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边区（雷奴作品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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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情人歌 宝石匠发现一块落在泥 土里的玉石，眼睛里闪出一 道平时少见的亮光——肮脏 的地方有好看的东西！ “五小钱”①米尔丹基亚② 在看到牧童莫赫纳之后，从 嘴里进出：“肮脏的地方有 好看的东西！” 那就是在田野、空场地 、园林和牛群中的牧童莫赫 纳，好看！ 米尔丹基亚浑浊的眼睛 潮湿了。 莫赫纳笑了，问：“你的 手指头是演《情人歌》敲鼓 敲弯了，是吧？” “哎！”老米尔丹基亚奇 怪地说，“《情人歌》？… …是啊……不，你怎么…… 你从哪儿听说的？儿……” 他想叫他“儿子”，半截 打住了。一次，在波勒曼普 尔，遇到一个婆罗门的小孩 ，他喜欢地叫他儿子。结果 全村的孩子们把他围起来， 要打他。“一个外乡人，管 婆罗门家的孩子叫儿子？围 住他，打这个老杂种！…… 把他的鼓给砸了！” 米尔丹基亚赔着笑脸说 ：“是是，这回就饶了我吧 ，大爷们，从今以后我就叫 你们爹。” 那些孩子都高兴了。一 个两三岁的光屁股小孩，他 抬起小孩的下巴，说：“我 说的对吗，爹？”那些孩子 都哈哈大笑。不过，自打发 生那件事以后，他再也不敢 叫哪个男孩儿子了。这次见 到莫赫纳，他不由自主地想 叫他儿子。 “敲鼓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儿子？” 十一二岁的莫赫纳也知 道，“五小钱”是个半疯，谁 也纠缠不起，他扭头看了看 在远处空场地上吃草的牛。 米尔丹基亚正在往莲花