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心理学

幸福的心理学
作者: (美)戴维·吕肯|译者:黄敏儿//崔丽弦//袁俏芸//马淑蕾//
出版社: 北京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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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301129227

作者简介

戴维·吕肯(David Lykken)是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心理学系的著名教授,临床心理学家,行为遗传学家.曾担任心理生理研究协会主席、他的双生子研究曾吸引《纽约时代》,《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杂志》及《新闻周刊》等的注意;曾出版两本专业著作:《反社会人格》、《血液中的颤动:测谎仪的使用及滥用》;撰写过多种不同类型的出版物,发表在《发现》、《今日心理学》、《今日美国》等刊物上。他曾获美国心理学会授予的“公共利益中的心理学杰出贡献奖”(1990)和美国心理生理学协会授予的”心理生理学杰出贡献奖”(1998)。吕肯教授于2006年9月去世,享年78岁。

内容简介

进化心理学 “伸出手,闭上眼,我会让你更聪明。”假如我们来玩这个小孩子的 游戏,当你张开眼睛,发现你的左手上有一只大的死蜘蛛,而右手是一把 大口径手枪。当你意识到那是一只蜘蛛时,你会迅速将它扔掉。可是,你 不会将手枪扔掉。手枪应该比蜘蛛更危险。为什么我们会对蜘蛛和蛇有更 本能的恐惧和厌恶?而对枪、刀、电源插座等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似乎更加 危险的物品却没有这样的本能的恐惧呢? 在几百万年前,我们的祖先并没有枪和刀,但是,那时候有蜘蛛和蛇 ,而且是有毒的。在早期的人类中,有的人可以迅速识别和辨认有毒的爬 行动物,而有的行动鲁莽的人更可能在繁衍后代之前就被这些毒蛇和蜘蛛 咬死。那些在基因构成上倾向于对蛇和蜘蛛更恐惧的人类因为有更大的生 存机会,使他们可以存活到足够大的年龄并繁衍后代,从而成为我们的祖 先。这是达尔文的自然选择过程,同样的机制给了我们一颗很大的大脑、 直立行走的能力、可与其他手指相对的大拇指。自然选择过程需要漫长的 岁月,几百、几千年,一代接一代;枪和刀出现的时间还不足以使我们进 化出本能的恐惧。 在大约20万年前的非洲,住着一位妇女叫线粒体一夏娃 (Mitochondrial Eve),她体内的所有细胞,包括具有生育能力的细胞,由 一群类似细菌的名为线粒体的生命体供给能量。像狩猎采集时代的所有其 他母亲一样,夏娃将她的线粒体遗传给她的下一代,作为能量来源供养其 他细胞。男性不能给下一代传递线粒体;精子仅供给了它做游泳运动的能 量。当精子遇见卵细胞,它的尾巴掉落。所以,每个孩子的线粒体仅来源 于母亲。你的线粒体来源于你的外祖母,而你的外祖母的线粒体也只来源 于她的外祖母。在夏娃时代,所有的母亲都像夏娃一样,将线粒体传递给 下一代。只是,她们之中有的没有生下女孩,只有男孩子,这样,她们的 线粒体就没有被传递下来。那些没有外孙女的妇女,她们的线粒体的传递 就终止在第二代。只有夏娃的线粒体传递一直没有中断,一直到我的外祖 母,再到我的母亲。你也一样,一直到你的外祖母,再到你的母亲。所以 ,夏娃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 夏娃和她所有的亲属,近的和远的,与他们的祖先大猩猩比,长得与 我们更像。与我们一样,他们也是社会动物,喜欢生活在大家庭里。这些 早期的人类群体给每个成员带来许多的好处。年长的可以教年幼的如何制 作工具、缝补衣服和生火,如何在自然环境中寻找庇护,如何打猎,识别 哪些植物是可以吃的,哪些是有药用的,而哪些是有毒的——这些是所有 他们的祖先所积累下来的智慧。假如某个人能制作很好的弓箭,他会拿一 支与另一个人交换一块肉或他在别的地方找到的老虎牙齿.假如某个人生 病了或受伤了,其他人会照顾他,使他恢复健康。许多人一起协作,可以 有更多的猎食,也可以躺下来休息,以保存蛋白质。在大家庭中,孩子可 以得到更多的照顾,更容易存活。当他们慢慢地从热带雨林地区迁徙到比 较寒冷的地区,群体中相互的照顾和实用的智慧变得更加重要。归来的猎 人和战士告诉他们关于外面世界的信息,老人们讲述着古老的神话让他们 觉得这个世界更有序,从而没有更多的恐惧。 隶属于这样一个大家庭并与他人共享这些智慧,有利于生存适应。夏 娃家族的一部分成员尝试离开单独地生活,但没有能存活下来。那些不能 遵守群体规则或在群体生存中拒绝合作的成员,可能因此而被排斥而不能 成为我们的祖先。在某些方面,我们不能确定是在夏娃时代之前或之后, 我们的祖先的发音比其他的灵长类更复杂多样,但重要的是,这些发音可 以与某些具体的意义建立联系。假如夏娃具有这样的言语能力,她就有可 能与一个具有相当言语能力的男性交配,他们的孩子与人交谈的能力就可 能比别人的后代有更大的优势。