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自由路--曼德拉自传(精)/理想国译丛

漫漫自由路--曼德拉自传(精)/理想国译丛
作者: (南非)纳尔逊·曼德拉|主编:梁文道//刘瑜//熊培云//许知远
出版社: 广西师大
原售价: 98.00
折扣价: 63.70
折扣购买: 漫漫自由路--曼德拉自传(精)/理想国译丛
ISBN: 9787549554904

作者简介

谭振学,1950年出生在山东省沾化县。中国翻译协会会员,山东省资深翻译。先后翻译出版了《保证科学》(英译中)、《改革方法论》(中译英)和曼德拉自传(英译中)等著作。 他是打不倒的勇者,更是今天的传奇。纳尔逊·曼德拉( Nelson Rolihlahla Mandela),1918年7月18日出生于南非特兰斯凯一个大酋长家庭,先后获南非大学文学士和威特沃特斯兰德大学律师资格,当过律师。曼德拉自幼性格刚强,崇敬民族英雄。他是家中长子而被指定为酋长继承人。但他表示:“决不愿以酋长身份统治一个受压迫的部族”,而要“以一个战士的名义投身于民族解放事业”。他毅然走上了追求民族解放的道路,经过40多年的奋斗,最终完成了废除种族隔离,建立民主南非的壮举。

