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团九百年(精)

骑士团九百年(精)
作者: [英]德斯蒙德·苏厄德
出版社: 民主与建设出版社
原售价: 88.00
折扣价: 5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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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13936323

作者简介

德斯蒙德·苏厄德出生于法国巴黎,是英国知名的畅销历史作家。他毕业于剑桥大学,专攻中世纪英法历史,主要作品有《百年战争简史》《骑士团九百年》等。他的作品在欧美畅销几十年。

内容简介

三次围攻 …… 一到岛上,虔诚的马丁嫩戈就被骑士团的面貌深深感染,趁着自己还没有结婚,他申请加入骑士团。菲利普不仅让这个天才成为“恩典骑士”(Knight of Grace),还授予他“大十字”(Grand Cross)军衔。这位新任执行长官很快充满激情地投入巩固城防的工作中:每个堡垒前都挖掘了三角沟(箭头形的双重壕沟),每个危险点上都堆满了柴捆和土筐,每一座炮台都有木头或绳子做的防护盾,能够打出最大火力。菲利普所统辖的守备军并不比欧比松多多少——他有500名骑士、1000名重装兵和一些民兵——但他的防御工事更坚固,火炮也更先进。 1522年6月26日,就在圣约翰节庆之后的两天,一支103艘加莱战船和300余艘其他船只组成的土耳其舰队出现了。所有罗得岛人都聚集到修道院教堂里,“举行了一场布道会和一场庄严肃穆的、教宗规格的弥撒”,“虔敬的大团长阁下”把罗得市的钥匙放在祭坛上,将它们托付给圣约翰。最后,他亲自举起圣体,祝福罗得岛和岛上的守备军。随后,他穿上镀金铠甲,骑马穿过街道,各骑士纷纷抵达岗位。大团长已经分配好各处的兵力,视察了各语言区的分遣队,他们在各自驻所外列队准备作战。 时人通常认为,围城军大约有14万士兵和从事劳役的6万巴尔干农民。指挥官是苏莱曼的妹夫穆斯塔法帕夏(Mustafa Pasha),他很勇敢,但缺乏作战经验。尽管他的参谋长皮里·穆罕默德帕夏(Pir Mehmed Pasha)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但前任苏丹塞利姆手下的那些老兵并不相信这位年轻的廷臣。皮里写信给苏莱曼,表示军队的士气很低落,苏丹本人应当亲自到场,才能攻下罗得岛。 于是,在7月28日,苏莱曼率1.5万人马抵达罗得岛。整个8月,土耳其人都在集中攻击阿拉贡堡垒和海洋之间的一段防御墙。他们的轰击比1480年的更科学,还有了可以垂直开火的臼炮。工兵挖坑速度更快——用了尽可能多的人来挖——还开始使用火药,但马丁嫩戈用羊皮鼓面和小铃铛做的测震仪发现了很多坑道。土耳其人用火炮系统性地摧毁了一些精心选定的区域,还堆起了两座与外墙同高的大土堆,“像两座大山一样”,好直接向城内开炮。 9月4日,两个装满火药的坑道在英格兰堡垒下爆炸,12码长的防御墙应声倒塌,把前面的壕沟填平了——这是一个绝佳的缺口。土耳其人立即发起进攻,占领了这道缺口。那时菲利普正在附近的一座教堂中念诵日课。他用祷词的起始句“上帝来助我”鼓舞自己,抓起他的短矛冲出教堂,只见土耳其人的七尾旗在倒塌的城墙上飘舞。所幸英格兰骑士在尼古拉斯·赫西(Nicholas Hussey)率领下坚守内墙,菲利普就从这里发起反击,将土耳其人从缺口赶了出去,他们甚至还丢下了军旗。穆斯塔法亲自用剑处决了逃兵。大团长的掌旗官,英格兰骑士亨利·曼塞尔(Henry Mansell)受了致命伤,但土耳其人也损失了很多兵马,其中包括3名桑贾克贝伊(sanjak bey)。 