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妇女生活

明代妇女生活
作者: 陈宝良|责编:傅娉
出版社: 中国工人
原售价: 108.00
折扣价: 63.80
折扣购买: 明代妇女生活
ISBN: 9787500880851

作者简介

陈宝良,1963年生,浙江绍兴人。北京师范大学历史学学士、硕士,新加坡国立大学哲学博士。现任西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兼任北京大学明清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明史学会、中国社会史学会理事。著有《《中国的社与会”、“明代社会生活史))等多部专著,并在海内外报刊发表明清史论文百余篇。所著多被海内外知名大学列为学生指定参考书。其中“中国流氓史"、“飘摇的传统:明代城市生活长卷))两书,已被翻译成韩文、英文出版;“明代社会生活史))一书,则被“中华读书报”评为“2004年度十大社科图书”,并入围“首届华语传媒图书大奖”。

内容简介

自明代中期以后,当时的思想界堪称最具“活力” (vitality)与“多样性”(diversity)的时代。从 这种角度来说,明朝人思想之活跃,兴趣之广泛,视野 之开阔,均是前无古人的。 社会之转向,乃至思想之 活跃,无不导致晚明妇女的生活更具“活力”与“多样 性”。 妇女生活的活力乃至多样性,显然导源于传统礼教 的松懈。妇女解放是衡鉴社会解放的天然尺度。晚明妇 女解放思想的萌芽,则有待于“礼”教这根绳索的松动 ,而这种松动在理论上是由李贽完成的。 王阳明面对传统道德的日趋衰微,其最大的目的无 非是将已经松动的“礼”教之索更加拧紧。但事与愿违 ,王阳明“致良知”之说势必造成他对“礼”有超乎常 人的理解,而这种新的解释恰好为礼教松动奠定了理论 基础。王阳明当然也将“礼”解释为“天理”,决不允 许有半点的偏离。然而他在论“礼”与“情”的关系时 ,充分注意到了人情对制礼的制约作用。他深信,“先 王制礼,皆因人情而为之节文”。 因之,后世制礼就 不应该“拘泥于古”,而应以人情为基础,以自己之“ 心”为准绳,如果“反之吾心而有所未安者”,完全可 以“以义起礼”。就此而言,王阳明开启了明代将“礼 ”内在化的先河,亦即将外在的属于客观规范乃至自然 准则的“礼”,转化为内在的主观的“礼”,进而增添 许多自我的因子。换言之,王阳明通过自己的“良知” 说,证明了“以义起礼”的可能性,并以“简切明白” 之“礼”作为终极目标。这样,王阳明一方面承认传统 礼教的永恒性,另一方面又允许自我作古,重新制作礼 制。这一哲学体系的内在矛盾,使王氏后学得以找到冲 击“礼教”的突破口。李贽从理论上完成了对传统礼教 的异化,使“礼”这一概念包含了近代人文主义的内涵 。他是这样解释“礼”与“非礼”的:“盖由中出者谓 之礼,从外而入者谓之非礼;从天而降者谓之礼,从人 而得者谓之非礼;由不学不虑、不思不勉、不识不知而 至者谓之礼,由耳目闻见、心思测度、前言往行、仿佛 比拟而至者谓之非礼。” 可见,李贽从王阳明“心学 ”的哲学前提出发,将“礼”解释为出自内心,与生俱 来,不学而知的本能,而不是外力强加于人的道德规范 。这就将“礼”这种传统道德准则异化为一种人类的本 能,从而为“私欲”说提供了足够的理论依据。“礼” 既然是一种本能,那么“哀至则哭”,这不过是“作而 致其情”,是生者对死者表示哀痛的一种感情流露,绝 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道学礼教之哀”。 至明末,黄宗羲上承王阳明“心学”,并重拾李贽 “礼”观的遗绪,对“礼”与“非礼之礼”进行了辨析 。他说:“吾心之化裁,其曲折处谓之礼,其妥帖处谓 之义,原无成迹。今以为理在事物,依仿成迹而为之, 便是非礼之礼,非义之义。盖前言往行,皆圣贤所融结 ,吾不得其心,则皆糟粕也。曾是礼义而在糟粕乎?” 黄宗羲虽然从主观上并无否定传统礼教之意,然客观上 为当时的人们冲击“前言往行”“成迹”之类的传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