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版社: 中信
原售价: 69.00
折扣价: 44.80
折扣购买: 谷歌时代的柏拉图(精)
ISBN: 9787508675930
丽贝卡?戈尔茨坦(Rebecca Goldstein) 哲学家兼小说家,美国国家人文奖章、麦克阿瑟天才奖得主。她在普林斯顿大学取得了博士学位,师从当代西方哲学领军人物托马斯?内格尔。 跟这本跨界奇书的主人公柏拉图一样,戈尔茨坦喜欢用文学形式表达哲学思想。她学科学哲学出身,研究心灵哲学、数学哲学、斯宾诺莎和哥德尔。在巴纳德学院教授哲学期间,她利用一个暑假写出了小说《心身问题》,由此开启了跨界小说家之路,之后又凭借《黑暗的姐妹》《马泽尔》《光之属性:爱、背叛与量子物理学》《关于上帝存在的36个证明》等小说斩获不少文学奖项。 正如美国国家人文奖章的嘉奖词所说,戈尔茨坦“用学术研究阐明了斯宾诺莎和哥德尔的理念,用小说生动机智地展现出思想与感受的张力”。这位特立独行、善于用新颖方式传达哲学关怀的思想家与丈夫斯蒂芬?平克一起,居住在美国马萨诸塞州。
β 柏拉图在谷歌总部(节选) 出场人物 谢丽尔(Cheryl),媒体陪同 马科斯(Marcus),软件工程师 朗达(Rhonda),讲述者,谢丽尔的朋友 那天,我进城来见朋友谢丽尔,准备和她喝一杯——照她的说法——再促膝长谈一下。谢丽尔和我都是纽约人,后来搬到了西海岸。这是维系我们的纽带之一,或许有可能还是唯一的纽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成了朋友。见面地点在诺博山(Nob Hill)上一家酒店的酒吧间里,装修得好像意大利妓院,厚重的红色天鹅绒窗帘,还有镀金的雕塑。不过,这里安静得像个地窖——又是谢丽尔的说法——你可以听到自己说话,不过同往常一样,大部分时间都是谢丽尔在说。但是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她经常会碰到很多有趣的人。她就是我私人的“高客网”(Gawker),可以让我一窥那些名人、准名人和为了有一天能出名就差把自己搞进死囚牢房的人在过什么样的生活。 但今天她迟到了—这是我觉得她碰上了什么事的第一个预感。谢丽尔是个超级有条理的人,这是干她那一行必备的素质。且让你看看她有多井井有条吧:她一边泊她那辆雷克萨斯轿车,一边给我打电话,叫我给她点一杯长岛冰茶,这个混合酒比我们平时喝的夏敦埃酒度数高多了。饮料端上桌的时候,谢丽尔戴着碰得叮当响的大银镯子也到了。她平时总是一身蒂芙尼(Tiffany)的行头。 她开了个有关服务生的小玩笑后——这里的服务生全都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做这份工作还经历了什么严格的入职审核,还得提交高中数学和英语老师的推荐信似的——开始跟我讲她最近陪同作者参加各种媒体活动时的奇遇。这年头好像人人都在写书,所以谢丽尔经常有机会见到政客、影星、各种过气红人、酒鬼、瘾君子,还有什么都不干就是写书的作者。她说,她很有一套,所以人们会什么都愿意和她讲,如果哪天她退休了,写一本无所不谈的八卦回忆录,可能不但得有自己的媒体陪同,还要再找位好律师才行。 那天真是叫我大开眼界。她先卖了个关子:我的作者是一位哲学家,所以我猜肯定会又尴尬,又无聊。而且,他只有名,没有姓,让我觉得有点讨厌,好像她和雪儿、麦当娜能平起平坐似的。一开始,我就觉得那天会无比漫长,但我想错了。 她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 真是想错了,她继续道,再说,他的活动是什么“作者@ 谷歌”之类的东西,可谷歌总部总是让我心烦意乱,那地方老有一股子浓稠的自我陶醉气,简直令人窒息。每次我去的时候,我是说每次,都会有人跟我说,我们工作狠,玩得也狠,我听了之后,也更狠地翻了个白眼。 谢丽尔边说边翻了个白眼。她抨击谷歌人的心气太高,还蛮有意思的。如果我像谢丽尔一样要陪同那些大人物,肯定会特别害怕,要是没必要,绝对不敢开口讲话。