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五百年(一部西半球的历史)(精)/观察家精选

美洲五百年(一部西半球的历史)(精)/观察家精选
作者: (英)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译者:余巍
出版社: 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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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08686684

作者简介

菲利普·费尔南多-阿梅斯托 知名历史学者,同时也是家喻户晓的BBC(英国广播公司)节目主持人。他的专业范围跨越环境史、思想史、西班牙和拉丁美洲研究、全球史等多个领域,曾任教于大西洋两岸的多所高等学府,包括牛津大学、塔夫茨大学、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等,目前是圣母大学历史学教授。阿梅斯托共有十多本著作,包括《改变世界的观念》《文明的力量》《大探险家》等。 阿梅斯托的著作为他赢得不少荣誉,2017年他获得西班牙给人文学者的至高荣誉——智者阿方索十世大十字勋章。各书评媒体对他赞誉不断,《纽约时报》将他比拟孟德斯鸠、吉本、汤因比、布罗代尔等历史思想大师。

内容简介

【序言:大美洲?美利坚?(节选)】 到底有多少个美洲?曾几何时,只有一个,至少在西半球以外的旁观者眼里是如此。过去,在大美洲还没分疆定界之前,这片土地很早就拥有某种统一性和完整性。“美洲”这个词最早在欧洲语言中诞生时是以单数形式出现的。根据亚美利哥·韦斯普奇(Amerigo Vespucci,或者,至少是一位如此署名的作家)的报告,在今天委内瑞拉、圭亚那和巴西一线沿岸发现了新的土地,这些土地成为首批被称为“亚美利加”的地方。1507 年,宇宙学家(cosmographer)马丁·瓦尔德塞弥勒(Martin Waldseemüller)在他制作的一版地图和随后发表的论文里,为纪念亚美利哥而创造出了这个命名,但他很快就后悔了;他意识到,那些被他归功于亚美利哥的大发现,其实真正应归功于哥伦布。他在接下来的一张地图上,停用了这一名称,但为时已晚。在当时的人看来,在整体都界定模糊的西半球内,“亚美利加”展开了更多不为人知的部分,随着后续远征队一连串更深入的探险活动,这片土地仿佛在不断扩展。对最早侦察到“新世界”的那批探险家和最早绘制这片疆土的欧洲制图师来说,它的统一性显而易见。其中有些人最开始用一道非常狭窄的海峡把它划分成两半;而其他人描绘的“新世界”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南美洲,他们把北美洲仅仅绘成亚洲的一个海角。无论如何,将整个西半球呈现为单一大型陆地的惯例在16 世纪20 年代得以固定下来。 欧洲人的思想首度接触到美洲这一概念的头几年,好像干脆要把整个西半球否认掉,把承认它存在的主张当作欺骗或错觉,不予理会;或者将其归为亚洲的一部分,因为这样做更简单。西半球的存在从而显得更为非同寻常,而且更加新奇。在古代和中世纪,欧洲地理学家曾猜测,在西面海洋的荒僻深处存在着一片未知的大陆。可这只是少数人的执念,遭到怀疑者的嘲笑。有观点认为,有个无比广阔而独立的地方,犹如一个“新世界”,一直都没被人看到过,等待着被发现,但这样的想法对旧世界的人来说似乎难以置信。在海上英雄传奇故事充当科幻作品的中世纪,连这些故事的作家普遍都更偏爱给大西洋点缀上星星点点的岛屿,将其作为英雄们冒险之旅的背景。当时,推测性海图的绘制者也采取了同样的做法。(15 世纪流传下来的一些地图中,也描绘出了一片西方大陆,并以黄昏之神赫斯珀洛斯女儿们的名字命名,这灵感来自大力神的传说,传说中大力神为抢夺金苹果袭击了她们的花园。) 15 世纪,宇宙学家在审查跨洋航海项目的时候,大多对通过探险活动发现新大陆的可能视而不见。他们认为,自己熟知这个世界的全部。即使是发现美洲的哥伦布,也不愿意相信有这样的地方存在。