穆斯塔法又对严重受损的英格兰堡垒发起了两次攻击。上千人组成的土耳其纵队朝街垒冲过来,但土科波利尔长官约翰·巴克(John Buck)从废墟发起了反击。土耳其人丢了阵地,穆斯塔法只得亲自冲过来支援他们。不过,英格兰骑士也得到了支援——弗伦德施泰因的克里斯多夫·瓦德纳(Christoph Waldnervon Freundstein)率领德意志骑士赶来。火炮也就位了,还有一些易于机动的隼炮和小鹰炮(分别是六磅炮和三磅炮),能够在近距离造成很大杀伤。帕夏一直在战斗,直到他的部下把他拖走。骑士团这边的伤亡也很惨重,巴克、瓦德纳及许多英格兰和德意志骑士都战死了。 穆斯塔法决定拼尽全力,在9月24日发动一场全面进攻。苏莱曼就在附近一座小山上观战。阿拉贡、英格兰、普罗旺斯和意大利的四座堡垒都受到了猛烈轰击,随后,苏丹近卫军从硝烟中冲出,争先恐后奔向城墙。阿拉贡骑士逐渐不敌——他们面对的是苏丹近卫军的将军——但大团长带着200人马赶来支援,击退了将军。苏莱曼下达了撤退指令,他的军队已濒临崩溃。 苏莱曼下令整支大军列队,观看他用乱箭处死自己的妹夫,经皮里·穆罕默德求情后才将其赦免。苏莱曼本打算撤军,但一个阿尔巴尼亚叛徒宣称,骑士团兵力锐减,罗得岛绝对抵不住又一次攻击,因而他又任命艾哈迈德帕夏为新总指挥官。艾哈迈德较为年长,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工程师将军。这位“哈迈克帕夏”(Hakmak Bashaw,骑士尼古拉斯·罗伯茨译写为这个名字)的策略就是消耗战。 菲利普的火药储备开始捉襟见肘,尽管建了一个临时磨坊,但硝石供应不足。艾哈迈德的火炮持续破坏城墙。每一天,骑士团的战斗力都在减少。冬季风暴使骑士团其他辖区的增援部队不能从墨西拿出发,一艘载着埃格尔执行长官的英国船只在比斯开湾遭遇风暴,全船人都沉入了大海。后来,一个土耳其奴隶女孩劝服同伴们放火烧城,但他们被抓住并被处决。骑士团还抓住了一位把消息射到敌军营帐的犹太医生。更可怕的是,阿马拉尔的安德烈亚的仆人也被发现用同样的手段与土耳其人通信。在严刑拷问之下,他供出了自己的主人——卡斯蒂利亚修道长兼大外务官。“经过讯问”,安德烈亚否认了指控,但他也许确实想私下同土耳其人谈判。即便不是叛徒,安德烈亚也绝对是一个失败主义者,他的行为使整个守备军人心惶惶。骑士团严肃地开除了安德烈亚,随后将他斩首。 土耳其人用大木盾作防护,把壕沟挖到了城墙脚下。在阿拉贡堡垒的一场战斗中,珍贵的马丁嫩戈的加布里埃尔被射中了眼睛——流弹穿过了他的头。骑士团将他移入摇摇欲坠的塔里,他待了5个星期,躺在一堆废墟中的草垫上。看守人时时眺望地平线,搜寻着援军的踪迹。 最后,菲利普命令周边群岛和博德鲁姆的守备军,连同12名骑士和100人一道,乘坐三桅小帆船冲破封锁线。到了11月底,炮轰已经严重损毁了意大利堡垒,骑士团拆除了两座教堂来修建路障,而英格兰和阿拉贡堡垒已夷为平地。当下一轮总攻来临时,马丁嫩戈的伤势终于恢复了,他和菲利普到各处巡视,为筋疲力尽的部队加油打气。所幸雨天来临,土耳其人修的斜坡变成了一片烂泥,火药也点不着了,苏丹近卫军又一次被骑士团击退,损失惨重。 了解骑士团的神父韦尔托(Vertot)评论道:“人若不怕死,就会非常强大而可怕。”苏莱曼绝望了,他已经损失了5万多人——来自骑士团的估算——还有数千人死于疫病和寒冷。土耳其人派一名将官来到城墙下,提出了优厚的投降条件,并告诉骑士团他们命定失败。“圣约翰的骑士只用剑说话!”一名辖区指挥官回应道。英格兰骑士尼古拉斯·罗伯茨后来写道: 我们大部分人都战死了,没有火药……没有军需也没有给养,只是依靠面包和水在作战。我们身处绝境,决定在战场上与他们同归于尽,而不是投降后被钉在木桩上。我们已经杀死了那么多土耳其人,不相信投降后他们能饶过我们的性命。 