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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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印第安人的营地 又一艘小船被拉上湖岸。两名印第安人伫候。 尼克和父亲登上船艄，印第安人推船入水，其中一位 登船划桨。乔治叔叔坐在营地小船的船艄，年轻的印第安 人把营地小船推下水后，便跳上去帮乔治叔叔划船。 两艘船在黑暗中航行。尼克听见另一艘船自前方迷雾 里传来桨架的声响。印第安人一桨又一桨地快速划动。尼 克躺进父亲的怀抱。水面寒凉。为他们划船的印第安人相 当卖力，但另一艘船始终航行在前方雾里．***。 “爸，我们要去哪儿?”尼克问。 “要去印第安人的营地。有个印第安妇女病得很重。 ” “噢。”尼克说。 越过湖，他们发现另一艘船已经靠岸。乔治叔叔在黑 暗里抽雪茄。年轻的印第安人拖船上沙滩。乔治叔叔将雪 茄分给那两个印第安人。 他们从沙滩往上走，越过一片露水湿重的*原，一路 紧跟提灯笼的年轻印第安人。他们接着走进森林，沿小径 前行，小径尽头是通往山丘后头的运木道路。由于两旁的 树木都已砍光，运术道路上的光线充足许多。年轻的印第 安人停下脚步，吹熄灯笼，一群人继续沿道路前进。 他们走过转角，忽然一只狗冲出来直吠。前方．剥树 皮的印第安工人所居住的简陋木屋透出灯光．越来越多的 狗朝他们冲过来。两名印第安人把狗儿们都赶回木屋。* 靠近路面的那户木屋有光线透出窗外。一名老妇人手持油 灯伫立门边。 木*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印第安妇女。她努力了两天还 无法产下小孩。营地里的老妇人都前来协助。男人们则躲 得远远的，到路旁暗处抽烟，避免听见女人的嚎哭。尼克 与两名印第安人随着父亲和乔治叔叔走进木屋时，女人仍 在喊叫。她躺在下铺，大肚子盖着棉被。她的头歪向一边 。女人的丈夫待在上铺。三天前他不小心让斧头砍伤自己 的脚，伤势相当严重。他抽着烟斗。房间弥漫恶臭。 尼克的父亲指示在炉上烧点开水，等待水滚的同时， 他和尼克聊着。 “尼克，这位女士要生产了。”他说。 “我知道。”尼克回答。 “你才不知道。”他的父亲说， “听好。她现在正 经历分娩的过程。小宝宝想要出来，她也想要让他出生。 她全身肌肉都在为了将宝宝生下来而努力。这就是为什么 她会喊叫。” “我懂了。”尼克说。 此时女人又再放声哭喊。 “噢，爸爸，难道不能给她点什么，让她别再喊叫吗? ” “没办法。我没带麻醉剂。”他的父亲说，“但她的 叫声不重要。不重要，所以我听不到。” 上铺的丈夫面对墙壁蜷起身。 厨房里的女人告诉医生水已经热了。尼克的父亲走进 厨房将半壶热水倒进脸盆。他解开包裹工具的手帕，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