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下/二十世纪百大英文小说

火山下/二十世纪百大英文小说
作者: (英)马尔科姆·劳瑞|责编:田家珍//朱喜|译者:刘晓丹
出版社: 北京理工大学
原售价: 58.00
折扣价: 34.30
折扣购买: 火山下/二十世纪百大英文小说
ISBN: 9787568295987

作者简介

马尔科姆?劳瑞(1909―1957),英国诗人和小说家,1909年生于英格兰柴郡;在就读剑桥大学之前,他花了一年的时间出国游历,这成了他的第一本小说《在海外》(1933年)的灵感来源。从1934年开始,他先后到法国、美国、墨西哥、加拿大等地,或者流浪或者定居,最后回到英国去世。 劳瑞作品颇丰,但生前只有少量作品出版。其中创作于1947年的《火山下》成为经典小说,被各种语言转译,并多次被拍成电影。因为《火山下》写作于加拿大,所以1976年加拿大拍摄了劳瑞的纪录片,并在劳瑞写作地方,每年举办“火山下”艺术节,进行纪念。 刘晓丹,女,1983年生,毕业于沈阳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翻译专业, 研究生学历,曾翻译出版《我选择哭泣和爱你》《红弟一生的七次冒险》《血誓约盟》等。

内容简介

两条山脉由北向南贯穿 墨西哥全境。山脉之间,山 谷与高地众多,其中一个山 谷海拔6000英尺,两侧各 有一座火山,瓜华那华克镇 (Quahuanahuac)就坐落 在这个山谷里。小镇位于北 回归线以南,更确切地说, 位于北纬19度地带。该纬线 以西是太平洋上的勒维拉格 吉多群岛(Rivillagigedo) ;再往西是夏威夷最南端; 以东是位于大西洋海岸的祖 科斯港(Tzucox),与尤卡 坦半岛上英属洪都拉斯毗邻 ;再向东是位于孟加拉湾的 印度加戈纳特镇 (Juggernaut)。 小镇的城墙建在山上, 修建得很高;镇上的街巷曲 曲折折、断断续续,道路蜿 蜒。一条宽阔的美式公路由 北进入小镇,便淹没在城镇 的街巷之中,出了小镇就变 成了羊肠小道。瓜华那华克 镇上有18座教堂、57家酒 吧、一个高尔夫球场,至少 有400个公共或私人泳池, 泳池的水由山上的水源源不 断地补给着。镇上还有很多 豪华旅馆。 出了小镇,可见一座山 ,山略高于小镇。密林赌场 酒店就在这座山上,靠近火 车站。酒店远离公路主干道 ,被众多花园和露台环绕。 站在露台上嘹望四野,视野 开阔。酒店虽修建得富丽堂 皇、宛如宫殿,却难掩衰败 之象。这里已不再是赌场, 在酒店的酒吧里,连掷骰子 、喝酒都成了禁忌活动。酒 店里萦绕着那些家破人亡的 赌徒的鬼魂。气派的奥林匹 克大游泳池里也不见游泳的 人——跳板形影相吊,上面 空无一人;回力球场杂草丛 生,已然废弃;两个网球场 只在旺季时才会开放。 1939年11月亡灵节这天 ,将近日落时分,两个身穿 白色法兰绒运动装的男子坐 在酒店的大露台上喝着茴香 酒。二人打完网球又打了会 儿台球。他们的防水网球拍 已经裹上了防水套,歪斜着 放在球拍夹中:医生的球拍 是三角形的,另一个男子的 球拍是正方形的。送葬的队 伍走出公墓,沿着酒店后方 的山坡徐徐走来。队伍越走 越近,二人耳边传来了哀恸 的挽歌。他们回头看那些送 葬的人,过了一会儿,哀悼 队伍渐行渐远,只能借着他 们手中的烛光才能看到,烛 光在远处的秸秆堆之间摇曳 。阿图罗·迪亚兹·维吉尔医 生(ArturoDiazVirgn)把手 里的茴香酒瓶塞给了同伴M .雅克·劳埃尔先生(M. JacquesLaruelle),他向前 探了探身子,神情专注。 在他们下方稍稍靠右的 地方便是宁静祥和的小镇。 此时的小镇沐浴在红色的晚 霞中。小镇的投影犹如众多 幻象那样,在空寂的血色泳 池中消散、弥漫。从二人坐 的位置静观小镇,小镇是那 样平静。只有像M.劳埃尔 先生现在那样静心聆听,才 能听到远处那个飘忽、混乱 的声音。那声音虽然独特, 却似乎与哀悼者微弱的低语 声、铃声融为一体,它像歌 声那样起伏不定。他们还听 到了有节奏的踏步声,从哀 悼仪式传来的响声和恸哭声 已然持续了一整天。 雅克·劳埃尔先生又倒了 一杯茴香酒,这种酒总让他 感觉像在喝苦艾酒。喝完了 酒,他的脸上泛着潮红,拿 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酒瓶 上的商标是一个花花绿绿的 魔鬼,凶神恶煞地向他挥舞 着干草叉。 “我本想劝他离开这儿, 去醒醒酒的。”维吉尔医生 说了个法语单词,不过这个 词他说得磕磕巴巴的,索性 又换成了英语,“可那天我 在舞会上也觉得很难受。真 的,那滋味儿别提有多难受 了,我都快撑不住了,可我 毕竟是个医生,还得装出一 副安然无恙的样子。你还记 得吧?那天我们也打网球了 。对了,我在领事家的花园 里看到了他,就派了个孩子 去他家,告诉他如果他愿意 来我家坐一会儿,我会不胜 感激的。如果他来不了,而 且还没醉得昏死过去,就请 他给我写个便条。”劳埃尔 先生听了,并没有言语,只 是笑了笑。 “可是他们已经走了。” 医生接着说,“对了,那天 我还想问你来着,你在他家 是否看到过他。” “阿图罗,你来电话的时 候,他在我家呢。” “我知道。只是那天晚上 我们都喝得酩酊大醉,我还 以为领事只是和我一样,觉 得不舒服而已。”维吉尔医 生边说边摇了摇头,“不只 是身体上的不舒服,还有一 部分是灵魂上的。你那位朋 友真可怜,千金散尽,却接 连遭受悲惨境遇的打击。” 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