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岛(珍藏版)/课外丛书

金银岛(珍藏版)/课外丛书
作者: (英)史蒂文森|主编:夏明辉|译者:胡元斌
出版社: 南海
原售价: 16.00
折扣价: 8.96
折扣购买: 金银岛(珍藏版)/课外丛书
ISBN: 9787544271455

作者简介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Robert Louis Stevenson)(1850-1894),英国著名小说家,苏格兰人,出生于苏格兰城市爱丁堡。 1894年,年仅44岁的史蒂文森突患中风病逝。史蒂文森是19世纪的英国文坛新浪漫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在他孱弱多病的身躯里,蕴藏着一颗热爱生活、充满幻想的心,这一切都在他的文学作品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现。故事的背景往往是变幻莫测的海洋、荒无人烟的宝岛或充满浪漫情调的异国他乡。史蒂文森认为,艺术家应满足人们对于罕见之物的憧憬,小说对于成人应如戏剧对于儿童,“唤起人类梦幻中的金碧辉煌的区域”。读史蒂文森的小说,犹如身临其境地走遍天涯海角,经历种种奇特的遭遇。这些引人入胜、风格独特的小说,一百多年来一直受到世界各国的读者、尤其是青少年的喜爱。主要作品:《新天方夜谭》、《金银岛》、《化身博士》、《诱拐》、《黑箭》、《错箱》、《海岛夜谈》等。

