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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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扣购买: 至宝千年之旅--发现绝迹千年的柴窑
ISBN: 9787801416001
1971年出生于北京,曾于1991年~1998年在日本留学居住,北九州大学和西南大学毕业。归国后,从事中日两国经济、文化交流工作。现任北京汉和齿科诊所法人代表、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常务理事。 1943年出生于东京,毕业于日本大学。祖父初代如云是明治时代有名望的美术收藏家,父亲二代如云是一位划法家,作者作为第三代传人继承如云之号。 曾任伊豆高原美术馆馆长、武藏野丝绸之路美术馆馆长,现任札幌マィセソ美术馆顾问、中国王森然国际研究会理事、在日本中国历史文物保护协会名誉顾问。 作者著有《东海道53次的秘密》(祥云社)、《武士》、《达芬奇》(OMA BOOKS)、《奇幻之至宝‘柴窑发瑰》(祥云社)等等。 作者曾把在日本发现的中国明末民族英雄史可法的绝奄。无偿地捐赠给了扬州史可法纪念馆,并被授予扬州壹可法纪念馆名誉馆员称号。
众多专家,仍然是“不知道” “古代美术品的大发现,往往是来自局外。”这是长期担任冈苍天心先 生的秘书、大名鼎鼎的近代美术史研究先驱盐田力藏先生的话。这里的局外 ,是指美术界里非权威的那些人。 人们大多都有这样的印象,就是但凡有重大的发现,都是权威的国家研 究机构,或学术团体在某一领域里完成的。事实并不完全如此。比如在天文 学领域,业余爱好者发现了新的小行星或彗星的情况也不少。对古代美术品 的发现,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 在权威的美术馆或博物馆中收藏的历史文物中,有很多都是由一些非权 威的爱好者、收藏者们最初带着“这是什么”的朴素疑问从而开始研究,最 终成为重要发现的。举例来说吧,被认定为重要文化遗产的锅岛瓷“彩绘松 竹梅桔纹瓶子”(个人藏)、稀有的尾形光琳所作肖像画“中村内藏助像”( 大和文华馆藏),都是几十年前在街头巷尾的小店里,在满是灰尘的地方被 并不知名的人士发现的。 “处子”会在哪里出现,谁也不知道。我想盐田先生那句话的意思也是 想告诉我们,不能忽视非权威的局外研究者的意见。 我自身和权威是无缘的。在美术收藏界里,也常被称作另类。也正因如 此,我才能得以自由地并带有野心地进行研究。本来研究也不是权威的专利 。满怀热隋、努力探究、解明真象,这才是研究的真谛。 陶瓷器的研究鉴定,要从把握物体的实态开始,首先要对作品进行反复 观察。在这样的观察中,我认定,“青百合花瓶”这件陶瓷器以其精湛的制 作水准、完美的艺术造型和色彩,应该是“官窑”出产的。 “官窑”是指专门用来制作皇帝和贵族使用的陶瓷器的窑。一般的老百 姓日常使用的陶瓷器都是民窑出产的。在古代中国,不同时期的当权者都有 指定的官窑,烧制专用的陶瓷器。官窑不仅有技术高超的工匠,在取材上也 都是采用价格昂贵的釉药和经过严格筛选的陶土。 所以,在中国陶瓷器历史上的名品,基本上都是官窑出产的。而且“官 窑”窑址一般是已经被确定的,窑址的发现是研究陶瓷器年代的十分重要的 参考。这一点在上面我们已经说过了。 然而,“青百合花瓶”却和我们到目前为止发现的官窑都不吻合。这也 许是件好事,通过研究它的年代,我们有可能探索到被历史掩盖着的目前尚 未发现的官窑。 假设它不是通过官窑烧制的,这也将是一个巨大的发现。没有皇家贵族 的支持,却可以烧制出如此精美的陶瓷器,仅这一点就足以让世人惊奇了。 总之,这已经不再是“这个值多少钱”的商业问题,而是在学术上,具 有极其重要意义的研究课题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我们还是应该先来核实一下,到底有没有与其相符的 官窑。 不管有多少经验积累,一个人的知识还是有限的。我必须要让更多眼光 锐利的人来看一看,听听他们的意见。 自从1998年遇到这件作品以来,除了日本,我还走访了许多国家,听取 、搜集了众多学者、专家对于此作品提出的意见和见解。他们无一例外地都 没有见过和这件陶瓷器类似的作品。当然,我也没能得到什么明确的回答。 这意味着,在我眼前出现了一件众多学者、专家都不认识的作品。 这让我不禁想起已故的小山富士夫先生的一席话: “古往今来,中国的陶瓷器,一直在向世界各地流传。为什么?因为它 在持续发展,至今没有结束。但更珍贵的是,流传到世界各地的中国古代陶 瓷精品,有许多还没有被发现,努力去发现这些作品,探求它的来历,是我 们的首要课题。” 小山富士夫先生是日本陶瓷器研究的泰斗,也是我最为尊敬的前辈,从 他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 我每次听到学者们“不知道”的回答时,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但同时,更有一种力量从心底涌起。那么多专家都一致说这是一件好作品, 却又不知是什么,这表明我没有看错,也就是说我们还会有更大的更新的发 现。 人们都是只能知道自己知识范围内的事物。无论是怎样的专家,对于 他所不知道的、没见过的古代美术作品也都无法辨别。那么,我们只能自己 开拓一条新的探索之路了。我强烈地感受到,这是以小山先生为首的前辈们 托付给后辈学者的使命。同时,由于这件不可思议的陶瓷器在日本被发现, 也让我觉得,只有竭尽全力对它进行探究和解明才是对日本文化的恩师—— 中国的回报。P2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