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大盗(改变世界史的中国茶)(精)

茶叶大盗(改变世界史的中国茶)(精)
作者: [美]萨拉·罗斯
出版社: 社科文献出版社
原售价: 52.00
折扣价: 33.30
折扣购买: 茶叶大盗(改变世界史的中国茶)(精)
ISBN: 9787509779187

作者简介

萨拉·罗斯(Sarah Rose),作家,分别从哈佛大学和芝加哥大学获得学位。她是美国纽约文学基金会的受助者。《茶叶大盗:改变世界史的中国茶叶》是她的处女作。

内容简介

1845年,中国,闽江 那是1845年的一个秋日午后,距罗伯特·福钧以 世界上最伟大的植物猎人闻名于世的日子还很遥远, 而中国看起来很可能成为他的葬身之地。两周以来, 他一直被禁足于一艘无精打采的、停泊于福州——一 座位于闽江口的城市——附近的中国帆船上。他那一 向健康的体魄已濒临崩溃。他发着高烧,把自己的床 铺搬进了一艘远洋货轮的船舱内,恶臭的舱内积水和 腐烂的鱼类令他头晕目眩。这艘帆船的甲板上堆满了 来自乡间的木材,也堆着福钧的货物,包括行李箱那 么大的玻璃箱,里面塞满了花朵、灌木、草、蔬菜、 水果以及各种各样的外来植物。这些玻璃箱——以它 们的发明者的名字被命名为沃登箱或沃德箱[指纳西 尔·巴格肖·沃德(Nathaniel Bagshaw Ward),英 国物理学家,因酷爱研究植物而发明了专门用于远洋 运输植物样本的玻璃箱,即沃德箱。——译者注], 将继续与福钧一起前往伦敦——如果他能一直走到那 么远的话。福钧,此时年仅33岁,一面用他的长腿将 那张为矮个子中国人设计的床铺弄得摇摇晃晃,一面 想象着他自己将死在这艘船的底舱里,被自己那条肮 脏的床单裹着,胡乱抛出船外,葬身大海。 此时,为期三年的中国考察生涯已到尾声,他奉 伦敦皇家园艺协会之命负责带队探索、采集东亚植物 珍品样本。福钧的任务是弄到想象中的美味佳肴,包 括种于北京御花园内的约2磅重的桃子。除了活的植 物外,他还将带回一本干燥植物标本集以及出自中国 顶级画师之手的纷繁复杂的图样。每采集到一份种子 、植物、嫁接植物及无性繁殖样本,福钧都在促进西 方世界对东方世界的认知及植物学专业的发展。 他记录新植物的意义显然不仅仅是为了其新奇的 价值,也在于其对大英帝国的潜在效用。用机械将工 业原料加工成精密产品的生产方式给19世纪的世界带 来了革命性的改变:棉花在自动纺纱机上变成了棉布 ,铁矿石转化为火车铁轨和蒸汽轮船外壳,黏土则变 成了陶器和瓷器。中国是一片蕴含着巨大农业宝藏和 潜在工业价值的处女地。 然而,躺在床上,害着热病,福钧根本无法相信 他或他的植物物种能找到一条平安回到英国的路。他 已知道自己正处于最凶险的时刻,尽管他已经以一名 外国人的身份在中国度过了三年时光。 “真难以置信,我要去见上帝了……没有一个朋 友或者同胞来合上我的眼睛,或者一路护送着我下葬 。家园、朋友和祖国,那时这些对我而言似乎格外珍 贵!”他后来写道。 福钧的一生是当时许多抓住帝国扩张所带来的良 机进行创业的不列颠人的象征。他出身寒微。早期的 农业园艺学教育是由他那“植树人”父亲——一个农 场雇工——手把手教的。除了在苏格兰边境一个叫埃 德龙的巴掌大的小镇教区学校上过课外,他没有接受 过更高级的正规教育。他的自然历史知识并非来自牛 津大学或爱丁堡大学,而是拜社会实践及职业学徒生 涯所赐。他赢得了一张一流园艺学从业资格证、一张 贸易学资格证,但没有一个医学学位,而这个学位是 他一心想与之为伍的植物学同行们普遍感兴趣的。虽 然如此,福钧依旧野心勃勃。