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伦·坡短篇小说精选(中外名著榜中榜第8辑)/六角丛书

爱伦·坡短篇小说精选(中外名著榜中榜第8辑)/六角丛书
作者: (美)爱伦·坡|译者:陈良廷//徐汝椿
出版社: 光明日报
原售价: 10.00
折扣价: 8.00
折扣购买: 爱伦·坡短篇小说精选(中外名著榜中榜第8辑)/六角丛书
ISBN: 9787802064379

作者简介

爱伦·坡(Allan Poe,1809—1849),19世纪美国著名小说家、诗人、评论家。出生于波士顿一个流浪艺人家庭,3岁时母亲去世,由富商约翰·爱伦收蒜,接受了良好的教育。17岁时,进入弗吉尼亚大学,后因酗酒而退学。21岁时,进入西点军校深造,又因玩忽职守被开除。之后正式开始了写作生涯。他写过诗歌、小说、文学批评,后发现哥特式的恐怖小说很畅销,而转向写恐怖小说,并取得了不俗的成绩。1835年,爱伦·坡与表妹结婚,十余年后妻子因病去世,他便从此终日借酒浇愁。1849年在巴尔的孽的一次彻底的痛醉中结束了自己的一生。爱伦·坡一生刨怍了六七十篇短篇小说,提出了“为艺术而艺术”的口号。他的创作理论和实践,是西方现代主义的先声,对西方现代派诗歌和现代派小说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他也因此被誉为“侦探小说的鼻祖”和“恐怖小说之父”。

内容简介

不久以后,我们正翻着《论坛报》晚刊,看到下面一段新闻,不由给 吸引住了。 “离奇血案——今晨三时左右,圣罗克区居民突遭一阵凄厉尖叫惊醒 好梦,看上去这阵声音是毛格街一幢房子的四楼传出来,据称这幢房子由 列士巴奈太太和她女儿卡米耶·列士巴奈小姐独家居住。本来大家打算开 门进去,谁知竟是白忙一阵,耽误了片刻,只得用铁撬撬开大门,于是八 九个邻人便在两名警察陪同下,一齐进内。此时喊声已停;但正当大家奔 上头一层楼梯头,又听得两三个人发火争吵的粗野声音从楼上传下来。奔 上第二层楼梯头,这声音也哑了,一切寂然无声。大家便分头搜寻,赶紧 逐间查看。搜到四楼一间大后房,只见房门反锁,便破门闯入,眼前景象 真是惨不忍睹,在场者无不大惊失色,魂飞魄散。 “房内凌乱不堪,家具全遭捣毁,散弃一地。房内仅有一个床架,床 垫早已拖开,扔在当中地板上。有柄血污斑斑的剃刀搁在一张椅子上。场 壁炉上有两三大把花白的长头发,也溅满鲜血,仿佛是给连根拔起的。地 板上找到四枚拿破仑,一只黄玉耳环,三把大银匙,三把小号的白铜茶匙 ,两个钱袋,装了约摸四千枚金法郎。房内一角有只五斗橱,抽屉全都拉 了开来,分明给搜劫过了,不过许多东西照旧放在里头。在床垫底下(不是 床架下)找到一只小铁箱。铁箱开着,钥匙还插在门上。里面只有几封旧信 ,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 “房里连列士巴奈太太的影子都不见;只有壁炉里发现特别多的煤灰 ,大家便将烟囱搜查一下,说来可怕,竟拖出了女儿的尸体,原来给人倒 栽葱从这个狭窄的烟囱管里硬塞上去一大截。尸体还没凉呢。仔细一看, 只见身上有不少地方擦伤,无疑是硬塞进烟囱管时擦破了皮肉。脸部有不 少严重的抓伤,喉部有深黑的瘀伤,还有深深的指甲印,看上去是给扼死 的。 “大家将整幢房子上上下下仔细搜遍,并没再发现什么,便走到屋后 一个铺砖的小院子里,只见院子里扔着老太太的尸首,喉部完全给割断了 ,大家刚想扶起尸首,头便掉落。尸身和头部全给割得血肉模糊——尸身 尤其惨不忍睹,简直不复人形。 “本报认为,截至目前,这件令人发指的疑案依然毫无线索可言。” 第二天的报上又登载了这么一段详情报道: “毛格街惨剧——据悉与该项迷离扑朔、骇人听闻的事件有关人士, 均经传讯。”(在法国,“事件”这个词儿还没有我们看来的含意那么轻率 。)“然而,传讯结果,仍未为本案提供任何线索。兹将全部重要供词摘引 如下。 “宝兰·迪布尔,洗衣妇,供称认识死者母女已有三年,三年内,一 直为她们洗衣服。老太太和女儿似乎很和睦,堪称母慈女孝。工钱给的不 少。说不出她们的生活方式和来源。列太太大概靠算命为生。据说有积蓄 。每次取送衣服,总不见屋里有人。肯定她们家不雇佣人。看来整幢房子 只有四楼摆着家具。 “皮埃尔·莫罗,烟商,供称将近四年以来,列太太一贯向他零买烟 草和鼻烟。生在这一带地方,一向住在当地。死者和她女儿在发现尸首的 那幢房子里住了六年多。房子原来住着一个珠宝商,他将楼上房间分租给 形形色色的人。房子原来是列士巴奈太太的产业。因房客如此糟蹋房屋, 大为不满,便亲自搬进去住,不肯再出租。老太太稚气十足。六年以来, 证人只见过她女儿五六回。母女完全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据说有钱。 听街坊说列士巴奈太太是算命的——但他不信。除了老太太和她女儿,就 只有脚夫来过一两回,还有个大夫来过八九回,此外从没见过有谁进屋。 “其他不少人,都是街坊,供词大致相仿。据云并无一人经常出入她 们大门。不知列太太和她女儿有无亲友在世。房子正面的百叶窗难得打开 。后面的百叶窗一向关着,只有四楼的大后房开着窗。房子倒是幢好房子 ——年代不算久。 “伊西陀尔·米塞,警察,供称清晨三点光景,人家请他到那幢房子 去,只见门前有二三十个人,正在设法推门进去。最后总算用刺刀撬开了 门——不是用铁撬。不花什么力气就把门打开了,因为这是双扇门或折门 ,上下都没有门栓。喊声一阵阵传了出来,门一撬开,才突然哑寂。好像 是什么人,说不定不止一个,不胜痛苦地哀叫——声音又响又长,不是又 短又急。证人领头上楼。走到头一层楼梯口,就听得有两个人大声争吵的 声音——一个粗声粗气,另一个尖声尖气——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粗声 粗气的那个是法国人,他的话还听得清几个字。肯定不是女人的声音。听 得清说的是‘真该死’和‘活见鬼’。尖声尖气的那个是外国人。不能肯 定到底是男是女。听不清在说什么,不过想来是西班牙话。至于证人对室 内情况和尸首惨状的供述与昨日本报所载相同。 “亨利·迪伐尔,邻居,职业是银匠,供称随着头一批人进屋。所供 与米塞大致相符。他们一闯进大门,马上再锁上门,不准闲人进来,尽管 深更半夜,门外照样一下子就挤满了闲人。证人认为尖声尖气的那个是意 大利人。肯定不是法国人。不敢说准是男人的声音。恐怕是女人的声音。 证人不懂意大利话。听不清说的字眼,不过听腔调,相信说话的是个意大 利人。认识列太太和她女儿。常跟她们母女谈话。肯定尖声尖气的声音根 本不是死者的。 P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