虽然他的地理观念总反复无常,还倾向于根据读者的幻想和偏见来变换主意,但总体上他坚持认为,这个世界太小,再无法容纳下一个未知的半球;那个他宣称发现的“新世界”,在他自己的估算中,其实只不过是这个旧世界里一个新的组成部分——欧亚大陆东端的尽头,古人曾苦苦搜寻的“印度群岛”。 然而,大约在哥伦布航行之前的一个世纪,有观点认为像美洲这样的陆地可能确实存在,这一观点赢得了一定的市场。这要部分归因于广义上的文艺复兴运动,即在西欧范围内对古代经典文本富有进步意义的重新发现。在古代,主流的地理传统就已经认识到世界大概有多大了。公元前3 世纪,希腊有位图书馆长叫厄拉多塞(Eratosthenes),他曾测量过地球,而且相当准确。他测出的赤道长度值,相当于现代度量体系中的40000千米(赤道长度现代的测量值是40075.02 千米。——译者注),其中,综合运用了三角法(这绝对可靠)以及实地测量(这部分还有待商榷)。总之,很明显还有空间可以容纳下“另一个世界”,即“对跖地”(the Antipodes),这是对此抱有信仰的地理学家们对它的称呼。 在15 世纪,“人文主义者”都推崇古典学所提倡的一套以人为本的课程,他们中有一些人提请人们关注古代有关对跖地的推测。1423 年,古代地理文本中最富启发性的一部来到“拉丁基督教世界”:斯特拉波(Strabo)的辩护书,这部著作于公元前1 世纪在希腊写成,维护了自荷马时代以来的传统世界图景。根据斯特拉波的猜想,这块未知大陆的位置,大致是在哥伦布和其他大西洋航海家可能期待找到它的地方。“也许,”他写道,“同在这个温带,有人居住的世界实际上有两个,甚至更多,尤其在大西洋上接近雅典所处纬度的区域。”以斯特拉波的整体思想为背景,这一言论似乎只是出于讽刺;但是,要从一个来自陌生年代和文化的文本中发现讽刺本身就非常困难,而哥伦布同时代的一些人就把这段话当真了。当哥伦布第一次横渡大西洋归来时,人文主义地理学家便开始猜测,他已经到过对跖地。听闻这一消息的人越多,这种确信就越坚定。美洲大陆及其岛屿的各个组成部分——不管到底有多广袤,到底拥有多么丰富的多样性——至此都融为了一体。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把美洲视为一体就是个错误的认识。哥伦布抵达之前,居住在那里的人们根本没有这样的概念——他们对这片土地太过熟悉了。统一的西半球是被强加的概念,在其背后推波助澜的,是那些对其广袤程度几乎毫不怀疑的想象,或是那些急于把它缩小至可控版图的想法,只有这样,才能让追寻东方香料的商人毫不费力地涌向这里。旧世界人们的头脑中似乎在排斥美洲疆域大小和复杂程度的真相。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有关美洲的真相真正沉淀下来并被完全理解。16 世纪20 年代中期,维拉扎诺(Verrazano)以为他可以从大西洋这边的卡罗来纳海岸直接看到太平洋。16 世纪的大多数地图都把北美挤压成狭长的部分。17世纪初,在弗吉尼亚殖民地的英国殖民者想当然地以为能够通过越野行军抵达“南海”(South Sea)。早期在密西西比河中巡航的航海家们还指望这条大河汇入一片冲刷着中国海岸的大海。 大家对美洲的疆域大小和多样性的认识日渐增长,并开始盖过现实,可人们头脑中的想法并没有做出相应的调整,仍没有放弃“统一说”的观念;美洲依旧被认为是一整块广阔的土地。在西班牙王室控制的美洲地区,热爱自己的土地的克里奥尔人(Creole)都自称“美洲人”,而此后很久这一称谓才成为现今美国领土内的通用词汇。17—18 世纪,在对这片大洲的象征性描写中,始终只有一个美洲。18 世纪出现了一场“新世界之争”,即知识分子之间进行的一场旷日持久的大辩论,讨论如何对美洲及其产物进行分类,即使是这场辩论,也主要是基于对整个西半球的一般化概括。欧洲评论家们都将美洲当作一个整体来评价;乔治·路易·布丰(Georges-Louis Buffon,1707—1788)和科尼利厄斯·德·波夫(Cornelius De Pauw,1734—1799)都嘲笑美洲是一片有退化作用的土地,认为这里只孕育出了发育不良的物种、劣等的人种(软弱的男人,不敏感的女人)和倒退的文明,与此同时,他们把这些令人不安的特点赋予整个西半球。