听着谢丽尔讲她的那些作者,都隔了一层了,可我还怕得要死。但不管陪的人是谁,谢丽尔从来都不知道畏惧是什么。恰恰相反,你懂的。所以,别人表现出来一点点的妄自尊大就叫她心烦意乱,还是挺好笑的。 她接着说,当然啦,还有那里的饭菜。我每次都会特意带我的作者先去吃午饭。我跟你讲过那里的食物,对吧?简直太棒了。尤沙咖啡厅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又宽敞,又透气,而且还有十几个食物站,全是各种美食,制作的精美程度,都能让你想象出那些厨师把他们这些宠爱有加的小宝贝送到世界上来闯荡的样子。我跟柏拉图解释说,当然,一切都是免费的。关于这些吃的,这是你需要知道的第一件事。我跟他说,这里有早餐,有午餐,还有晚餐,而且完全免费。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要我就不敢,我跟谢丽尔说,那样的话,我一周能胖10 磅。 是啊,很显然,这是个“问题”——她用手指摆出了两个引号——他们的抱怨听起来更像是炫耀。我们狠狠地工作,狠狠地玩,狠狠地吃,所以也要狠狠地锻炼。真是够了,你能想象出这是一群多么傲慢的家伙吗?谢丽尔又翻了个白眼。她继续说道,反正柏拉图很专注地听我讲这些—专注得有些令人不安—虽然我只是在东拉西扯,想到哪儿说哪儿,尽量不冷场而已,因为我能感觉到这个人不太善于闲聊。你知道吧,非常象牙塔的感觉,不过他特别有礼貌,身上几乎有一种贵族气质。而且,和那些曲高和寡的人不一样,他说话时会直视你的眼睛。事实上,他的眼神特别认真,有种近乎叫人恼火的穿透力。我最终停下来、想换口气的时候,他问我:关于这里的吃的,要知道的第二件事是什么?你看,他的脑子很有逻辑。如果你说关于某个东西,这是你需要知道的第一件事,那么接着你就得告诉他第二件需要知道的事情是什么。所以我说,好吧,我猜第二件事情就是好吃。当然,都是本地产的,都是有机食物,反正就是这儿的人热衷的那些东西。 然后他问我,你有没有听说过“城市公共会堂”? 没有,我回答,这是啥,什么火爆的新餐厅? 他微微笑了一下,不过他的笑不是嘴角的那种笑,而是更多通过眼神表达出来的。他说,算是吧,的确是很火爆。城市的圣火会在那里一直燃烧,火焰还会被带到任何宗主城市新建立的殖民地去。 当然,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隐隐觉得他似乎是在开玩笑。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他是雅典来的。虽然在孩子们出生前,我和迈克曾经乘坐游轮去希腊玩过,但是越听柏拉图说,我就越觉得我和迈克根本没见识到真正的希腊。我是说,你根本想不到他们那里的做事方式有多么不一样,至少听柏拉图的描述,你会有这种感觉。扯远了,他告诉我说,城市公共会堂会提供免费食物。 我说,真的假的!这买卖做的。那他们是怎么维持下去而没倒闭的? 他回答,那里由城市负责运营,食物主要是给那些为城市提供了杰出服务的人准备的。我有个朋友碰上了一些法律上的麻烦,很不幸。苏格拉底被指控两项罪状,不敬神和腐蚀青年。 腐蚀青年?听起来好黑暗。他是个娈童犯吗?我问他。 不是你说的那种“腐蚀”,他说,不过苏格拉底的确热爱年轻人。 好吧,希望不是我理解的那种意思。我顺嘴回了他一句,结果他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指控更多的是指责他不接受社会的道德价值,还鼓励年轻人也来质疑它们。他那么做是对的,我是指质疑那些道德价值,并且鼓励年轻人也这么做。结果,好像是为了证明社会有多腐败似的,陪审团最终治了他的罪。 你真该看看他说这话时的表情,朗达。这是我第一次隐约感觉到他的外表之下还有很多别的东西。他是个很克制的人,怎么说呢,很正式。 确实如此,谢丽尔每次转述柏拉图的话时,都会一本正经起来,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讲,好像每个字都经过了慎重考虑一样。