答应给我一年的经费资助。几经耽 搁之后,我终于在1922年春天到达了东部。我想,这 是要永久待下来了。 在城里找一处地方安顿下来,这是要做的一件实 际的事情,但是,当时正值暖季,而自己又刚刚离开 一个草坪广阔和树木宜人的地区。证券公司里有个年 轻同事建议,我们在近郊合租一幢房子。当时,我觉 得这是个很好的主意。他物色到了房子,是一幢饱经 风霜的木板平房,月租金八十美元。但是,到了最后 一刻,公司把他调到华盛顿去了,结果我独自一人住 到郊外去了。我养了一条狗——至少在狗跑掉之前, 我还是饲养了几天的——拥有一辆道奇牌轿车,还雇 了个芬兰女佣。女佣替我铺床,做早餐,一边在电炉 边忙着活儿,一边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芬兰的格言。 头一两天,日子过得孤单寂寞。直到一天上午, 有个比我更晚到达此地的人在路上拦住了我。 “请问西卵镇怎么走啊?”他问了一声,一副无 可奈何的模样。 我给他指了路。我继续前行时,心里不再感到寂 寞了,因为自己成了一位引路人,一位开拓者,一位 原住民。他不经意间授予了我本地区的特权。 P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