科尼利厄斯在他的《美洲民族的哲学研究》(Recherches philosophiques sur les Américains)一书中指出,巴塔哥尼亚巨人和聪明的休伦族印第安人、达连湾的白化病人、亚马孙河沿岸的亚马孙人一样都令人难以置信;这些人代表的只是一类幻像罢了,他们让西半球看起来非常美妙,但他声称,那里实际上却糟糕透顶。他如此概括当地的气候:那里寒冷潮湿,潮气和腐烂无处不在。而作为美洲的辩护者,安托万—约瑟夫·贝内蒂(Antoine-Joseph Pernéty,1716—1801)则提倡对其做出平等而对立的概括,坚持认为那里的气候到处都很宜人。这种说法和科尼利厄斯的说法都不太有助于人们了解美洲的真实情况。 总之,不论喜欢还是讨厌,人们仍然将西半球视为一个整体。根据美国开国者们的想象,他们希望创立一个最终有可能包含了整个新世界的政治联合体,用杰斐逊的话来说,就是让他们自己的共和国成为“全美洲从南到北”的“摇篮”。(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继任者们保留了这一传统;门罗主义也将美洲视为一个单一的特权竞技场,认为这里只欢迎美国的干预和霸权。如今,也存在这一信条的弱化版,将美国以外的美洲都描绘成“山姆大叔”的“后院”。)某些原住民部落甚至也逐渐接受了外人眼中的一元化视野,并慢慢生出一种团结感,使他们到现在能够欣然接纳异族人,而对他们的祖先来说,这些人都是敌人或者陌生人。马普切人(Mapuche)和密克马克人(Micmac),尤皮克人(Yupik)和雅马纳人(Yamaná)如今都属于“美洲原住民”。其中有些原住民甚至还认为分享“龟岛”(Turtle Island,是印第安土著居民对北美大陆的称呼——译者注)值得称道。 【第六章:美国世纪(节选)】 20 世纪伊始,美国实际上已经成为了一个帝国,贪婪地吞噬了很多他国的领土,并开始在海外投资发展“商业帝国主义”。这个国家已经在本土形成一个陆地帝国,其主要手段便是向毗邻地区的扩张,而让这些地区原先的居住者——北美印第安人、墨西哥人、加拿大人和把领土拱手相让的俄国人——付出了代价。有分裂倾向的地区被迫留在美利坚联邦内部,全然不顾美国自己后来推崇的“自决权利”。美国不是一个脱胎于欧洲海洋模式的传统帝国,反而类似于一些同样通过这些手段建立起来的陆地帝国——例如,18 世纪荷兰人在印尼爪哇岛(Java)设立海事机构时期所征服的当地内陆地区,被俄国人征服的中亚、西伯利亚和东欧等地区,以及其继承者苏联所统治的地区。 当美国的陆地边界在1896 年正式“闭合”时,美帝国主义向海洋蔓延。正如弗雷德里克·杰克逊·特纳所描述的,那片“更广阔的领域”成为“美国智慧”的“用武之地”。当时看来,好像美国在未来注定会成为众多白人大国中的一员——根据约瑟夫·B. 福勒克(Joseph B. Foraker)的说法,是“想要获取殖民地的世界各国中的一个大国”。美国分别占领了菲律宾、关岛、波多黎各、关塔那摩湾(1898 年),然后是夏威夷和美属萨摩亚(1899 年)、巴拿马运河区(1903 年),还成为古巴的保护国(1903 年)。1912 年,尼加拉瓜被美国占领,海地、多米尼加共和国和古巴也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落入美国的控制。阿根廷著名知识分子曼努埃尔·乌加特(Manuel Ugarte)谴责伍德罗·威尔逊总统的这一系列行动,称星条旗已成为“压迫的象征”。大约与此同时,最后加入美国的维尔京群岛(Virgin Islands),是被丹麦出售给美国后,成为美国的海外属地的。 美利坚帝国的大部分领土仍然在美洲境内。其“后院”安全的重要性堪比帝国自身的安全,这就是为什么美国在归还占领领土后,又以间接形式的帝国统治取而代之。在失去直接控制的情况下,美国在处理与拉丁美洲的关系中所实行的政策,其实应该被称作干涉帝国主义,其中包括了各种形式:对美国扶植的政权强加控制的定期军事干预;操纵腐败或精英渗透;隐蔽的颠覆运动;随意煽动或镇压政变和革命;附带政治枷锁的援助项目;通常在幕后操作的“商业帝国主义”,即到西半球各地投资并以此敛财。