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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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301284797
飞白, 1955年起业余从事世界诗歌名著的研究和译介,1980年到杭州大学中文系任教,1986年晋升教授,1997年任云南大学教授。他用英语、俄语、法语、意大利语、拉丁语、西班牙语等多种语言进行外国诗歌的翻译、评论和研究,有《诗海世界诗歌史纲》《谁在俄罗斯能过好*子》《马雅可夫斯基诗选》《英国维多利亚时代诗选》等译著出版。
外国诗歌名作欣赏 咫尺短篇写乡思 析“诗翁君王”邓南遮的抒情诗《夏*谣曲》 吕同六 作者介绍 吕同六(1938—2005),江苏丹阳人。1962年毕业于苏联列宁格勒大学意大利语言文学专业。从事意大利文学研究和翻译四十余年,是荣获意大利总统颁发的骑士勋章、爵士勋章和科学与文化金质奖章三大殊荣的**一位中国学者。历任***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常务副所长,《外国文学评论》常务副主编,中国**文化书院院长,全国意大利文学学会会长等职。 推 荐 词 一代文学大家邓南遮,以其唯美主义诗歌、小说和戏剧,曾在20世纪初期风靡意大利和西方文坛。他的影响也波及遥远的中国。徐志摩称他为“诗翁君王”、“一代宗匠”。 对于中国读者来说,邓南遮确实是久违了。 一代文学大家邓南遮(1863—1938),以其唯美主义诗歌、小说和戏剧,曾在本世纪初期风靡意大利和西方文坛。他的影响也波及遥远的中国。中国***早期******,象征派大诗人徐志摩,虽说他们的政治观、人生观和艺术观大相径庭,却都在20年代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邓南遮。***翻译了他的唯美主义剧作《琪珴康陶》,徐志摩则选译了他的文风典雅的诗剧《死神》,并都从艺术审美的角度,一致给予很高的评价。***赞赏邓南遮对美有着敏锐的感*和丰富的表现力,善于准确地捕捉和展示自然界的美和色彩。徐志摩称他为“诗翁君王”、“一代宗匠”。这则往事,在中国的文坛和译界可说留下了一段颇有意味的插曲。 嗣后,由于某些原因,中国读者再也没有读到邓南遮的作品。这些年来,我们才有缘重新结识这位艺术大家。 《夏*谣曲》是邓南遮的一首**抒情诗。诗人在咫尺短篇中,细吹细打,低徘吟唱,着意抒写他的家乡阿布鲁齐农村夏*的景象。 古往今来,众多的中外诗人写下了难以数计的以恋乡为题材的诗章。怀恋乡土,是文学的永恒的母题。因此,若要想在恋乡田园诗这方天地里独辟蹊径,写出新意,实在是一件难事。 至于谈到咏景,一年四季中,诗人们或钟情于烂漫旖旎的**,或眷恋明净娇秀的金秋,或歌咏银装素裹的冬雪,唯独很少顾及夏*。人们总是习惯地把盛夏同骄阳灼*、炎炎热浪联系在一起,似乎这只是一个让人烦躁、困顿,缺少诗意的季节。 这样,若要抒写家乡的夏*,便愈发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了。 在《夏*谣曲》中,邓南遮以独特的视角,选取了*不具有夏*的特征,却*能从中开掘出夏*的诗意的两组镜头:微风和夕阳。 诗人把他艺术想象的翅膀,化作了“微风”的“羽翅”,于是,盛暑的微风便一扫委顿、浮躁之气,显得活跃起来,徐徐地飞到海边,在柔嫩的沙子上,写下了迷离的文字,款款地光临白色的河堤,抒出呢喃细语。而依旧炽热蒸腾的“夕阳”,在邓南遮的笔下,焕发出无限的音籁和光彩,平添恬适、温柔的情致,皴染出一幅生动的美的画面。 邓南遮透过对景物的直观描写,*把人的丰富的感情,灌注了进去。诗中的“微风”,不仅“吐出低低切切的絮语”,而且把“盈盈秋波传递”;“夕阳”又恍若一位行将过去的、容光照人的青春少女,在她的倩影消失以前,蓦然回首,漾出一片粲然、奇妙的浅笑。几笔勾画,几声吟咏,微风和夕阳这两个意象活了,于是,全诗也充盈了生气。诗人不只生动地描画了夏*光彩绚烂的风韵和独特的美,使它具有了鲜活生动的“形”,而且**地传达出了夏*美妙的千姿百态,万千模样,赐予了它楚楚动人的“神”。 