到了冬季,狂风和暴雪随之降临。大团长虽决定战死沙场,仍召集了议事会。 一位亲历者记述了这次颇有戏剧性的会议。他是一名年长的辖区指挥官,碰巧到罗得岛公干,并非为了战斗而来。这位“波旁家族的私生子雅克”是列日采邑主教(prince-bishop)血缘意义上的儿子,他说所有高级官员都汇报了惨重的伤亡数字。马丁嫩戈向团长和在会的每一位可敬的官员说: 我观察并衡量了罗得市遭受的重创,看到城墙缺口多么大,敌人挖的壕沟如此深入城内,有100英尺深、70多英尺宽,我还看到敌人已经从另外两处突破了城墙,看到我们大部分重装兵——包括骑士和其他人——或死或伤,给养也已经耗尽,只剩下普通的劳工顶上他们的位置。我们已不可能再抵抗下去,除非有援军到来,迫使土耳其人拔营。 私生子还记录下了随后的一场激烈辩论——“是战斗到最后一刻,还是拯救岛上的民众”。许多人认为,“为信仰而死是神圣的”;另一些人则指出,苏丹提出的投降条件并不要求他们弃绝基督。突然间,希腊主教和一群流着眼泪的市民代表到场,央求骑士团投降。菲利普一时间“晕倒在地”。恢复神智后,菲利普和其他长官终于决定,“祈求和平,保护平民、妇女和儿童的生命,更符合上帝之意”。 双方达成了停战协定,但不到一个星期就破裂了。随后,在12月6日,尼古拉斯·费尔法克斯(Nicholas Fairfax)驾一艘双桅帆船冲破重围,带来了他能找到的所有东西——一船葡萄酒和100名克里特弩手。这时候,城墙已经成了碎石堆,剩下的骑士住在泥泞的洞穴里躲避大雪和冻雨。12月17日,土耳其人发动进攻,第二天再次进攻。骑士团没有火药,饥寒交迫,仍努力将其击退。或许就在这最后一战中,一位已战死的英国骑士的希腊情妇割断了两个孩子的喉咙,穿上他的战甲,拿起他的宝剑,跳进壕沟里力战至死。但其他罗得人陆续做了逃兵,有一些人还遭到即时处决。12月20日,大团长要求重新订立停战条约。 苏莱曼的条件十分慷慨:骑士团交出罗得岛、周边群岛和博德鲁姆、卡斯特洛里佐,就可以带着所有财物自由离开。土耳其人甚至可以为其提供船只有教堂保留,不会变成清真寺,罗得岛人也能享有宗教信仰自由,还能免交5年赋税。菲利普到苏莱曼的“红色宫帐”中做客后,苏莱曼也不带护卫访问了被毁坏的罗得市,菲利普带他参观了仅存的防御工事。苏莱曼邀请腓力到土耳其军中效力,但菲利普回答说:“雇用我这样一个变节者,将使一位伟大君主蒙羞。”后来,苏莱曼还评论道,迫使菲利普这位“优秀的老人”离开家园,他感到很遗憾。 1523年1月1日夜,一声号角响起,在围城军的惊讶注视下,骑士团列队走出城外,他们的盔甲擦得闪亮,旌旗招展,军鼓齐鸣。随后,他们带着最珍贵的圣物(菲勒莫圣母像和施洗者约翰的手)、所有档案文件和罗得市的钥匙,启程前往克里特岛。在大团长所乘的加莱战船上,一面旗帜悬挂在桅杆的半中央,上面画的是怀抱儿子尸体的悲痛的圣母,旁边一行字写着“你是我们在艰难困苦中的唯一希望”。 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说过:“在所有陷落的土地中,只有罗得岛最得其所。”但那些在风雪中驶向黑暗的医院骑士们知道,耶路撒冷又一次陷落了。 骑士团是欧洲历史爱好者、军事爱好者津津乐道的话题。每个骑士团都有不同的标志和装束,有不同的传奇故事。 本书范围广,记述了大大小小的骑士团十余个;时间长,从12世纪到2000年,涵盖九百年的骑士团历史。无论是圣殿骑士团圣地战斗、条顿骑士团转战普鲁士、医院骑士团在罗得岛和马耳他两次抗击土耳其人,还是圣地亚哥骑士团等投身再征服运动,都有精彩讲述。 近代以来,一些骑士团并未消亡,它们面临困境,也努力转变为救助慈善组织,这段转型的新历史同样不容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