墨西哥、巴拿马、尼加拉瓜、古巴和格林纳达均遭到入侵——其中几国还被入侵多次——不是因为这些国家是对世界和平的威胁,而是为了维护美国利益或推行美国扶植的政权更迭。事实上,巴拿马最初便是美国维护自身利益的产物,它被从哥伦比亚分割出去,以便建造一条由美国掌控的运河。在其他许多国家,美国还策划了政变。在美国的纵容下,某些地方爆发了革命,只因山姆大叔“帮坏小子切断了电闸”。 有时,激起美国焦虑的正是那些真正的美洲威胁:墨西哥革命期间的越境“盗匪”,20 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法西斯和“法西斯化”运动,整个20 世纪从头到尾不时出现的来自走私产品和廉价劳动力的竞争,在20 世纪60 年代成为恐惧焦点的拉美共产党起义和“城市游击队”运动,持续到20 世纪末的哥伦比亚毒品贸易,非法移民。然而,通常而言,拉丁美洲缺乏凭借自身震慑这个北方邻居的力量。在20 世纪上半叶的大部分时间里,美国政策重要的关切点在于在拉丁美洲超越或排挤欧洲竞争对手,主导该地区的贸易和军事训练合作。美国的欧洲对手主要是英国、德国、法国,以及20 世纪30 年代之前的意大利,因为墨索里尼曾斥巨资大量收买拉丁美洲的法西斯分子。 这正是延续了一个美国的长期政策:门罗主义。不加虚饰地说,在20 世纪初它的意义已经演变成,美洲范围内只能存在美国自己的帝国主义,其他任何帝国主义都不被容忍。无论是英国的垄断资本试图控制拉丁美洲的经济基础设施,还是欧洲交战国觊觎拉丁美洲的战略性原材料,或是“巴西的纳粹男孩”密谋建立奉行分离主义的“雅利安”国家,所有来自欧洲的贪婪都被当作敌对行为。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拉丁美洲就成为商业帝国主义的战场。英国一开始具有优势,它掌握了美洲大陆三分之二的外国投资,控制了阿根廷和巴西港口一半以上吨位的船舶。遍布美洲大陆的铁路将港口和生产中心连接起来,这些铁路大部分也在英国的控制之下;巴西和阿根廷的铁路几乎完全属于英国。英国议员威特曼·皮尔逊(Weetman Pearson)因为在墨西哥保有的巨大利益而被讽刺为“亲墨西哥议员”。1910年,当他被封为贵族时,便将一名墨西哥劳工的形象印刻在他的纹章上;据称,自科尔特斯以来,他从墨西哥抢掠的东西比任何人都多。1910 年,当休·波拉德(Hugh Pollard)作为一名年轻工程师来到墨西哥时,他发现在这个国家“每个人手上都有些和特许权有关的东西,只需要一点点资本就能成为百万富翁”。 波拉德认为,墨西哥最好的命运要通过并入大英帝国来实现。然而他承认,不幸的是,当时为时已晚。美国人正在一步步接管这里。自墨西哥战争以来,他们掠取了墨西哥一半的领土,而现在他们正尽可能多地购买剩下的土地。何塞·波萨达(墨西哥著名版画家,有“人民的版画家”之称——译者注)也同意这一观点。他在1913 年创作的《自行车》(Las bicicletas)版画中,将美帝国主义者描绘为现代版本的启示录骑士,身边围着诈骗犯、腐败政客、患梅毒的妓女,以及“帮助外国人的坏墨西哥人”。在美国参与墨西哥事务的程度日益深化的同时,这种现象在美洲大陆其他地方也十分普遍。从20 世纪初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美国在拉丁美洲的投资增加了两倍多。英国仍占主导地位,掌握该地区一半以上的外债,只不过美国跃居第二位,让德国人黯然失色,更把法国人远远甩在后面。 两次世界大战,同样都使欧洲陷入贫困,却给美国带来了财富,颠覆了欧洲人的霸权,让他们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在20 世纪40 年代后期,出现了一段短暂的平静期,美国当时一度感到在西半球不存在任何对自己的威胁,因而在很大程度上退出了对邻国事务的积极干预,还成立了美洲国家组织(Organization of American States)。按照美国的计划,要把它打造成为一个战略安全组织。后来,这个组织却成了一个声名狼藉的“清谈馆”。 然而,在接下来的两代人面前,出现了一个新的敌人。