抒情诗自然脱不开写景、抒情。但是,**的抒情诗人大抵上都能从景与情中生发出一种独特的感悟、一种深层的意蕴。对于邓南遮来说,有声有色的世界中,*常见、*普通的事物,一经他的灵异的感觉的深挖,也是满蕴意义与美妙。诗中的“微风”和“夕阳”,是两个底蕴丰厚的意象符号,代表着诗人的一种精神追求,即对人同大自然在现代生存情态中的交融与**的追求。 微风同柔嫩的沙子的亲和,向洁白的河堤传递“絮语”和“秋波”,夕阳的阴影与光彩的“自由嬉戏”,都是诗人以真诚的心灵对大自然的体悟、对大自然的感应、同大自然的交流。这不由使人想起邓南遮在几乎同时写就的另一篇抒情诗《牧羊人》中,抒发他“神游故里”,回归阿布鲁齐的牧场的情景,在诗的结尾,诗人慨然叹息:“啊,我为什么不跟我的牧羊人厮守一起?”这里既有对纯朴、本真的大自然的美的赞赏,*有诗人离开贫穷、封闭的阿布鲁齐家乡,来到现代化大都市罗马后的感叹。感叹是一种回归,表示诗人精神上从喧嚣、浮华向宁静、恬美的大自然的回归;这感叹,是一种呼唤,诗人的心灵渴望重建同大自然的平衡;这感叹,是一种追求,诗人希望达到同大自然融汇、物我互渗的**境界。因此,这首抒情诗并不是向眷恋乡村文明的后退,它也**了对家乡之情和夏*之景的唯美的抒写。优雅的诗美中蕴含着深远的意境和诗思,浓烈的诗情中涌动着强劲的现代意识。这正是这首抒情诗深层的、精神层面的意义所在。 邓南遮具有上乘的擒拿文字的本领。全诗写得潇洒自如,遣词造句很是讲究。诗中的辞藻,美艳而不失雅度,馥郁而不失逸致。 邓南遮的诗素以韵的优美著称。《夏*谣曲》堪称楷模。全诗共四个诗节,诗的韵式整齐,前两节均取abc、abc交叉押韵,后两节均取aaa、aaa。这样,韵脚一致,既前后照应,又变化有致,音节清妍典雅。阅读这首诗不只能获得如观赏一幅精美的油画时的视觉美感,也能享*像聆听一支优美的乐曲时的听觉美感。 原 文 夏*谣曲微风拍着羽翅,在柔嫩的沙子上飒飒地写下迷离的文字。微风向洁白的河堤吐出低低切切的絮语,盈盈秋波传递。 夕阳落进了西山,无限的音籁,阴影与光彩,自由嬉戏在你的温存的两腮。海滩的宽阔、干枯的脸庞,好像漾出了你的惝恍,奇妙的浅笑,万千模样。 (吕同六 译) 视野宽广 近心独运 弗罗斯特两首佳作的赏析 方 平 推 荐 词 1961年1月20*, 美国总统肯尼迪在华盛顿举行隆重的宣誓就职典礼, 其中有一项仪式打破了惯例:特邀86岁的老诗人弗罗斯特朗读他的诗篇。 人和大地 1961年1月20*,美国总统肯尼迪在华盛顿举行隆重的宣誓就职典礼,其中有一项仪式打破了惯例:特邀86岁的老诗人弗罗斯特朗读他的诗篇。在美国历**,还没有一位诗人*到过这样崇高的礼遇。这也是美国**的**次:千百万美国人民在全国各地,同时倾听一位诗人的声音。在美国人的心目中,弗罗斯特已成为他们的不戴冠的桂冠诗人了。 就职典礼在白宫前举行,那天阳光灿烂,北风凛冽,裹着大衣的弗罗斯特登上讲坛,先朗读一首长诗《为祝贺约翰·肯尼迪总统就职而作》,这样开始道: 召唤艺术家出席参加 **大典,如此隆盛, 值得艺术家为此而自庆…… 接着他还想说,首先想出这个点子来的人值得用传统的诗句来赞美;可是劲峭的冬风吹乱了他满头白发,又来和他争夺他手中被刮得啪啪响的稿纸。白雪的强烈的反光照耀得他两眼几乎睁不开来,他困难地念了开头几行后,只得扬起稿纸说道:“这本是一篇诗的序言,我不一定要读。”于是把序诗放过一边,他站直了身子,用清晰沉着的声音开始朗诵《一无保留的奉献》(The Gift Outright)。 这首无韵诗只有十六行,篇幅虽短,却具有史诗般的宏大气势。诗人用沉思的语调回顾了美国民族意识的觉醒和发扬的过程。在这两行结构对称的诗句里凝聚着多少深厚的历史内容啊: 我们占有的还不曾占有我们, 我们不再占有的正占有着我们。 这是在追叙两个世纪前的一页历史:新大陆的东部十三州当时只是属于英国的殖民地;早已在那儿扎根创业的人民必须奉海外的英国做宗主国,承认是它的子民。民族和**之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紧张的对立关系。 民族和**,在诗人的形象化的思维中,就是人和大地的关系。 大地浸透着人的汗水,被开垦的大地是属于人的;而人又离不开哺育他的大地,因此人又是属于大地的。人占有了大地,同时又为大地所占有。大地和人,就像一对不能分离的**,彼此相互占有;而这相互占有,就是他们的心愿,他们的幸福。 