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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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程故扬那个**又** 01 “乔然，你和那个程故扬又不一样。” 林竹松一脸玩世不恭，靠在教室后门上，不仅堵住了 路，还因身高优势几乎堵住了进来的光。 乔然闻言，瞥了一眼埋头整理课桌上的一堆书本、卷 子的程故扬，仰高了脖子有些费力地看向林竹松：“拜托 ，跟他没关系，我赶时间去趟书店，麻烦你让让。” _“ 别跟我说你又去找卷子做，你还嫌作业不够多?”林竹松一 边不满地说着，一边慢腾腾让开一条路来。苏乔然小步小 步地迈出教室门，林竹松“啧啧啧”几声，跟了出来，自 顾自地说道：“行，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说不定我叨念好 久的那本小说有货了。” 苏乔然没任何表示，径直往前走。两人做了半年同桌 ，林竹松的脾气她是知道的，风风火火，想一出是一出。 在林竹松的惊呼和书店老板赞许的目光中，乔然心满 意足地抱走了一摞下学年才会用到的参考书。虽然才高一 ，她却十分清楚自己的目标，而且她坚信笨鸟先飞才是接 近目标的捷径。 绕过拐角就到家了，有些破旧的小楼边上是一个简易 的篮球场。乔然的脚步缓了缓，眼神悄悄飘向了球场。 这篮球场离学校不远，却是教职工公寓楼的地界，学 生们再怎么调皮也不敢在自家老师眼皮底下太放肆，所以 平*里基本上无人光临。只有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才会传 来“突突突”的不规律又孤单的篮球拍打在球场地面的声 音。 和平时一样，这个球场里只有程故扬一个人。 棉袄外套和书包被他随意地放在篮球架下，程故扬穿 着轻便简单的卫衣，有一下没一下地投着篮。他的头发较 夏天长了些，个子似乎又高了些，额头有些薄汗，但看起 来依旧矫健帅气。 又投进一个球，程故扬回头看向乔然，远远问了句： “回来了?” “嗯。” 程故扬一伸手接住从篮板上弹回来的篮球。 “你继续。”乔然没再看他，继续往前走。 隔了两秒，身后又响起了篮球撞地的声音。 乔然没有回头，她的目标，就在她身后。 程故扬和苏乔然，是这教职工公寓楼里的知名人士。 双方父亲都是附近大学里的教授，年轻时同住教师宿 舍的情谊一直延续至今。两家人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一 到**就开高智商麻将局，热闹了十几年，可偏偏都是生 的异常冷静的孩子。苏乔然从小到大就没掉过几次眼泪， 程故扬*干脆，除了呱呱坠地哭了几嗓子，再没因为什么 而出声哭过。 他俩还包着纸尿裤的时候，双方父母曾半开玩笑地想 定娃娃亲，可两个小娃娃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通常待 在一起一整天，愣是大眼瞪小眼，彼此一声不吭，什么互 动都没有。大小聚会不下百次，他俩每次都是冷酷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