内容简介

1963年10月9日,我们被押上一辆加强了保安设 施的警车。 沿着车的中心线装有钢制隔板,把白人犯人和非洲人 犯人相互隔开。 我们将被送到比勒陀利亚的司法大厦,最高法院就设 在那里。“政 府对(民族长矛军)全国最高司令部及其他人员”的指 控将在那里 开庭。后来,这次审判被大家称作“政府诉纳尔逊· 曼德拉及其他人” 的审判,而更多的人把这次审判叫做“利沃尼亚审判 ”。在法庭附 近,矗立着保罗·克鲁格的雕像,他是德兰士瓦共和 国的总统,在 19世纪曾经领导人民抗击过不列颠帝国主义的入侵。 在这位布尔英 雄雕像的下面,有一段从他的讲话中选出来的语句: “我们满怀信 心将我们的事业置于全世界的面前,无论我们是获胜 还是死亡,自 由将像太阳一样从清晨的云雾中在非洲升起。” 我们的警车行驶在装满警察的卡车护送队中间。 在护送队的前 面行驶的是几辆坐着高级警察官员的豪华轿车,司法 大厦周围到处 是武装警察。为避开聚集在大厦前面的我们的支持者 ,我们被押解 到大厦的后面,通过大铁门进入大厦。在审判大厦周 围,虎视眈眈 地站着手握机枪的警察。当我们从车上下来的时候, 我们能听到群 众的歌声。一进人大厦,我们就被关在法庭下面的牢 房里等候开庭。 这次审判被国内外的报纸描绘成南非历史上最重大的 政治审判。 当我们从牢房里出来的时候,我们每一位被告都 由两名全 副武装的法警押解。当进入装饰华丽、天花板很高的 法庭时,我 们每个人都握紧拳头向人民群众致非洲人国民大会礼 。在旁听席 上,我们的支持者高呼“Amandla!Ngawethu!”和 “Mayibuve Afrika!”这是鼓舞人心的口号,但同时也是危险的 口号。因为警 察把每个旁听者的姓名和住址都记录了下来,并且在 他们离开法庭 的时候,都被拍了照。法庭上有许多国内和国际记者 ,还有几十名 外国政府代表。 我们就位后,警察在我们与旁听者之间形成了一 条严密的警 戒线。我为必须在法庭上身穿卡其布短裤和做工粗劣 的拖鞋而感到 气愤。作为一名已经判了刑的犯人,我不能穿正常人 穿的衣服,许 多人后来评论说,我当时看上去是何等的一副惨相。 这不仅仅是由 于我的那身打扮,还因为我几个月来被出出进进地单 独关押,我的 体重减了25磅多。当我步入法庭的时候,我痛苦地向 旁听席微笑, 看到我的支持者是我能得到的最大安慰。 安全防范特别紧,因为仅仅在几周前,阿瑟·戈 德里克、哈罗 德·沃尔培、摩西·穆拉和阿布杜雷·扎赛特贿赂了 一位年轻狱警 而逃出了监狱。阿瑟和哈罗德扮成牧师逃到了斯威士 兰,然后又去 了坦噶尼喀。当时,他们的出逃在地下组织中引起了 一场兴奋,成 为报纸上的头条新闻。这件事使政府十分尴尬,但是 它却大长了我 们的士气。 在利沃尼亚审判中,我们的法官是德兰士瓦的大 法官夸突 斯·德·韦特先生。他身穿红色长袍,坐在一片木制 华盖下。德·韦 特是在国民党执政前由合众党任命的最后一批法官之 一,大家并未 把他当成政府的走狗。他是一个不动声色、对蠢人没 有耐心的法官。 公诉人是珀西·尤塔博士。他是德兰士瓦的副检察长 ,当时正野心 勃勃地要当南非的检察长。他身材矮小、秃头顶、衣 冠楚楚,当生 气或感情冲动的时候,他说话就会尖声尖气。他具有 表演的天赋, 或者用不很确切的话说,他天生就是一个夸大其实的 人物。 尤塔站起身来向法庭发表讲话:“阁下,我把这 个案子称作‘政 府起诉(民族长矛军)全国最高司令部及其他人员案’ 。”我是第一 号被告。尤塔递上了控告书,并被授权立即对我们起 诉和即决审判。 这是他们第一次向我们出示控告书,而公诉书则没给 我们看。但是, 他们却把公诉书给了《兰德每日邮报》社。该报社把 它刊登在当天 出版的报纸上,并四处散发。他们在控告书中指控我 们11人共同 密谋搞了200多次破坏活动,目的是促进暴力革命和 对国家实施武 装攻击。政府声称,我们是密谋推翻政府活动的策划 者和参与者。 我们被指控犯有破坏罪和阴谋推翻政府罪,而没 有指控我们犯 有高级叛国罪,原因是法律对破坏罪和阴谋推翻政府 罪不要求进行 长时间的预审(预审程序对辩护是很有帮助的),而法 律规定,叛 国罪则必须进行长时间的预审。而且量刑标准是一样 的,最高都可 以判处绞刑。对于高级叛国罪,政府必须证明犯罪事 实毋庸置疑, 并且每项指控都需要有两人作证。按照《破坏法》, 举证责任要求 辩方必须证实被告无罪。 布拉姆·费希尔站起身来,请求法庭羁押候审, 因为辩方没有 时间准备辩护材料。他说,几名被告一直长期在监狱 里被单独关押。 政府已经准备了三个月,而我们则刚刚收到控告书。 德·韦特给了 我们三周的准备时间,案子推迟到10月29日开庭审理 。 我发现第一天温妮未能到庭,并为此感到心烦意 乱。因为她当 时正处于禁止期,仅限于在约翰内斯堡活动。她若要 到庭,则需要 经过警察批准。她申请过,但遭到了拒绝。我还获悉 ,我的家遭到 了袭击,警察拘留了温妮的一个年轻的亲戚。事实上 ,温妮并非唯 一遭受这种烦恼的非国大人士的妻子。阿尔博提娜· 西苏陆和卡罗 丽尼·莫佐莱迪都依据《90日拘留法》被拘留,瓦尔 特的小儿子马 科斯也遭到了逮捕。这是政府施加压力时使用的最野 蛮的伎俩,他 们把自由战士的妻子儿女也投进了监狱。许多人在监 狱里能忍受对 他们自己所进行的任何打击,但是,想到政府对他们 的家人也进行 如此的打击则几乎是无法忍受的。 温妮后来上诉到司法部部长,部长批准她出席旁 听,但条件是 不能穿传统服装。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让我们保护家 乡文化的政府 却不同意温妮穿科萨民族服装进入法庭。P348-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