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怕的(精)/巴恩斯作品

没什么好怕的(精)/巴恩斯作品
作者: (英)朱利安·巴恩斯|译者:郭国良
出版社: 译林
原售价: 45.00
折扣价: 2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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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44776387

作者简介

郭国良,浙江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兼任浙江省翻译协会常务理事、秘书长,浙江大学外国文学研究所副所长、外语学院英语文学研究所副所长。1998年、2000年、2007年先后赴香港中文大学、美国瓦尔帕莱索大学、印第安那大学做访问学者。主要研究方向为英美短篇小说理论、当代英国小说及翻译和西方文论。

内容简介

我不信上帝,但我想念他。有人问我时,我就这样说 。我问我哥哥他先后在牛津大学、日内瓦大学和巴黎大学 教过哲学他对这一表述有何想法,但没告诉他是我说的。 他就回了一个词:“自作多情。” 这得从我外婆说起,她叫内莉·路易莎·斯科尔托克 ,娘家姓梅钦。在嫁给我外公伯特·斯科尔托克之前,她 是什罗普郡的一名老师。外公的名字不是伯特伦,也不是 艾伯特,而是伯特。他以此名接受洗礼,火化入殓。他是 个中学校长,喜欢摆弄机械:一辆兰彻斯特挎斗摩托车; 退休之后又有了一辆非常拉风、动感十足的凯旋跑车。跑 车前排有三人长凳车座,不过把顶篷放下来,就变成两个 单人座椅。等我跟他们混熟了,他俩为了和唯一的孩子住 得近些,已经搬来了南方。外婆到妇女协会上班。她腌咸 菜,然后装瓶;她把外公养的鸡和鹅去毛、烧烤。她身材 娇小,看上去很圆通。和别的老人一样,她指关节粗大, 需要用肥皂润滑一下才能把戒指摘下来。他们的衣柜里塞 满了手织的开襟羊毛衫,外公的往往织着比较粗犷的缆绳 状花样。他们定期约见足疗医生;他们那代人在牙医的建 议下把牙齿一口气拔了个精光。这是常规人生必经的历程 从摇摇晃晃的吱吱磨牙,一下子就到了全副烤瓷牙,再到 颊侧滑行治疗,到社交窘态和床头柜上泡沫四溅的酒杯。 这种从真牙到假牙的变化既沉重又粗俗,让我和哥哥 感到震惊。不过我外婆的一生也蕴含另一巨大的变化,这 个变化我们在她面前从未提起。内莉·路易莎·梅钦,一 名化工厂工人的女儿,生于一个基督教循道宗家庭,而斯 科尔托克家族信奉英国国教。在少女时代,我外婆有一天 突然不再信仰基督教。根据家族传说的流畅故事,她找到 一个新选择社会主义。我不知道她当时的宗教信仰有多强 烈,也不清楚她家的政治主张;我只知道她曾以社会党人 身份竞选市政厅议员,以失败告终。等我在50年代跟她熟 了,她已进而成了共产主义者。可以肯定,她是白金汉郡 郊区拿养老金的老人中少数几个订《工人日报》的人之一 ,而且我和哥哥都坚持认为把贴补家用的钱捐给了报纸的 “斗争基金”。 20世纪50年代末,中苏关系微妙。对于大多数欧洲信 徒而言,这不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对接受莫斯科的资金和 指令的《工人日报》来说,也是如此。而我那一辈子都没 出过国、一直住在雅致小屋里的外婆,决定站在中国一边 ,与之共命运,个中缘由她从未透露。我坦陈自己支持她 的决定是出于私利,因为此时她的《工人日报》已被《中 国建设》一份从遥远的大陆直邮过来的杂志取代。外婆把 那些颜色像饼干一样的信封上的邮票给我一张张攒下来, 这些邮票经常是庆祝工业成就大桥、水电大坝、刚下生产 线的卡车要么就是画着不同品种的白鸽在和平飞翔。 我哥哥并不争这些小恩小惠,因为几年前我们家发生 了一场集邮大分裂。他决定专注于收集大英帝国邮票,而 我为了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宣称要收集“世界其他地方 ”的邮票。这个范畴是我命名的,我自己觉得还挺有道理 的。其实指的就是我哥不收集的东西。现在,我已经不记 得这个举措到底是进攻,是防守,还是单单为了实用。只 【编辑推荐】 一个无为而治的家庭,如何造就了睿智、有趣的小说家?巴恩斯式自传,坦诚、尖锐、幽默。《没什么好怕的》是家族记忆的探索,更是创作思想历程的追忆。阅读此作,可以一窥巴恩斯所有经典作品的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