她天生是个当演员的料,自动进入角色。 事实上,聊得越久,她继续说,我就越觉得他那大理石一样的面孔之下,闪烁着真实的人类情感。他的下巴绷得很紧,本就柔和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所以你可以很容易看出来他的朋友苏格拉底的遭遇给他造成了多大的打击。 所以我问他,你朋友什么时候遇上这事儿的? 哦,很久以前了,他说,那时候我还是个年轻人,才二十几岁。 有意思,我打断了谢丽尔的讲述,虽然她并不太鼓励这一点。一个人这么在乎自己的朋友,真是少见,我说。你确定苏格拉底只是他的朋友,不是别的什么?你懂的,更亲密的那种。 当然,我也冒出过这个念头,谢丽尔说,不过,你总不能直接这么问别人吧,尤其是柏拉图这种人。你知道我让那些作者对我敞开心扉的秘诀吗?就是打擦边球,问和我最想问的问题有关的事。所以我就说,真是太不幸了,他没有请位好律师吗? 律师,柏拉图轻轻一笑,说道,我听说过这种人。 嗯,那肯定的,我回答道,然后心里好奇这是不是什么玩笑,律师笑话什么的,因为他说的时候还微微带着点笑容。他的脸上总是一副僵硬的表情,骨骼很突出,前额很宽,而且他没有什么突然的动作,不管是面部还是身体。你可以想象出他年轻时体格肯定很强壮,而且即便是现在,他的身板也挺得直直的。 我们雅典没有这种人,柏拉图说,原告指控,被告辩护。每个人就是自己的律师。那些有钱的人,通常会雇用一个职业代笔人为他们写讼词。 没有律师?我打断了谢丽尔,他是在涮你吧,谁听说过希腊没有律师? 说的就是,所以我才说希腊竟然那么不一样,简直难以置信,朗达,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确定这个柏拉图不是位虚构作家?我问她。 呵,如果是的话,那他比任何一个都有说服力。我现在一听到“庄严”(gravitas)这个词就会想到他。这家伙就像用“庄严”雕刻成的一样。在我们的城市里,他说,程序是这样的,如果你被判有罪,那你自己有机会提出你认为公平的处罚。然后原告提出另一种惩罚。当然,肯定会更严厉,接着,陪审团会针对刑罚投票,通常会选择更严厉的那个。但这个程序对苏格拉底十分不利。我的朋友喜欢反讽是众所周知的,而就算命悬一线,他也不会放弃,或许我应该说,尤其是当他命悬一线的时候,会更喜欢讽刺,因为在死亡面前卑躬屈膝,好像做什么都可以,把原则全都抛弃,只为了推迟死亡,再多苟活一会儿——因为从永恒的角度来讲,确实只有一小会儿——就是缺乏男子汉气概的表现。 你这个看待死亡的角度还蛮有趣的,我告诉他,不过,有一点我要好意提醒你,不要用“缺乏男子汉气概”这类形容词,因为会给人性别歧视的感觉,好像你认为男性要优于女性一样。 他听了有啥反应?我问谢丽尔。 好得出奇,谢丽尔说道,尤其还是个这么老派的人。他感谢了我的建议,并允诺以后会竭力避免使用性别歧视的词语。他说,我注意到,与我们的社会相比,你们对于女性的态度十分不同。我一直都认为把那些很有天赋的女性圈在家中,是毫无理由的人力资源浪费,不过我们那里的习惯就是这样。你们的方式更合理,能有效发挥人的潜力。所以,请允许我修正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吧,苏格拉底要表达的意思是,一个人答应做什么事,但他的唯一目的只是推迟死亡,那就是很不光彩的行为。尤其是因为,为死亡是种邪恶这个主张辩护,实际上具有一定的意义。在被判刑的时候,苏格拉底专门提到了阿喀琉斯(Achilles),他被所有希腊人奉为最伟大的传奇英雄。阿喀琉斯被给予了两个选择,要么过一段短暂但光彩的人生,要么拥有一段漫长但平庸的人生。当然,阿喀琉斯做出了要成为英雄的选择,苏格拉底也是,不过我应该提一下,我的朋友当时已经70 多岁了,所以短暂的人生这个选项早已不再选择范围之内。但无论如何,为了逃避即将到来的死亡而去做什么违心的事,他是不会受这种屈辱的,因为这么做会违背他一生贯彻的那些原则。所以,当被问到什么样的刑罚能准确地反映出他所犯下的罪行时,苏格拉底的回应是,既然他为城邦提供了宝贵的服务,试着将那些沉迷于自满中的公民唤醒,而且他也从来没有为自己的服务提出过任何补偿的要求,那么城邦如果真正希望公正地对待他,那就应该投票让公共会堂为他终生提供免费食物。