“国际共产主义”或苏联似乎总在美洲寻求新的控制范围。美国对拉丁美洲的态度似乎和苏联对东欧的态度相似:这里是打造“卫星国”的空间,这些国家在战略物资贸易或军事结盟方面的自由将受到集体和双边条约的限制。约翰·福斯特·杜勒斯(John Foster Dulles)是艾森豪威尔时代塑造美国外交政策的“冷血战士”,他总无法摆脱一种恐惧:“当他有一天一早醒来,会在报纸上看到,1949 年发生在中国的事情在南美也同样发生了。”当危地马拉一个温和的左翼政府拒绝将国有化的资产返还给美国大型跨国公司联合水果公司(United Fruit Company)时,危机终于出现——至少在北美人看来是这样的。1954 年,中央情报局组织策划了一次政变,并向其走卒提供了武器。危地马拉遂变成美国的一个顺从的附庸,但此举在道义上造成的后果却尤为可悲:民主被废除,糟糕的右翼独裁统治长期存在,可恶的左翼游击队逐渐形成。这成为美国家长式统治下受害国的一种共同模式,使美国在其“后院”不受待见。1958 年,当自我标榜为反共先锋的美国副总统理查德·M. 尼克松(Richard M. Nixon)访问利马时,他的保镖们都拔出枪来保护他,以免他被街上正在抗议的不满人群所伤害。 古巴让局面变得更为复杂。正是在这里,1959 年,游击队成功地接管了国家。美国间接操作的每一次破坏社会主义的活动和策划入侵的图谋都惨遭失败。作为被侵扰的一方,古巴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Fidel Castro)是一个天生爱出风头的人物,对自己的国家怀有朴素的乌托邦理想。他在年轻时曾怀有一腔美国梦,渴望为洋基队打棒球,还以为“自由古巴”(Cuba Libre)鸡尾酒真的可以通过混合朗姆酒和可口可乐而制成——控制美国援助,可以为平等主义所用。(“自由古巴”鸡尾酒是真实存在的,由朗姆酒、可口可乐外加柠檬水混合制成。朗姆酒由拉丁美洲常见的经济作物甘蔗酿造而成,而可口可乐是美国的一个符号,这使得“自由古巴”极具象征意味。——译者注)但是,美国对古巴的政治漠不关心,以至于印第安酋长们占领了乡村,歹徒充满了街道,这让他转而投奔社会主义“解决方案”。他把古巴打造成了一个“社会主义楷模”,并向全世界展示,广泛推荐给各地——尤其是非洲和拉丁美洲。他掀起了其他共和国的游击运动。1962 年,他允许苏联在古巴建立基地,这是改变世界大国力量的平衡的真正威胁,将使整个美国都落入苏联潜在核武特遣部队的打击范围之内。美国总统肯尼迪陷入危机,对古巴启动了不可持续的封锁。幸运的是,苏联人为肯尼迪拱手献上了一场胜利,因为他们为了换取美国从土耳其撤出导弹,而同意将导弹撤出古巴,并事实上承认美洲为美国势力范围。即便如此,卡斯特罗仍继续咬住美国死磕到底。他始终坚定不移,其地位难以被撼动,成为永远令美国难堪的人物,提醒着他们的失败。 1. 美洲历史专家、BBC纪录片学术明星主持费尔南多-阿梅斯托作品。这是对美洲历史的一次难得而简约的综合,250页入门整个美洲历史的来龙去脉。作者认为以这样的宏大视角,可以更好地美洲长期以来历史面貌、南北差异、发展困境的成因。 2. 这本书将带你认识美洲国家的独特色彩。在你深入了解墨西哥、巴西、阿根廷、古巴、巴拿马等拉丁美洲国家之前,本书可以当作一个展示美洲历史大图景的起点读物。 3. 也许你是马尔克斯、科塔萨尔、聂鲁达、波拉尼奥、略萨等拉美文学大师的忠实读者,或者是巴西、阿根廷、乌拉圭、哥伦比亚的足球球迷——《美洲五百年》就让你了解这些灿烂的美洲文化的历史根基。 4. 在美洲历史上,美国有多特殊?难道美国的某些例外特征,造成了它在美洲乃至全世界的异军突起?为什么很多国家模仿美国模式,却无法复制美国的成功?这本书将从历史的角度,给你一个解答。 5. “新思·观察家精选”系列之5。“观察家精选”汇集具有当代回声的历史话题,旨在帮助我们收整见识的碎片,读懂现代世界的由来,反思现代人的生活境况。书的篇幅都在200至300页之间,外形精巧;这些权威作者所讲述的既是各自最擅长的话题,也是同一个大时代的不同投影。希望你通过了解永不止步的时代变迁,增长对未来的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