内容简介

比尔船长 首先交代一下,我叫吉姆·霍金斯。 特劳维尼先生、利维塞大夫和其他几位绅士都一 再鼓励我把前往金 银岛寻宝探险的故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记录下 来。好吧! 那我就从那一年我父亲开的一家名叫本葆将军的 旅店开始讲起吧! 那时候,那个脸上带着一道疤、长得黑黑的水手就住 在我们的旅店。 一切都记忆犹新,就像昨天发生的事一样。我清 楚地记得他踏进旅 店的门,身后是一只搁在小推车上的水手箱。他身材 高大结实,皮肤黝 (yǒu)黑,穿着脏兮兮的蓝色外套,打了结的发辫耷 拉在肩膀上。 他的那双手青筋遍布,伤痕累累,漆黑的指甲残 缺不全。他的右侧脸 颊上有一道灰色的伤疤。我记得他一边打量着旅店外 的小海湾,一边独 自吹着口哨,然后,他突然扯开嗓子,唱起了一支他 后来经常挂在嘴边的 老掉牙的水手歌谣: 十五个人站在死人的箱子上, 哟嗬嗬,来瓶朗姆酒①! 他苍老的嗓音尖锐地颤抖着。然后,他用一根棍 子敲着门。当我父 亲上前接待时,他粗声大气地要了一杯朗姆酒。他细 细地品味着酒,眼睛 却一直打量着旅店外的悬崖和旅店的招牌。 “这个海湾不错,”他终于开口说道,“这家旅 店也选对了地方。客人多吗?” 我父亲回答他说:“遗憾的就是客人太少,生意 清淡。” 他说:“那么,我就住这儿了。” “喂!伙计,”他冲着身后推车的人喊道,“把 车推过来,帮我把箱子拿 下来,我要在这儿住一阵子。” “你问怎么称呼我?就叫我‘船长’吧!噢!我明 白你的意思了,拿 着!”他把三四个金币扔在地上,“用完了就对我说 一声。” 说实在的,尽管他衣衫褴褛、言语粗鄙,他那神 情却根本不像 一般的水手,倒更像个惯于发号施令、挥手动拳的大 副或船长。推小车的 人告诉我们,船长是前一天早晨乘邮车到皇家乔治饭 店的,随后便打听沿 海一带有哪些旅店。 我推测,他大概听人说我们的旅店不错,而且比 较僻静,所以就选中 这里住了下来。我们对这位客人的情况知道的只有这 么多。船长天性沉 默寡言,白天带着一副铜管望远镜,不是在海湾四处 转悠就是在悬崖上游 荡;到了晚上,他就坐在客厅壁炉边的角落里,拼命 地喝兑了水的朗姆酒。 如果有谁和他搭话,他多半不会吭声,只是猛地 抬头恶狠狠地瞪上一 眼,像汽笛一样一哼鼻子。我们和来店里的人很快就 不再去招惹他。每 天散步回来,他都要问有没有什么水手从这里经过。 我们起初以为他是 想念自己的同行了,直至后来我们才意识到他是想躲 开他们。 每当有水手入住本葆将军旅店,他便会隔着门帘 把那个水手仔细打量一 番,然后才走进客厅;而且只要店里住了水手,他便 会静悄悄的,像老鼠一样。 不过,至少我知道其中的原因,因为我多少也分 担了他的恐惧。有一 天他把我叫到一边,答应在每个月的头一天给我一个 四便士的银币,只要 我时刻留神一个“独腿水手”,一看到这个人就马上 告诉他。 每当月初到来时,我便会向他要报酬,而他十有 八九会冲着我把鼻子 一哼,然后拿眼睛瞪得我不敢再看他;但不出一星期 ,他准又会改变主意, 把那四便士银币给我,重新叮嘱我,要我留神那个“ 独腿水手”。 我不需要多说,大家也能想象得到,那个“独腿 水手”是如何在梦里折磨 我的。在风雨交加的夜晚,狂风吹得房子的四周摇晃 不已,海湾里的浪涛拍 打着悬崖,发出阵阵轰鸣声。这时,我便会看到他以 各种各样的表情出现在 我的梦中。他的大腿时而在膝盖处被截断,时而在大 腿根处被截断。 过了一会儿,他又变成了一个怪物,身上只长了 一条腿,而且长在身 体的中央。我做过的最可怕的噩梦,便是看到他跳过 树篱和水沟来追赶 我。总之,我为这每月四便士的报酬付出的代价太大 了,我不断地受到这 些噩梦的折磨。 但对于船长,我不像别的认识他的人那样害怕他 了。到了晚上,他就 坐在那里,喝着朗姆酒,旁若无人地唱着那首老掉牙 的烂歌。有时他也会 请大家都喝上一杯,然后强迫所有的客人听他讲故事 或跟着他一起唱那 首歌。我常常听到他们齐声高唱“哟嗬嗬,来瓶朗姆 酒”,震得房子都晃动 起来。他们一个比一个唱得大声,唯恐被船长发现自 己没有尽力。 最让大家害怕的还是他的那些故事。照他的话来 分析,他肯定与世 界上最邪恶的人——海盗,一起在海上过了一辈子。 不用说他所描述的 那些骇人听闻的故事,光听他讲那些故事时所用的语 言,就让我们这些未 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万分震惊了。 我父亲总说我们的旅店算是毁了,因为顾客很快 就不会再来光顾这 种店了——谁愿意来这里被人发号施令,晚上再被吓 得哆哆嗦嗦地上床 睡觉呢!但我却认为他住在这儿对我们有好处。人们 起初的确被他讲的 那些故事吓坏了,但事后回想起来又觉得非常喜欢, 因为这给平静的乡村 生活带来了一份刺激。 有群年轻人甚至假装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称他 是“货真价实的老船 长”、“真正的老水手”,还说英国之所以在海上称 王称霸靠的就是这种人。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船长的确也在败坏我 们的旅店。因为他在 这儿住了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一个月又一个月,早 就花完了当初预付的 几个金币,而我父亲一直没有勇气再向他开口讨要。 船长住在我们店的那些日子里,除了从一个小贩 那里买过几双袜子 外,他的衣着从来没有任何变化。帽子的一个角耷拉 下来,风刮来时极不 舒服,但他从来不去管它。我还记得他那件外套的样 子,他在自己的房间 里左补右补,结果上面补丁摞补丁,已经看不出原来 的模样了。 他从不给人写信,也从未接到过任何人的来信, 除了喝醉酒时和左右 邻居说说话外,他从不与人哕唆。至于那只大水手箱 ,我们谁也没有见他 打开过。 只有一次,船长被人顶撞过。那是他住在我们店 的最后的日子里,当 时我父亲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一天傍晚,利维塞大夫 来给我父亲看病,留 下来吃了我母亲做的饭菜,然后走进客厅,一面抽着 烟斗,一面等他的马 车过来,因为本葆将军旅店没有马厩。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