几百年后,任何可以增进生存可能性的基 因,尤其是那些可以增进个人维持和受益于群体关系机会的基因,逐渐将 我们的祖先与其他失败者(淘汰者)分离出来。 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具有适应意义的差异之一,还包括我们内在固有 的着重于光明一面的倾向,这种倾向使得我们更加快乐和幸福。所有哺乳 动物都进化出了一定的神经基础,使得它们去做事,或使得它们去学习做 事,并且在做事时有良好的感觉。这些古老的倾向被进化下来,因为大多 数令动物有良好感觉的事情基本上是对它们有益而且能帮助它们生存和繁 衍后代的(自从那些可以令人兴奋的饮料和心理药物问世之后,这个定律就 不一定完全适用于人类了)。大多数人都很善于管理他们的行为来保持良好 的感觉,使自己在许多时候拥有恰当的幸福感。 如果你觉得在人类进化的早期很有吸引力的一些方面在今天的生活中 基本没有必要或没有意义的话,可以考虑这个熟悉的故事!1987年明尼苏 达州双城棒球队贏了世界职业棒球大赛,1991年卫冕。400万理智的明尼苏 达人激动起来了,像发生了什么神奇而重要的事情。那些从不观看双城赛 事的人,那些以前不曾记得球队中任何队员名字(当然,科比.帕基特除外 )的人,都守在电视机前。1991年的赛事期间,一个寒冷的夜晚我在遛狗, 突然听见那些安静的邻居在房子内欢呼的声音。当国家联盟队击中了一个 球,我们叹息;当我们的队员表现出色,我们欢呼。25个被高薪聘请的职 业运动员,他们可能出生在其他州,甚至是其他国家,我们从未谋面。可 是,我们的行为似乎将这25名球员当成我们家庭中的一员,而对方的队员 就像是入侵的敌人。在所有报道这些球迷反应的媒体上,没有人去问这样 一个明显却令人费解的问题:我们为什么在乎?他们并不是我们的人;而 且球队属于一个富有的银行家,不属于我们。我们为什么痛苦,欢呼、雀 跃并为之自豪?这些赛事的结果对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可能产生什么实际的 差异吗?事实上,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这个问题听起来显得有点愚 蠢:我们当然在乎!可是,当我们再想深一层,有些事情似乎无法否认— —甚至我们还曾经以农场做赌注来赌这个球队获胜——我们对这件事情的 反应是不理性的。然而,这确实是自然的和不可避免的。 对于这种现象,我想唯一有意义的是去回忆一些进化下来的固有的倾 向:当我们的祖先过着狩猎采集的部落生活时,部落群体的命运取决于他 们的年轻人是否可以战胜其他部落群体。有的部落的妇女鼓励和赞扬他们 的战士并激励他们的男孩长大后成为能打仗的战士,这些部落在乎均水平 上会更容易成功地抵御入侵,也更有可能存活下来并繁衍后代。 进化的改变和遗传的变异 进化论的基本原理是机体可以通过基因来复制自己。原始人类个体之 间存在有基因上的差异。这种差异有两个来源,一是,有可能发生随机性 的基因突变;二是,他们的基因组合由来自母体的卵细胞和来自父体的精 子组合而成。每一个卵子仅含母体基因的一半数目,这一半的基因的构成 是随机排列出来的;同样,精子所包含的那一半的父体基因也是随机排列 出来的。基因上的差异是个体差异最根本的来源。我们今天已经知道,事 实上,基本上每一种可以可靠测量的人格特质在人群中的变异都在一定程 度上由遗传上的变异决定(见第2章)。所以,我们可以肯定,因为遗传上的 差异,我们的祖先在行为倾向上也存在一定的差异。那些受基因影响的、 可以增加后代成活概率的行为倾向在后代中出现的频率将大大增加。 如果有稳定的环境和足够的时间,具有重要的适应优势的基因变异将 成为种系中固定下来的特质,而那些不太适应的变异将逐渐消失。可是, 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基因影响着现代人类如此丰富心理特质?首先,这需 要足够的时间。我们人类正式生活在地球上的时间只有10万年左右,从进 化论看来,时间还不够长。其次,环境不够稳定。与心理相关的环境包括 所有人类文化和技术(这比影响生理发展的环境的范畴要广泛得多),这些 环境一直在改变。人类的许多才能和特性,在当今时代很重要,可在原始 时代可能根本没有关系,所以,进化的压力对此毫无作用。例如,出生在 旧石器狩猎采集时代的孩子,即使拥有像莎士比亚或牛顿一样的基因,在 那样的环境中,我们也不能肯定他们会很特别。 再说,许多心理特质的遗传决定机制十分复杂,包括来自旧石器时代 的基因构造——也就是说,遗传所具有的其他的功能与它们在特质上的贡 献不同。这些特质很难说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或是人工培植的结果。纯种赛 马秘书处的记录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们将在下一章讨论。经历了千 万年,人类特质的变异也没有那么明显,但有些特质的变异可能比远古时 代更大一些。例如,现代的人类可能比从前更聪明,因为配偶双方需要在 智慧上具有一定的协调性。P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