这是他在自己已经被投票判处死刑后提议的刑罚。(《申辩篇》36c—d) …… 我们正走在去柏拉图谷歌活动的路上时,我突然停住了脚步,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原地,大家也和我一样停了下来,所有人,柏拉图、马科斯,还有那些跟在我们后面的谷歌员工。那感觉太怪异了。我当时站在谷歌总部里的走道上,正赶着去参加一位穿托加长袍的作者的活动,讨论着一个不切实际、完全不存在的道德搜索引擎、一位梳着长发辫的软件工程师的白日梦,而这个人还刚刚拒绝了哲人王这个并不存在的位子,我又因为道德搜索引擎EASE无法像它本该做到的那样为我们提供答案而感到心烦意乱。这一切都是因为柏拉图,絮絮叨叨地说,不好的牙齿正像不好的人生,我们要如何找到那个可以矫正这种不好的克劳德尼医生。真的,我说不清,郎达,这事对我有种整体性的影响。我就呆站在那里,好像有的是时间,但其实并没有。而且,我还是媒体陪同啊! 柏拉图做什么了吗?我问她。 他啊?他很乐意就那么站在我边上,耗着,他说,我走路的时候像个自由人,不像奴隶。 怎么又说到奴隶了?我问。他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啊。这个,还有歪歪斜斜的牙齿。你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吗? 嗯,我还真明白,因为我问他了,他说,奴隶没有他或者她自己的时间,所以他或她在街上出现时总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但一个自由人可以悠然自得地按他或她的喜好走路和讲话,当他或她想停下来的时候,就停下来。 真是服了,我说,他还记着要说“他”和“她”呢,简直要叫人尴尬死了。 最自由的人就是哲学家了,谢丽尔没有理会我,而是继续引用柏拉图的话说道,他们很少会考虑到时间之流的无休无止,所以才能做到置身其外。这就是为什么在日常生活的实际事务中,哲学家经常会显得很可笑,因为他或她站在了时间的激流之外。(《泰阿泰德篇》,172c—173b)然后,他用他那种亲切和蔼的口吻说:谢丽尔,我觉得这事也发生在你身上了。这真是他对我说过的最好听的话了,对吧?他直接用我的名字称呼了我,可是开天辟地头一次哦。 我不懂谢丽尔为什么会因为这个而惊喜万分,不过或许你得在现场才能体会到那种感受吧。 这位作者确实对你造成了一些影响啊,我说。 你都想不到有多大,她说。 你确定你不是有点喜欢他吗?我问她。 别扯了,郎达,她说,他老得都够当我的……呃,我也不知道他都老到可以做我什么了。 他们应该把那个置身时间之流之外的花招包装一下,然后在布鲁明戴尔百货公司(Bloomie)的化妆品柜台售卖啊。我这么取笑她,不过她心不在焉,完全没反应。 总之,当他提到“时间”这个词时,她说,尽管他似乎是在告诉我,置身时间之流之外是件好事,但这个词本身则像一个闹钟似的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我催促着大家赶紧走,才终于把他送到了礼堂。对了,里面简直是人山人海—我是说水泄不通那种。他们把柏拉图安排在了总部最大的场地中,但即便这样,里面还是连站的地方都快没了。当然,这点虽然至少让我十分满意,但柏拉图估计想都没想。谷歌那些员工兴奋得就跟上次听奇幻作家乔治?马丁(George R. R. Martin)的演讲时一样。他们穿着特制的T 恤,上面印着希腊字母和两个穿长袍的人,一个人的手指指着天,另一个的手指指着地。我不知道其中一个应该是柏拉图还是谁,反正两个看起来都不像他。但所有人都穿着这样的T 恤,笑得跟傻子似的,所以我心里特别希望柏拉图最终能明白,这地方可不太适合寻找哲人王。马科斯也脱掉了他那件肥大的“感恩之死”乐队的T 恤,露出了下面的衣服。原来,他一直都穿着那件印着希腊文字的T 恤。他咧着嘴傻笑,光荣地展示着克劳德尼医生需要面临的那一嘴艰巨任务。