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令/私家女侦探系列

追杀令/私家女侦探系列
作者: (美)萨拉·帕瑞特斯基|译者:陈科芳//丁欣如
出版社: 天津人民
原售价: 29.80
折扣价: 21.46
折扣购买: 追杀令/私家女侦探系列
ISBN: 9787201083599

作者简介

萨拉·帕瑞特斯基(Sara Paretsky),美国著名侦探小说家,1982年出版了第一部小说Indemnity (《索命赔偿》)。故事塑造了女侦探V.I. 华沙斯基以其智慧和勇气,在铺天盖地的阴谋犯罪中特立独行的鲜明形象。萨拉·帕瑞特斯基居于芝加哥,她已创作了12部V.I. 华沙斯基系列小说,受到广大推理迷的热情回应。除此之外,她还撰写了一部回忆录、两部独立小说、一册短篇故事集。1986年,萨拉·帕瑞特斯基创立了犯罪写作姐妹会(Sisters in Crime),并获得了由MS Magazine(《女士杂志》)颁发的1987年度女士奖。英国推理作家协会授予她钻石匕首奖,相当于推理界的终身成就奖,以及金匕首奖。她的作品畅销全球30多个国家。 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的执行副总裁Larry Light说:“萨拉·帕瑞特斯基的作品不仅是颠覆性别形象,感谢她以鲜明活跃的笔头人物证明女性不可小视的实力与专业。”在萨拉之前的侦探犯罪小说中,女性总是荡妇和被害者的代名词,而萨拉笔下的女侦探V.I. 华沙斯基伶牙俐齿、古灵精怪、行侠仗义、令人印象深刻。 2010年11月18日,美国侦探作家协会在纽约授予萨拉·帕瑞特斯基大师奖。该奖项代表了侦探小说界的最高成就,授予对侦探小说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人。萨拉·帕瑞特斯基女士携此奖项,出席了2011年4月28日星期四在纽约Grand Hyatt Hotel举办的爱伦坡颁奖晚宴。

