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探案精选(译文名著精选)

福尔摩斯探案精选(译文名著精选)
作者: (英)柯南·道尔|译者:梅绍武//屠珍
出版社: 上海译文
原售价: 35.00
折扣价: 22.75
折扣购买: 福尔摩斯探案精选(译文名著精选)
ISBN: 9787532751181

作者简介

阿瑟·柯南·道尔爵士(1859-1930),英国杰出的侦探小说家、剧作家、历史学家,被誉为“世界侦探小说之父”。1887年,柯南道尔的第一部侦探小说《血字的研究》问世,这部小说在当时社会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深受广大读者喜爱。于是1889年又发表了他的第二部侦探小说《四签名》,这两部小说中塑造了“福尔摩斯”这一神探形象。此后,柯南·道尔又陆续发表了一系列以“福尔摩斯”为主要人物的中篇小说,皆收入到《夏洛克·福尔摩斯全集》中。1900年,柯南·道尔以军医身份到南非参与布尔战争(The Bore War)。因在野战医院表现出色,获封爵士。1930年7月7日过世,享年71岁。

内容简介

歇洛克·福尔摩斯一向管她叫那个女人。我很少听到他用别的称呼提起 过她。在他的心目中,她在所有的女性中当属才貌超群,别的女人都为之黯 然失色。这倒并非说他对艾琳·艾德勒有什么近乎爱情的感情,因为对他那 种严谨精确而令人钦佩的沉着冷静的头脑来说,一切情感,尤其是爱情那种 感情,都是格格不入的。我认为他简直就是人世间一架用于推理和观察的最 完美无缺的机器,但是作为情人,他势必会把自己置身于错误的地位。他从 不谈及温柔的感情,只会对之加以嘲讽。乐于观察的人赞赏那种感情——那 种极好地揭示人们的动机和行为的感情。然而,对训练有素、善于推理的人 来说,容许这种感情侵扰自己那种调整得蛮好的灵敏性情,无异于引进一种 使人分心的因素,从而可能会使他对自己的智力成果都产生怀疑。一粒沙子 落入精密仪器里也好,一条裂纹出现在他那副高倍数镜片中的一片上也好, 都比不上一种强烈感情掺入他那种性情更起扰乱作用。然而,对他来说,惟 独一个女人,就是那已故的艾琳·艾德勒,却令他疑惑不解地耿耿于怀,难 以忘却。 近来我很少跟福尔摩斯相晤。我因为结了婚,彼此就较疏远了。我自己 的美满幸福啦,那种首次感到自己成为一家之主而对家务事的关心啦,都足 以使我专心一致,无暇旁顾;福尔摩斯则怀着他那种豪放不羁的气质,厌恶 社交界的繁缛礼仪,依旧住在我俩先前合租的贝克街住所里,成天埋头于他 的旧书堆里,一周周地交替于这样的状态之间:时而用可卡因提提神,时而 因毒品而引起瞌睡,时而又因自身天生的好体质而精力旺盛。他仍然一如既 往,专心研究犯罪活动,并用他那卓越的才能和超凡的观察力追查线索,侦 破谜案,那些案件都是警方无能为力而放弃的。我时不时听到一些有关他的 活动的含糊报道,例如他给召唤到敖德萨去调查特雷波夫谋杀案啦,侦破亭 可马里①那起阿特金森兄弟的古怪惨案啦,最近又为荷兰王室成功地完成那 么一项微妙的使命啦,等等。这些情况,我跟读者诸君一样,都是从日报上 读到的;除此之外,我对这位老友和伙伴的情况就知之甚少了。 一天晚上——1888年3月20日那天夜里——我在出诊回家的途中(我现在 又已开业行医),经过贝克街。那扇我熟悉的大门,在我头脑里,总跟《血 字的研究》一案中那些阴森事件以及后来我的求婚联系在一起,我突然极想 见见福尔摩斯,了解一下目前他正在怎样发挥他那非凡的本领。他那几间屋 里点着明亮的灯,我抬头仰视,看到窗帘上两次掠过他那瘦高条的黑侧影。 他耷拉着脑袋,反背着手,正在室内急切而快速地来回踱步。我一向对他的 种种情绪、生活习惯、态度举止都很熟悉,他又在工作呐。他无疑已从毒品 产生的梦幻中清醒过来,正在苦苦思考某个新问题的线索。我拉一下门铃, 接着就给引进那间先前我也有一份儿的房间。 他的态度并不很热情,这种情况倒是少见的,可我心想他还是很高兴见 到我吧。他几乎没吭声,目光却蛮亲切,用手指着一张扶手椅让我坐下,然 后把他那个雪茄烟盒扔过来,又指一下旮旯里那个放酒和饮料的架子以及苏 打水罐。接着,他便站在壁炉前,带着他那种独特的内心反思的神态望着我 。 “结婚对你倒挺合适,”他说。“华生,自从咱俩上次见面以来,你的 体重恐怕增加了七磅半。” “七磅,”我答道。 “真格的,我认为该是七磅多。华生,七磅多一点。我注意到你又开业 行医了,可你并没跟我说过要出诊啊。”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看出来的,推断出来的,否则我怎么会知道你近来经常挨雨淋, 而且家里有个粗心大意、笨笨咧咧的女仆呢?” “亲爱的福尔摩斯,”我说,“你可真有两下子。你要是活在几个世纪 前,准保会遭受宗教火刑活活给烧死。星期四我确实步行到乡下去了一趟, 回家时让雨淋得成了落汤鸡。可我已经换了衣服,真猜不透你是怎样推断出 来的。至于女仆玛丽·简嘛,她简直无可救药,我太太已经把她辞退了;可 我还是纳闷儿你这是怎样推断出来的。” 他格格笑了起来,搓着他那双细长而神经质的手。 “这事简单得很嘛,”他说,“我的两只眼告诉我,你左脚那只鞋左侧 ,也就是炉火刚好照到的地方,皮面上有六道几乎是平行的裂痕,这些裂痕 明明是有人要去掉鞋底沾上的泥,便顺着鞋跟笨手笨脚地刮掉时弄出来的。 因此,你瞧,我就得出两项推断:一是你曾经在恶劣的天气中出过门,二是 你雇了一个刷靴子刷出不少裂纹的特别笨的伦敦女仆。行医的事嘛,那是因 为一位先生走进我的房间,身上带有一股碘酒气昧儿,右手食指上有硝酸银 的黑斑点,大礼帽一边鼓出一块,表明他在那里面放进去过听诊器。我要是 不说他是医学界的一位积极分子,那可真够蠢的了。” 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