在他们把我的这位作者团团围起来并带走之前,我问他,如果道德搜索引擎EASE无法提供答案的话,我们该从哪儿去获得它们呢? 她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是不停地用手指敲桌子。最终,我问她,那他回答你了吗? 并没有,她说,我感觉回答问题不是他的强项。他看起来更善于搅乱你的思考,好让你止不住去想他提出来的问题。不过,按我现在的日程安排,他要是以为我能老这样置身时间之流之外的话,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需要奴隶吧,我说,如果你要不停地置身时间之流之外的话,奴隶可以帮上忙呀。她朝我看了一眼,我赶紧补了一句,开玩笑啦,谢丽尔。 他是这么跟我说的,她最终又开口了,他说,我不会说你的问题无法回答,谢丽尔,我只是说他们无法“轻易”(ease)回答。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以至于之后长时间的沉默都像是这句话的自然延伸一样。 过了很久,我终于问她,他说的是全大写的EASE 还是小写的ease ? 我不确定,她说,说到底,我真的不敢确定。 此时,我朋友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我完全读不懂的奇怪表情。或许那就是她置身时间之流之外时的样子吧。又或许,她只是喝多了而已。 1. 人工智能时代,哲学还有用吗?哲学家在问,科学家在问,其实,你我都应该问 谷歌时代,每一天都有新鲜事,科技的发展、产品的更新换代叫人眼花缭乱,哲学家们却仍在谈论两千多年前的柏拉图,这是不是有些脱节了?那么,就让柏拉图自己来面对几乎在所有方面都知道得更多的后辈,来回应这个问题吧。 我们尚未察觉,也没有人问过我们的意愿,这个众声喧哗的时代已经悄然改变了我们对世界、对他人、对自己的认知。在这个哲学似乎已被挤到角落的时代,我们其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哲学的省察。于是,柏拉图来到21世纪,邀请你我进入哲学之门,重新审视我们生活的世界。 2. 大到伦理难题,小到情感烦恼,前沿如神经系统科学,琐碎如育儿日常……哲学不会直接给我们答案,却能给我们更高的视角 科技解决了很多问题,也带来了很多问题。科学再发达,技术再昌明,也不能代替我们一周花7天、一天花24小时来直面自己的人生。人该怎么生活,搜索引擎能给我们答案吗?我们该怎么和恋人、家人相处?人的情感用多巴胺、海马体来解释就够了吗?怎么教育孩子才是对他们好?真理和名利,哪个更让我们幸福?这些问题,只能由我们自己解答,而哲学的追问,则如牛虻般唤醒我们的内心,迫使我们摒弃臆断,去接近真理。 3. 纷繁世界中有趣的哲学戏剧,经得起学术检验的思辨之旅 来到谷歌时代的柏拉图是个性情中人,对什么都感到新奇,喜欢和后辈在一起说说笑笑,时常说出让人意想不到的犀利妙语,总而言之,很有趣,跟教科书上一脸严肃的干巴巴形象一点儿不沾边——还是说,柏拉图本来就是这样?是的,深刻的思想本来就是有趣的,哲学家兼小说家戈尔茨坦说。柏拉图在谷歌时代说的话、做的事,还真能得到经典著作的支持,经得起学术界的检验。其实,柏拉图,还有他所开创的哲学,本来就很有趣。不断追问,不断挑战,不断更新,这种思维的乐趣,又有什么能比得上呢? 4. 一经推出即广受赞誉 《谷歌时代的柏拉图》在美国一经推出即受好评,成为《华盛顿邮报》2014年度好书,并获《自然》《大西洋月刊》《纽约书评》《华尔街日报》《图书馆杂志》《出版人周刊》等欧美主流媒体力荐。这部跨界之作亦受到哲学界的认可。哲学大家希拉里?普特南称之为“重要而精彩的书”,“敢于冒险,而且取得了成功”;哈里?法兰克福说这本书“精彩有趣,作者“博学而不失机智”;A. C. 格雷林则说它“见解深刻,文笔优美,领人入门”,足可证明“哲学思想不仅充满魅力,意义重大,还与我们的生活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