可是有一种外界的政治势力却粗暴地把这对“**”拆开了,因此出现了这可悲的情景:大地属于人,而人却不能属于大地(“我们占有的还不曾占有我们”); 他的命运必须*海外殖民统治者的支配 (“我们不再占有的正占有着我们”)。新大陆的人民决心要把自己奉献给世代定居的土地,在诗人看来,这就是伟大的美国独立战争(1775—1781)的意义,因此他把这场独立战争称之为“一无保留的奉献”。诗中特别提到马萨诸塞、弗吉尼亚,因为在十三州中,这两个地方*先行动起来反抗英国的统治。 民族自豪感在诗篇的*后几行中透露出来,虽说语气是那么谦逊:“我们,请别嫌弃,无保留地献出自己。”向大地献身的就是这么一个民族,说不上多么好,但是他全心全意的奉献是值得接*的。人是如此,大地也是如此:“还没有传奇,还未经渲染,质朴无华。”美国人民将永远以他们世代生活的土地为自己的骄傲,即使“将来还是这么个她”。 这篇杰作可说匠心独运,它视野宽广,思绪周密,语调始终沉静,并不特别慷慨激昂,却表达了感人的爱国主义精神。想到诗人构思这首诗的时候已是67岁的高龄 (1941),*觉令人钦佩。 欢乐的爱情 弗罗斯特在念中学、开始追求他的女同学的同时,也开始了写诗,也许正是 他那刚萌发的诗才打动了埃莉诺·怀特的芳心,使这位富家小姐终于接*了一个打零工的穷小子的求婚,诗人的青春之恋是很有些浪漫气息的。可是很奇怪,爱情这一永恒主题出现在他诗篇里的机会却并不多,诗人似乎觉得**优雅的小夜曲不合乎他诗歌的风格。我们只是偶然读到:新郎“只想把她(新娘)的心儿装进金匣,还插上一根银针”(《爱情和一个疑问》),这也许可算是弗罗斯特笔下*艳丽的诗句了。要是我们以为爱情诗必须浓香扑鼻、娇艳甜腻,犹如施特劳斯的风光旖旎的圆舞曲,那么弗罗斯特可说从没有写过爱情诗。当他在诗歌中悄悄地吐露爱情的幸福感时,笔触是那样明净、轻快,充满着笑意,另有一种天真的情趣,使人仿佛听到了莫扎特的流泉琮琮般的音乐。这里介绍的《去找水》可说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久旱不雨,农家的井水干涸了,正好借此机会到深秋的田野和林子里走一趟:去找水。读者闹不清(直到读完第四节)这自比于小精灵的“我们”是什么关系——是像汤姆·莎耶般淘气的哥儿俩吗?如果读原诗,甚至“我们”包括几个人(译诗有时作“我们俩”)还很难说得清呢。 全诗共六节,只有来到第五节,在那短短的四行诗里,读者才在一瞥之间,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诗人写的还是“找水”,并没有谈情说爱(*不必说拥抱和接吻),可是再也瞒不过读者了,原来“我们”是一对新婚夫妇(当然也不妨说:是一对热恋中的**,如果你愿意这样认为)。这里渗透着多么浓密的感情啊: 两双手交叉地叠在一起, 竖起耳尖听,却不敢看一眼, 在共同创造的肃静中,听到了—— 我们知道我俩听到了清泉。 *后一节又说开去,浮现出想象中的涓涓细泉的可爱光景。 在苏联故事片《奥赛罗》(1955)中有一个动人的细节表达了主人公和苔丝德梦娜的新婚的幸福:手的游戏——新娘多情地把丈夫的手合在自己的手掌里,奥赛罗趁势把他的另一只大手盖上去,又夹住了新娘的雪白的小手,她又腾出一只小手盖在大手上面;就这样,两双竞争的手始终交叉地叠在一起。没想到在四五十年前,弗罗斯特仅仅用一个诗行已经创造出这么一个使人难忘的细节了。 这对恋人把双手叠在一起(谁也不许谁动一下),全神贯注地在“共同创造”的肃静中倾听着,而他们果然仿佛听到了那么轻微的一滴水声。诗篇的笔触清淡,然而意在言外,富于暗示性,这一对恋人竖起耳尖来抓住的那一滴水声(在读者的感*里)为他们传来了幸福的音信——因为水,他们俩一起寻找的水,在这里已成了幸福的泉源的象征。诗中只说,他们俩共同创造了眼前的肃静,而读者知道,两颗热烈的心在虔诚的肃静里,共同追求着而且创造着人生的欢乐和幸福。 浓缩《名作欣赏》杂志40年精华 含英咀华,尽享古今中外文学盛宴 名家云集,群星璀璨,泽被几代读者 作者阵容强大:萧乾、周汝昌、施蛰存、萧涤非、沈祖棻、李健吾、程千帆、袁行霈、吴小如、叶嘉莹、余光中、谢冕、柳鸣九、陈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