由于19世纪许多苏格兰 家庭的次子和英格兰家庭的次子一样,有些能力,但 没闲差可做,所以去海外追寻个人前途就成了在僵化 死板的维多利亚时代提升社会阶层的唯一途径。充分 利用帝国未开发的资源以过上体面生活的机遇是无穷 无尽的。 靠灵活的头脑,福钧在园艺学界的地位扶摇直上 。他最初就职于爱丁堡的植物园,随后又进入崔西克 的皇家园林协会。基于他在兰花栽培及温室观赏植物 ——来自东亚的罕见的、引人注目的植物——方面的 功底,福钧成为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时皇家园林协会 派往中国进行考察的第一人选。由查理·达尔文的舅 舅约翰·威基伍德于1804年建立的皇家园林协会,是 所有绿色自然物种及人工培植物种的管理者,它积极 召开会议为植物学家和动物学家提供一个论文展示的 平台,并组织研讨相关学术领域内的最新成果。随着 英国在全球的领土扩张,相关成果也在迅速增加,它 的期刊详细描述着来自女王治下的帝国领地最深处的 最新植物物种的分类。皇家园林协会的植物学家们忙 于这项伟大工程的命名工作,即按照繁殖规律——近 年在欧洲由伟大的卡尔·冯·林奈提出的体系——刻 画每一个特殊物种。 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对于自然界的新奇物种拥有 异乎寻常的热爱,传教士、军官和商人在公海收集昆 虫、化石及植物的活动已持续了数十年时间。随着广 大农民离开他们的土地迁入工业化城市,农场被乡绅 们圈了起来。不列颠人开始怀念一切自然形态的玩意 儿,一种新型的、专门向英国家庭供应花花草草的市 场随之发展起来。种类繁多的盆栽蕨草风靡全国,甚 至随处可见:在瓷器上、壁纸上还有纺织品上;在富 人的温室中,也在穷人的窗台上。易生长、耐移植, 蕨草仿佛是粗犷田园生活的象征。 出于对更富于异国情调的战利品的追求,第六代 德文郡公爵于1856年花100个几尼(英国的旧金币,值 1镑1先令。——译者注)(约合今天的12000英镑)买下 了一种名叫蝴蝶兰(19halaenopsis amabilis)的菲 律宾兰花的首个进口样本。这位公爵为满足自己对奇 花异草的狂热迷恋近乎挥金如土。这种蝴蝶兰因其雪 白的椭圆形花瓣和黄色的唇瓣而显得精致夺目,深受 园林协会会员的喜爱,也为其发现者带来了巨大的经 济利益。 几个世纪以来,中国一直执行闭关锁国政策,拒 绝与西方往来,在植物狩猎地图上留下了一大片空白 之地——一块曾标注着“龙的巢穴”的地方。中国认 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然而即便中华文明已有超过 5000年的历史,现实中的中央之国也早已几乎完全从 世界舞台上消失了。由于对中国几乎一无所知,西方 人开始主动将无数美妙的、惊险的、充满异国情调的 幻想加在它身上。他们将未经探索的中国视为园林中 的香格里拉的幻想,这满足甚至超出了英国人对园林 艺术的所有渴求。P19-23 <p>在这部记录史上著名的商业间谍案的书中,萨拉·萝斯围绕这一个经济史的转折点讲述了她的令人着迷的故事。19世纪中期,英国东印度公司即将要丧失它在对华茶叶贸易中获利丰厚的垄断地位,这也迫使英国人派出苏格兰植物学家罗伯特·福琼(Robert Fortune)深入中国内陆盗取了中国茶叶的种子,并将其广泛种植于印度大庄园。福琼险象环生的冒险在本书中被生动地展示出来,使得本书读起来更像一部探险小说。尽管这是一段被人长期遗忘的历史,但是通过作者的叙述,这种极其常见的饮品不同寻常的过去和迷人的起源跃然纸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