内容简介

1 揭开旧疤 关上车门,我胃里一阵抽搐。十年来,这是我第 一次回到梅尔罗斯公园一带。然 而,当我沿着狭窄的人行道走向宅子侧门时,我好像 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更 加年轻的自己。一阵熟悉的厌恶感涌上心头,我的心 怦怦地跳了起来。 正是1月的天气,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散落在我 脚下。今年冬天几乎没有下雪, 可风却刮得像刀子似的。按了门铃后,我把手塞进外 套的衣兜里保暖。我拼命让自己 不要紧张,劝说自己:怎么说也是他们先给我打电话 的,是他们求我帮忙的……可这 一点都不管用。我既然回应了他们的请求,就已经输 掉了一场重要的战役。 我穿了双薄底的平底鞋,脚趾都冻僵了,所以我 边跺着脚取暖边等。终于听到蓝 漆大门后面发出了咯咯的响声。门开了,玄关里灯光 很是昏暗。透过屏风,我认出了我 表舅艾伯特,他比十年前胖了好多。幸好有屏风遮挡 ,光线又暗,让他看上去没有实际 块头那么大。 “进来吧,维多利亚。我妈已经在等你了。”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迟到一刻钟,但话到 嘴边又咽了下去,于是就跟他 谈了谈天气。我注意到艾伯特都快秃顶了,心里不由 得偷笑了一下。他粗鲁地接过我 的外套,随手挂在楼梯扶手上。那楼梯很窄,也没有 铺地毯。 这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艾伯特!是 维多利亚来了吗?” “是的,妈妈。”艾伯特咕哝着。 楼梯对着一扇小圆窗,玄关处的亮光就来自那里 。昏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墙纸 上的图案。跟着艾伯特穿过狭窄的走廊时,我才看出 墙纸还是一点都没变:依旧是灰 底白圈,显得丑陋而冷漠。小时候,我觉得这墙纸一 个劲地在往外冒仇恨呢。我跟在颤 巍巍挪动着脚步的艾伯特身后,昔日的冷漠重新又伸 出卷须,缠上了我,我不由一阵 战栗。 我曾经央求过我妈妈加布里埃尔。别带我来这宅 子。我们为什么非来不可?罗莎 讨厌她,也讨厌我,况且每次从这里开半天车回家后 ,加布里埃尔免不了要哭上一场。 但她总是抿紧嘴唇,挤出一丝笑容,对我说:“宝贝 ,这是我的义务。我必须去。” 艾伯特带我走进一间正式的会客厅,这里的家具 在我看来是那么熟悉,熟悉 程度堪比我自己房里的家具。在无数次噩梦里,我曾 梦见自己被困在这间屋子里: 硬邦邦的家具,淡蓝色的窗帘,起装饰作用的假壁炉 ,边上还有一张相片,相片里 卡尔姑丈一脸愁苦,而瘦瘦的罗莎,长着个鹰钩鼻, 眉头紧锁,直挺挺地坐在一张 高脚凳上。 罗莎的一头黑发,现在已成花白,但她的眼神却 从未改变,依然那么严厉、那么 不屑。我做着深呼吸,想平复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 我不断地提醒自己:我来这里,是 她求我来的。 她没有起身,更没有微笑——我都不记得有没有 看到她笑过。她开口道:“维多 利亚,谢谢你过来。”她语气里透着不满,言下之意 是如果我能准点到会更好。“人老 了,活动就不方便了。这几天,我真是一下子老了。 ” 我找了张看上去相对舒服一点的椅子坐下,不成 不淡地回答道:“是啊。”罗莎差 不多75岁了。要是医生给她做尸检的话,会发现她的 骨头是铁打的。我没觉得她老 了,因为她的骨头都还没开始生锈呢。 “艾伯特,给维多利亚倒杯咖啡。” 罗莎唯一的优点是她的厨艺。我心满意足地喝了 一杯浓浓的意大利咖啡。不过 没吃艾伯特拿来的杏仁饼。我可不想把上面的奶油沾 到自己的黑色羊毛裙上,让自 己看上去显得愚蠢笨拙、局促不安。 艾伯特坐在窄小的沙发上,有些战战兢兢。他吃 着蛋糕,一有碎屑掉在地上,就 偷偷看看地板,再瞄瞄罗莎,担心被她发现。 “你过得好吗,维多利亚?过得开心吗?” “我很好。”我坚定地回答,“过得很好,很开 心。” “司是你没再婚吧?” 上一次我来这宅子是跟我前夫一起来的。当时我 们刚结婚,出于礼节来看她, 不过之后我很快就离婚了。“不结婚也可以很开心啊 。艾伯特不就是个活生生的好 例子吗?你自己也很有体会吧。”我这么回答她,最 后那句话有点毒:卡尔姑丈在艾 伯特出生后不久就自杀了。我感到一阵报复成功的愉 悦,但很快又开始自责。如今 的我应该成熟了,不需要这种恶意的满足感。可在罗 莎面前,我觉得自己永远像8 岁的小孩子。 罗莎不屑地耸了耸瘦削的肩膀:“说得没错。对 我来说,到死的那天,都看不到孙 子孙女了。” 艾伯特在沙发上别扭地动了动身子。很显然,这 酸溜溜的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 听了。 “真遗憾。”我说,“天伦之乐才是幸福美满的 人生中最大的乐事啊。” 艾伯特被蛋糕噎住了,但很快恢复过来。罗莎生 气地眯起了眼,对我骂道:“所有 人中,你最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活得不痛快啊!” 我已经尽力控制了,可还是难掩愤怒:“罗莎, 你总觉得是加布里埃尔毁了你的 幸福。我不知道一个18岁的姑娘能给你造成什么样的 痛苦。可当时是你把她一个人 扔到大街上的。她不会说英语,她也许会被人杀了。 不管她对你做过什么,都不可能比 你对她的所作所为更恶劣。 “你知道我今天来这里的唯一理由是什么吗?那 是因为加布里埃尔逼我答应她, 如果你有需要,我就必须帮你。这样做让我感觉恶心 ,可既然我答应她了,我今天只 能来。那么,我们就别谈过去了。只要你不再羞辱我 妈妈,我也不会对你冷嘲热讽。你 还是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吧。” 罗莎的嘴唇越抿越紧,都快看不到了:“我这辈 子做的最难的事,就是给你打电 话。现在,我发现真不该这么做。”她像部吊车一样 ,“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走出了 客厅。我听见她怒气冲冲地走过没铺地毯的走廊和楼 梯,接着,便是略远处“砰”的 关门声。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看着艾伯特。他的脸因不安 而变得通红,不过罗莎不跟他在 同一个房间的时候,他似乎更自在些。 “她遇到的事严重吗?”我问艾伯特。 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