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精)/地铁上的哲学

真理(精)/地铁上的哲学
作者: (美)约翰·D.卡普托|译者:贝小戎
出版社: 上海文艺
原售价: 39.00
折扣价: 25.40
折扣购买: 真理(精)/地铁上的哲学
ISBN: 9787532160181

作者简介

约翰·卡普托(John D. Caputo),1940年出生,意大利裔美国教授,天主教徒。自1968年起先后于美国维拉诺瓦大学(Villanova)与雪城大学(Syracuse)出任哲学教授与宗教与人文学教授。当代诠释学领域的专家,对后现代语境中的宗教与哲学问题抱有浓厚兴趣。

内容简介

愚人船 让我们从愚人开始,谁都不想做的愚人。我之前 在讨论莱辛的论述时说过,为了理解他的意思并不需 要真的相信上帝。只要把上帝当做一种极限情形,一 种不需要交通手段的存在。要想弄清情况发生了多大 的变化,想想曾经,就在不久前,我要是如此轻率地 谈论上帝肯定不会被轻饶。我解释我们的真理观发生 了多大变化的结果已经发生了变化。现代之前的生活 可以用《圣经》中的一句话来概括:“愚顽人心里说 ,没有神。”(《诗篇》,14:1)他们不说无神论者 ——这个词到现代才出现——而是说“愚”。如此轻 率地对待上帝,或者把自己彻底跟上帝隔绝开来、不 去追随上帝,就是把自己跟真、善、美隔绝开来,这 是极其不明智的。注意,《诗篇》中说“愚”,而不 是“非理性”。二者有何区别?愚的反面是“智慧” ,而非理性的反面是“理性”,而古代人更关心要明 智而非理性。不要搞错了。在古希腊(logos,逻各斯 )和中世纪(ndo,理性)有一项很繁荣的事业叫“理性 ”(逻各斯),以至于它在德国进入了马丁·路德的内 心,马丁·路德在思考信仰发生了什么,这引发了新 教改革。实际上,我们所有的学位都用拉丁语表示, 就是因为13世纪盛行的学术发明了现代大学的原型, 所以每个拿到博士学位的人都被称为“哲学家”。古 希腊和中世纪思想家未曾不择手段地反对理性,但他 们把理性整合到了一个更广泛、更丰富的概念中,即 智慧。后来,在启蒙运动时期,理性得到了一个骄傲 的位置,使得智慧坐到了后排。在我正在提出的后现 代主义版本(我将解释,不出所料地,有许多版本)中 ,这种变化是不明智的。 但什么是智慧?古希腊人说,智慧是对最高的事 物的爱,所有最高级的东西,真、善和美。它包括理 性但并不止于理性;它包括真理但不会把真理还原为 用理性确立的东西,它没有把善和美从真当中排除出 去。苏格拉底打扰他的同胞,让他们为他们做出的人 生选择、为他们珍视的东西给出好的理由和证明,这 为他自己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苏格拉底这一做法开启 了我们所说的“哲学”传统,亚里士多德想出了人类 的经典定义:理性的动物。他的著作,跟柏拉图和中 世纪神学家的著作一样,以充满论证和理由而闻名于 世。但是古希腊人从未忽略智慧,从未忽略把人生作 为统一整体来更广泛、更丰富地感知以带来更充分的 理解。毕竟,我们不能证明一切,证据总要始于某个 地方,要有一个被当作已知或显而易见的前提。亚里 士多德说,不去证明一切是受过教育的人的标志,这 个建议对苏格拉底来说来得太迟了,他因为他那恼人 的问题引起的烦恼而被他的雅典同胞处死了。智慧包 含定义和证明(真的东西),也包含洞见和直觉;它包 含行动、幸福,道德和政治智慧(善),而不只包含专 业知识;它包含柏拉图的这一观念:被美的事物包围 的人生能提高灵魂之美。 那些努力把这些聚到一起的人,那些在古典时代 拥有这一切的人,他们过着美好的生活,是我们所有 人的楷模,被称为“睿智的人”,而不是“理性的人 ”(或者富人和名人)。很重要的是,要看到这种人不 会假装知道一切。相反,睿智尤其意味着健全地尊重 所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一个古希腊的智慧的人永远 都不会主持电视脱口秀)。所以实际上,古代人不会 说这些人“睿智”,而是说他们寻找智慧,或者说爱 智慧;简言之,他们是哲学家。哲学家是寻找最高的 东西的人,真、善、美的东西被认为是最高的。智慧 意味着热爱所有这些被一起编织在整合的生命形式中 的最高的东西,其中每个都被按照合适的比例加以培 养。智慧是哲学整体。 你可以看出,在古代,哲学、对最高事物的追寻 ,并不是大学校园里的一个学术专业。它意味着一种 生活形式,是幸福生活的典范,是跟行动(道德和政 治的)与激情(爱、爱欲)相联系的,是一种跟生活的 乐趣非常合拍的感受力。我们在本书中的任务是找出 真理在过上睿智生活中的位置,那些今天在后现代境 况下,我们要想做到睿智必须拥有的真理。但是要记 住,我们所说的关于真的一切也可以用来谈善和美, 因为智慧需要这三者结合在一起。热爱智慧的人能够 引用美国革命者反对英王时说的睿智之语:如果我们 不联合起来(hang to—gether),我们就会被分别吊 死(hang sepantely)。睿智的人知道,真、善、美是 不可分割地统一在一起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后现代 主义者认为追随古人是明智的,在这方面他们遥遥领 先于我们。P2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